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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關係?”
這個問題困擾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他一直都想不通,為什麼只要有致遠參與的競標案思路必定參加,而致遠也時不時跑來搶思路已經到手的生意。
商場如戰場,搶生意的事情本也是屢見不鮮的,但一次兩次還說得過去,連續好幾年都這樣互掐,又不是小孩子打架賭氣,似乎有些過了。
至於他為什麼要向季節打聽這種小道八卦,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季節一愣,這個問題要怎麼回答?
說紀司念和郗非寒都是業內數一數二的精英人才,兩人互相看不順眼已多時,勢必要拼出個高低?
還是說兩人情竇初開之時喜歡上同一個女孩子,因而結下仇怨?
亦或者說他二人是“既生瑜何生亮”的關係,永遠都不可能和平共處?
不過,林湖為什麼那麼肯定她就能回答上這個問題?
紅燈換成綠燈,林湖發動車子,“恕我唐突,你不想說就算了。”
想了想,季節開口,“郗非寒高中的時候喜歡芮七夕。”
這個解釋似乎合情合理,兩個男人為爭奪同一個女人變成不共戴天的仇敵,這種事情古往今來大把的有,雖然紀司念和郗非寒都是常人不能比的成功人士,但終歸是凡人,有凡人的七情六慾。
林湖朝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隨即笑道:“原來是結怨已久啊,那你和……”他還想問什麼,恰好這時候前面支愷的車停了下來。
“林總,我們到了。”不想深談下去,車一停,季節禮貌性丟下一句話便解了安全帶下車。
林湖看著她的背影走遠,咧嘴笑了笑,下車順手把車鑰匙扔給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泊車小弟,然後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發彩信。
不出所料,彩信發出去沒有半分鐘時間就有電話打進來。
看著螢幕上跳動的來電顯示,林湖朝前面等他的三人揚揚手機,比了個接電話的手勢,示意他們先進去。
按下接聽鍵,他開口大聲笑,“哈哈,紀大總裁,你的動作可真夠快的啊。”本來以為最快也要一分鐘的,畢竟季節打扮成那樣,認出來還是要點時間的。
那端紀司念沉默兩秒,出言詢問,“怎麼回事?”
這樣的冷靜讓林湖有點小小的挫敗感,“這當然歸功於你親自給她選的那個助理咯,知道小支支網上談的那個女朋友是誰嗎?就是造型部經理助理甄小妹是也,你說是不是天雷狗血啊?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飄渺仙子季節和誰走得這麼近過,不僅願意陪著見網友,還願意故意醜化自己的形象去做襯托紅花的綠葉。”
“她現在還和你們在一起?”紀司唸的聲音依舊是平常慣有的波瀾不驚。
“是啊,我們剛吃完晚飯,現在在蓮花逸都。”想了想,他又補上一句,“看樣子甄小妹似乎是打算粘著她唱通宵呢。”
後面一句當然是他自作主張加上去的,他只是想看看紀司念接下來的反應,也順道評判一下他之前的猜測有幾分是正確的。
紀司念默了兩秒就掛了電話,聽著“嘟”“嘟”“嘟”的聲音,林湖的嘴角彎出一個大大的弧度,臉上跟著出現看好戲的神情,彷彿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
蓮花逸都的包間裡,支愷和甄小陸正在對唱一首溫馨小情歌。支愷一改往日的孩子氣模樣,滿心滿眼只能看到一個甄小陸,甄小陸雖面帶羞怯卻也唱得很是認真,臉上盡是滿足的笑容。
看得出來,兩人是真心喜歡對方的。
其實幸福是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不需要經歷大風大浪,也不一定非得轟轟烈烈、大起大落,一塊蛋糕、一杯奶茶、一盒巧克力、一些溫馨的句子,足矣。
越是簡單平凡,越是能體現出幸福的真諦。
看著唱歌的兩人,季節多少是有些羨慕的。這樣單純美好的小幸福,她也曾擁有過,只是短暫猶如流星,一閃即逝。
林湖進來後倒是再沒問什麼出人意料的問題,他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就看一下表,再時不時看一下門口,甄小陸遞給他話筒他連連搖頭稱五音不全。
季節自然也是不會唱歌的,任甄小陸怎麼纏都只是微笑著拒絕。不是她故意矯情,是真的不願意再開口了。她怕一開口唱歌,有些深埋在回憶裡的東西會突然復甦,然後更多的東西會接踵而至。
甄小陸跑過去挨著季節坐下,仰頭灌下一杯飲料,然後把話筒放到嘴邊大聲說:“節姐姐,你到底怎麼了嘛?一晚上說的話加起來不超過十句。”字裡行間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