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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在他身後大喊大叫的壞姑娘。
有些事情,不是嘴上說忘記就能真忘記的,只是故意不讓自己想起罷了。
他喜歡穿黑白灰三個顏色的衣服,喜歡聽西域男孩和神秘園,喜歡吃七分熟的牛排,喜歡在不開心的時候跑步,喜歡打籃球,嘴角微微上揚的時候左邊臉頰會出現一個深深的梨渦,生氣的時候削薄的嘴唇會抿成一條直線……
這些,她一直都記得。
只是,記得又能怎樣?
她早已經拋棄了過去的那個季節。
她的沉默不語讓紀司念微怒,伸手將她的下巴抬起一點,果然,她的眸子裡面有著他熟悉無比的色彩。
腦海裡浮現出她纏著他胡攪蠻纏的畫面,他不禁翹了翹唇角。
就在這時,牆壁上的歐式掛鐘突然掉到地上,發出“砰”一聲巨響。
季節猛然一下子回過神來,立刻伸手去和抓著她腰帶的那隻手作鬥爭,“掛鐘掉了,我去找人來收拾。”
看她急得滿面發紅的樣子,紀司念倒也不再逼迫她。配合著輕輕鬆開了纏著她腰帶的幾根手指,他眼睜睜看著她如避蛇蠍般轉身跑掉。
不急,他提醒自己。
總有一天,總有一天他會達成目的,她終將會變回他喜歡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趕,拜託看文的親們幫忙捉捉蟲哈。
☆、心潮·抗拒(4)
日子如往常一般過,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甄小陸依舊改不掉嘰嘰喳喳的毛病,成天歡脫得像打了雞血,永遠活力無限。支愷有時候會過來找甄小陸,對著兩人的親親密密、恩恩愛愛,季節只當自己睜眼瞎,完全忽視他們。
星期四下午下班時分,季節接到郗非寒的電話,通知她晚上他會回家。
她覺得有些受寵若驚,郗大少爺在外面的花花世界玩累了,終於記起她這個獨守空房的未婚妻來了。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郗非寒竟然主動告訴她回家的時間,光這一點就值得好好表揚一番,到時候一定記得在他腦門上點個贊。
心情舒暢,時間也過得快起來,五點一到,季節收好東西便馬不停蹄朝家趕。正蹲在玄關處換鞋子,忽然就有一團毛茸茸的白東西湊到她腳邊,定睛一看,竟是一隻皮球大小的博美犬。
“好可愛的小東西!”她乍然欣喜,迫不及待伸手去抱。
郗非寒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得意洋洋地笑,“那是,也不看看誰選的。”
舉著小博美轉了個圈,她笑望著郗非寒,“平白無故幹嘛送我小狗?”
“它本來是我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結果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就一直耽擱到了現在。”郗非寒不緊不慢地解釋。
“它叫什麼名字?”她帶著那團不停蠕動的小東西坐到他身旁。
“正等著您老給賜名兒呢。”
她想了想,笑著開口,“不可以。”
“什麼?”郗非寒沒聽明白。
她直接把白雪球舉到他面前晃了晃,“我說,它以後就叫——不可以。”後面三個字特地加重了語氣。
郗非寒大汗,瞬間有些可憐面前的博美小犬,竟然被無情地冠上這麼個非比尋常的名字,這還真不是季節的行事風格。
他伸手過去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啊。”
她一把開啟他的狼爪,隨即輕輕拍了拍不可以的腦門,瞪著他交待,“你現在對著不可以發誓,說你以後絕對不可以給我甩臉色看。”她現在都還記得他說想扇她耳光時臉上有多冷漠。
郗非寒被她的話逗得仰倒在沙發上哈哈大笑,取這麼個怪名字原來是因為他給她甩了臉色。
季節一把扯掉他懷裡抱著的軟枕,掄起拳頭惡狠狠警告,“你還笑,嚴肅點!”
於是他就坐起來配合著擺出一副受到驚嚇的表情,學著電視劇裡面的小斯拱手給她打了個千,“奴才惶恐,請問公主殿下有何吩咐?”
季節對他的表現那是相當滿意,把不可以放到地上,她換上非常認真的表情,“吩咐倒是沒有,就是想聽你解釋一下蓮花逸都的事情。”
“你真想聽?”他雙手放上她的臉,兩邊同時下手擰了擰。
“當然。”她毫不猶豫地點頭,不想聽幹什麼問。
“可不可以不說?”郗非寒打著商量。
她當即搖頭,“不可以。”
不可以適應得倒是挺快,沒一會兒竟然就接受了它的名字,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