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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誇獎,這還真是一份天大的榮譽呢。”王七步聽了隨口說道,可馬上想到……
“你怎麼知道我爺爺是元帥?”儘管聲音被壓的很低,但吃驚的情緒還是很清晰的從胖子的話中傳達出來。
“哦。”這是王七步編瞎話前的標準反應,很快“是我師傅告訴我的,他可是跟你爸爸一個級別的衙內。”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從我很小的時候起,就被告誡不可以向別人透露自己的家世。”吃驚過後,葉寶山愧疚道。顯然葉寶山確實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前世時,王七步也是在幾年之後,葉元帥去世的時候才知道胖子與老人家的關係的。
“如果送給我一塊巧克力的話,也許我會考慮原諒你。”剛剛化解了一個小麻煩的王七步無恥的倒打一耙。讓喜出望外的葉寶山屁顛屁顛的把巧克力交到了他的手上。
這一幕幾乎讓周圍沒太聽清兩人對話(當然了,在他們看來二人的對話無非就是王七步對葉寶山的威逼利誘罷了)的同學們為葉寶山落淚,如果不是因為王七步曾經出重手教訓過不少高年級學生的話,幾名正義感強烈的男同學已經有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衝動。可憐的小胖子葉寶山,特別能欺負人的班長王七步,這對組合註定成為了他們小學生涯中最突出的記憶。
………【第二十六章 凱旋】………
因為有中華隊參加的關係,本屆“愛爾納突擊”也註定變得非比尋常,在前幾屆競賽中少有的“戲劇性”竟然由始至終的穿插其中,成了這首名叫“愛爾納”軍號的主旋律。
當中華隊和“摩薩德”在距離競賽結束只有幾個小時,先後走進最後一座控制站時,雙方分數微小的差距需要他們依靠最後的固定的得分來決出勝負。
“你好,尊敬的少將先生,我是摩薩德的負責人莫斯默。”有些諷刺的是;雖然英國在本次競賽中最先出局,但“摩薩德”指揮官莫斯默還是用英文說道。
“你好莫斯默,我叫王雲山,是中華隊的隊長。”面對參加競賽以來第一次的友好,王雲山比平時更用力的握住了對方的手。
“王,很高興你和你的隊員給了那些傲慢無禮的紳士一個大大的教訓。”感受到對方友善的莫斯默開了一個玩笑。
“呵呵,給任何不懷好意的傢伙與強烈打擊是軍人的本能。不過,我倒是對你們‘摩薩德’突襲‘海豹’感到很意外,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的意思。”王雲山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濃濃的疑惑;畢竟以色列的一個身份是美國在中東的鐵桿盟友。
“王,你知道我為什麼我沒有當總統嗎?”莫斯默的這個反問讓王雲山一時有些莫名其妙。
“這和我問的問題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關係嗎?”王雲山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當然有。因為我只是一名軍人,而作為我軍人來參加這次比賽我只考慮獲勝,而政治不該是我現在考慮的問題。”做什麼,想什麼。不同於中華民族的中庸之道,阿拉伯人的處事哲學讓莫斯默把這個問題回答的理所應當。
談話是友好的,但接下來的比賽卻是激烈的。由於兩隊比分極為相近的關係,每一名隊員的固定得分分數,都將決定冠軍歸屬。就好像世界盃決賽最後的點球大戰那樣,雖然不如之前一百二十分鐘比賽那樣激烈,但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殘酷。
周康把眼睛死死的鎖定在槍與標靶之間的那條看不見,但卻真實存在的線上……
黃麓在甩出飛刀的同時,也甩出了手臂上因為緊張而產生的汗水……
近乎無視了各種障礙,徐衛的腦袋裡只機械的不斷的迴響著“快點,再快一點”這樣對他目前的速度來說近乎苛刻的聲音……
所有的隊員都清楚,對於一名軍人來說,有的只是輸贏,沒有什麼“第一”“第二”“第三”……
很難說清是從哪一分鐘開始,截然不同的兩種神態開始出現在雙方隊員的臉上。“摩薩德”隊員臉上寫滿了苦澀落寞,而中華隊員的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光暈。
“首長,電話。是從愛沙尼亞打過來的。”走進軍委副主席的辦公室,秘書對從小憩中剛剛甦醒的夏博淵說道。
“是雲山吧。競賽的名次怎麼樣?”夏博淵詢問。
“王總隊長說要親自向您彙報。”秘書回答。
“親自彙報。呵呵,看來是差不了了。接進來吧。”夏博淵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走到辦工作前從秘書手中接過電話道“雲山啊,我是夏博淵。”
“首長,解放軍特種兵總隊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