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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支愷很快就被她的毫無反應打擊到,放了她像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一般跑到紀司念跟前,哭喪著一張臉噼裡啪啦開始抱怨:“紀大老闆,你究竟給這妹妹下了什麼迷藥呀?怎麼對你如此忠貞不二的?我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她還是隻願意待在你手底下當個化妝師!”
偏這時候林湖也一改往常的成熟穩重開起玩笑,“是啊,司念,你給我們的季經理下了什麼迷魂藥啊?人家怎麼對你這麼忠貞不二啊?”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在紀司念和季節之間掃了好幾個來回。
紀司念從始至終都未發表任何意見,只是用頗為探究的眼神同林湖和支愷一起看著對面侷促不安的女子,她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一時之間,整個會議室安靜得有些可怕。
季節只覺得精神疲憊到了極點,紀司念投過來的眼神裡透著太多她不能確定的東西,她不敢去探究,也不能去探究。
膝蓋上的疼痛愈演愈烈,她疼得有些受不了了,忍不住用手使勁在膝蓋處拍了幾下。
緩緩轉過頭朝向窗外的烏雲,她開始想念郗非寒。
以前每到變天郗非寒都會打電話囉囉嗦嗦一大通,如果人在她身邊,那就更不得了,總是要買一大堆醫治關節炎的藥水往她膝蓋上抹,如果疼得實在厲害,他便會不顧她的反抗綁她去醫院。
可這一次她沒有等到郗非寒的電話,她生日後的第二天他就消失了,可以說是音信全無。
沒有告知她去向,就連八卦雜誌也沒有爆出他的訊息,連花邊新聞都沒有,看來是真的被她氣得不輕。
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就是豆大的雨點開始灑落人間,一顆連著一顆,眨眼的時間便演變成了瓢潑大雨。
季節凝神,緩緩舒出一口氣,然後起身把椅子放好,也不看對面的三個人,默不作聲一步步往門口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簽約·西蒙(2)
回到55樓,走過一段不長不短的路程,季節停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口,看著門上貼著的“造型部經理季節”幾個黑色大字,她有些恍惚。
轉頭往對面看,是另外一間辦公室,紀司唸的。
她不禁搖頭苦笑,光這點就足夠讓公司裡那些花痴女們扎她小人了。
她當然不會認為是紀司念有意而為之,可很顯然,其他人並不和她的想法一樣,不過她也不在乎,反正“季節”兩個字早就和潛規則畫上了等號,別人早就給她判了罪,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
辦公室裡,季節拿出先前放在抽屜裡的手機,一遍遍撥著郗非寒的號碼,但不管打幾遍,那端永遠都是無人接聽。
放下電話,她一臉懊惱地趴到桌子上,整個人陷入深深的無助當中。
十分鐘,她給了自己十分鐘的時間來頹廢。進公司一年,不要把私人情緒帶入工作,她一直堅持做得很好,這次也不例外。
和西蒙國際簽約在即,每個相關部門都要上交一份方案,這是週一例會時紀司念親自下達的任務,時間節點是簽約儀式的前一天。
本來該是全部門商討完成的事情,現在卻變成了季節一個人的事情。原因無他,只因為以宮維維和莫棋為首的一干人等都稱自己很忙,至於忙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開電腦、查資料、敲鍵盤、順語句,等到把做好的檔案列印出來整理成冊,時間已經接近七點。
外面的雨早已經停了,剛想收拾東西準備下班,桌上的內線電話就響了。
早過了下班點,有人和自己一樣留下來加班,季節的心情稍稍舒暢了一點,嘴角跟著微微上揚起來。
依舊是慣常的開場白,“你好,我是季節。”
結果對方卻久久無聲,她懷疑是誤撥,正要掛那邊卻又開了口。
“你過來一下。”非常簡短的一句話,平靜得近似嘆息,甚至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偏偏她握著電話好一陣子不能回神。
打電話過來的,竟然是紀司念。
嘆了口氣,她把已經提到手裡的包放回原位,拿了剛做好的整體造型策劃書往外邊走。
曲起手指在門上敲了敲,裡面沒有反應,再敲兩下,還是沒有反應,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選擇不請自入。
總裁秘書的位置上沒有看到簡丹,想必是得到紀司唸的允許不必留下加班。內間沒有開燈,藉著外邊的無邊夜色卻也不會顯得很暗。
紀司念坐在辦公桌後面,以手托腮望著巨大的落地窗,眼神透過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