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懵懂無知。
但生疏的回應,輕微的顫抖,剋制的呻吟……所有關於她的一切,都讓他無法自拔。
進門後的強吻本來只是想小小的懲罰她一下,可最後卻越發不可收拾。心裡對彭思捷的慾望如洪水猛獸,甚至他自己都掌控不了。
“思捷。”
習遠叫著她的名字,輕吻她的鎖骨,明顯是有再來一次的趨勢,彭思捷攔住他的手:“不要,我還沒做飯呢。”
對,吃完晚飯,他們會一起睡覺,還有機會。習遠放開她,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彭思捷想起床做飯,卻想起習遠從進門後就開始吻她,然後脫她的衣服……她在被子裡踢他:“你去把我的衣服撿進來。”
“你自己去撿,我不想起床。”
哼,彭思捷翻了個白眼,裹了條被單,下床去撿衣服。在床邊撿到內衣,在客廳裡撿到裙子,在門邊撿到外套。
唉,想看彭思捷裸體撿衣服的計劃失敗了。習遠嘆了口氣,起身穿衣服,然後拉開窗簾。
天已經黑了,城市的霓虹燈亮起來。彭思捷在廚房做飯,很有家的感覺。
習遠穿上拖鞋,去廚房幫忙。
彭思捷正在切豆腐,見他進來,說:“你呢,就跟這刀一樣,老喜歡吃我豆腐,佔我便宜。”
這個比喻……習遠忍俊不禁,開始給彭思捷科普知識:“兩個人在一起,性生活很重要。”
彭思捷把切好的豆腐裝進盤子裡,順便丟給習遠一個嗤笑:“騙人。兩個在一起,感情才是最雄厚的基礎。”
“感情的確是基礎,我不否認。”習遠說,“就好像一餐飯,光吃米飯肯定能飽肚子,但是如果加上菜的話,會不會更可口美味吃得更舒服呢?”
“當然會。”彭思捷下意識回答,轉念一想,明白了習遠的比喻是什麼意思,“狡辯。”
習遠環住她的腰,吻她的臉頰:“我沒有狡辯。”
晚餐,彭思捷做了小蔥拌豆腐,但不小心把豆腐煎糊了,於是習遠負責把糊豆腐吃完。
吃完飯,彭思捷進書房,拿了一張卡給習遠:“當初我爸媽留給我八萬,我自己留了兩萬以備不時之需,這樣卡里有六萬多,先還你一部分。”
其實,彭思捷準備徹底結束學業後再給習遠的,但現在銀行儲存利率太低,錢放在銀行不划算。
她讀文科,頭疼數學也沒有經濟頭腦,不懂投資。不如先把錢還給習遠,也許他可以用到某些有用的專案上。
彭思捷現在的工資是一個月五千,她留給自己的只有一千,剩下四千全當做還債。一個月還四千,這樣差不多到明年年底就可以把欠習遠的債務還清了。
習遠拿著那張銀行卡,問:“思捷,你提前還債,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已經把結婚的事情納入考慮範圍了?”
“那得繼續看你的表現咯。”彭思捷沒有直接肯定,向廚房走去,“我去刷碗了。”
彭思捷這樣說其實就等於是同意了,習遠跟著她走進廚房,站在旁邊看她刷碗,問:“如果我向你求婚,你會答應嗎?”
求婚,彭思捷的手中的洗碗布頓了一秒鐘,繼而把碗放進水池:“那可不一定。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昨晚是誰給你打電話,還專門到陽臺上去接,當我傻啊?你們男人就那德行,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跟對自己有好感的姑娘搞曖昧。”
昨晚給習遠打電話的人是沈希研,沈夫人去靠北的國度避暑,順道把自己的女兒也帶了過去。習遠去陽臺上接電話,是怕彭思捷聽見了誤會。
可曖昧,這是從何說起?
“思捷,你知道,我跟沈希研沒什麼。”
沒什麼?鬼才知道到底有沒有什麼?
碗盤不多,彭思捷洗好後開始擦護手霜:“那你怎麼不跟沈希研說清楚?真沒什麼,她為什麼一直纏著你?”
習遠無言以對。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不知道現在是否到了合適的時機。
彭思捷其實並沒有很擔心沈希研,畢竟沈夫人不同意沈希研跟習遠在一起,所以她不用做什麼,有沈夫人在中間阻礙就行了。
她在意的,是習遠的態度。
雖然每次和沈希研交鋒的時候,習遠總是站在她一邊,但他並沒有明確表明對沈希研是什麼態度。
刀刀從陸成那裡得到的訊息,全部轉給了彭思捷。習遠看不慣沈希研的大小姐的脾氣,不過最嚴重的情況下也頂多是不理她,而且過一兩天就好了,從來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