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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用叫習遠回來開門。
書房裡的書雖然是他們一起買的,但是習遠出的錢,所以彭思捷只帶走了自始至終都屬於她的那三箱書。
生活用品,她自己的衣服……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依然是書最多。幸虧有電梯,不然得累死。
彭思捷走的時候,卡其跑過來咬她的褲子。她摸了摸卡其的頭,把它關進臥室裡,害怕卡其又跟著她。
而習遠,載著沈希研和顧博予進地下車庫停車的時候,不經意地側頭,發現正在往三輪車上搬東西的彭思捷。
刺耳的急剎車。
習遠開啟車門,跑到彭思捷身邊,拽著她的胳膊問:“你幹什麼?”
彭思捷甩開他的手,繼續把書往三輪車裡塞:“你沒長眼睛,看不見我在搬家嗎?”
搬家,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麼敢搬家!
習遠提起兩個袋子往公寓裡走。
彭思捷緊跑幾步,攔住他:“你拿我的東西幹什麼?放下!既然讓沈希研來找我,還惺惺作態給誰看?”
沈希研,找她?習遠停下腳步,看向剛剛跟上來的沈希研。
沈希研不自在地別過頭:“她要搬就讓她搬好了。”
習遠收回目光,不再看沈希研,對彭思捷問:“她去找你幹什麼?讓你搬走?”
怎麼回事,習遠好像並不知道沈希研去找她的事情,那沈希研說那張卡是習遠給的。
彭思捷看了沈希研一眼,回答:“她給了我一百萬,說是你給我的搬家費。那張卡還有鑰匙,我放在客廳的茶几上了。”
一百萬,習遠冷笑:“沈家還真大方。”
說完,他重新提起袋子向前走:“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走。”
“喂,”習遠的步子太快,彭思捷跑著跟上,“就算沈希研不說,我也是要搬家的。我收了半天,你把東西給我,不然我讓警察來抓你了。”
沒有絲毫震懾力的威脅,對習遠完全不起作用。他乘電梯上七樓,然後開門,把袋子扔進臥室。
彭思捷拿起袋子又要往下走,習遠一把攔住她,稍微用力就把她帶倒在床上。
赫然放大的瞳孔裡充斥著無以復加的憤怒,習遠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再掙扎:“你要是敢搬家,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脫光。”
流氓,彭思捷能想到的就這兩個字。
沈希研已經在外面把門錘得砰砰響了,習遠放開彭思捷去開門:“以後你要是再敢做這種事就別來我這裡了。”
“她不搬走我怎麼搬進來?”
“她不會搬走,你也永遠別想搬進來。”
“你……”
沈希研想說什麼,被顧博予拉住:“淡定,淡定,誤會,誤會。你們三個都冷靜點,不讓搬就不搬,一切照舊,一切照舊,別傷了和氣。”
樓下,趙大爺一臉奇怪地問:“小暢啊,那姑娘的東西咋搞啊?這家到底是搬還是不搬?”
許暢看了看那棟七層高的建築,安撫道:“趙大爺,您先別急,我們再等等看吧。”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習遠跟彭思捷才下來。
彭思捷走到三輪車旁邊,眼不著地地說:“我只想把東西搬下來,你要搬上去就一個人搬。”
習遠脫了外套,挽起衣袖,開始把一個個箱子往七樓搬。許暢見彭思捷沒異議,跑去幫忙。中途顧博予也想搭把手,但被沈希研一眼橫回去了。
姚雪瑩站在彭思捷身邊,問:“學姐,你要搬回去嗎?”
“誰說我要搬回去?”彭思捷回答,“我還是住咖啡屋。”
習遠的做法,完全不像他們已經分手了。但他們的確分手了,所以彭思捷不能再住回去。
至於那些東西,反正她也沒地方放,習遠想幫她保管就讓他保管好了。
還有就是,她越來越迷糊,不知道自己跟習遠會發展到什麼地步。
習遠不會跟誰複合,可如今他這樣做,又是什麼意思呢?
作者有話要說:
☆、宴會
學校放寒假,咖啡屋的生意也變得冷清了。店長說老闆吩咐今年咖啡屋在春節期間正常營業,但兼職的學生都要回家,所以店裡經常就彭思捷一個人。
許暢跟他媽媽還有外婆回老家過年;在她的監視下,王二帶著剛發的薪水坐上回家的火車,她無牽無掛,正好守著咖啡屋。
到除夕前幾天,店長也走了。臨走時,他千叮嚀萬囑咐,讓彭思捷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