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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順手關上門。
“哭什麼?”習遠把彭思捷拉著坐到自己身邊,撫摸她的秀髮。
彭思捷又抹了一把淚,哽咽道:“我不想你被拘留。”
習遠輕笑,拿出紙給彭思捷擦眼淚:“沒事,不怪你,就換了地方住幾天。”
客廳裡,沈希研已經朝臥室的門看了幾百眼了。她撞了撞顧博予的胳膊,問:“你說,他們兩個在裡面幹嘛呢?”
情侶在房間裡能幹嗎?顧博予默默地沒有回答。
刀刀湊過去,不嫌事大地笑:“抱一下,再親一下,沒準有更深入地交流。”
“你……”
沈希研正要發作,就被顧博予攔住了:“你忘記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了,淡定,淡定,不要發大小姐脾氣。”
刀刀得意洋洋地瞅了沈希研一眼,見她一臉憋屈地坐到沙發上,肚子都笑疼了。
十分鐘過後,習遠和彭思捷出來了。
習遠的腿已經好了八九分,決定今天跟陸成去警察局。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早點進去早點出來。
陸成載習遠去警局,沈希研和顧博予跟在後面,而彭思捷在家陪刀刀。
“彭彭,”刀刀問,“你怎麼不跟習遠一起去啊?”
“他說了,不想讓我看著他進去,到時候他出來我去接他。”
哦,也是。刀刀點頭,偷偷去瞄彭思捷。她的眼睛有點紅,估計是剛哭的。
“彭彭,我還有個訊息告訴你。張俊輝離開霍氏企業,自己去辦餐廳了。”
彭思捷現在心裡全部都是習遠,哪裡還管得了張俊輝。她起身,沒精打采地說:“張俊輝怎麼樣關我什麼事?你中午是在這吃飯嗎,我做飯了。”
發自內心地講,刀刀是不願意吃彭思捷做的菜。但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沒有像往日那般嫌棄,而是說:“就做番茄雞蛋麵吧,你給習遠做了那麼久,手藝應該會提高一點吧。”
刀刀想的是這樣,而其實,彭思捷的手藝真的並沒有提高。
跟陸成回家的路上,她忍不住吐槽:“彭彭做菜,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看她是必須得嫁給習遠了,因為只有習遠才吃的下,我都快吐出來了。”
陸成笑:“刀刀,明天我要出差。讓彭思捷搬過去跟你一起住兩天,我請對面的王阿婆給你們做飯。”
刀刀擺擺手,換了個姿勢讓自己舒服點:“你要出差就去吧,我一個人在家可以。習遠這事鬧心的,讓彭彭一個人在家先靜兩天。”
她晚上給彭思捷打電話也是那樣說的:“兩家父母都要回老家掛清明,你過幾天就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彭思捷放下電話,聽見外面的細雨聲。清明節快到了,今年又不能按時回家了。
她躺在床上,把頭埋進枕頭裡。不知道今晚會不會打雷。如果打雷了,誰抱著她睡覺呢?
幸好,今天的雨不大,一直到晚上都只是淅淅瀝瀝的小雨。
以前上學時讀閨怨詩,總聽見那些懶於梳妝的女子倚在窗邊,感嘆度日如年。
習遠不在的日子,彭思捷就是度日如年。頭髮不想梳,飯也不想做,整個人就是在數著秒針過日子。
三天過後,她決定收拾東西去刀刀家,不然她真的會被半天才動一下的秒針逼瘋的。
在收衣服的時候,彭思捷接到刀刀的電話,裡面傳了她驚恐的聲音。
“彭彭,我流血了!”
彭思捷拿了鑰匙就往外跑,邊跑邊說:“刀刀,你先別急,打120,快打120。”
“我已經打過了,他們還沒有來。我肚子好痛,不敢動。怎麼辦,彭彭,我好害怕,你快點過來。”
“我馬上就過來,你不要緊張,深呼吸深呼吸。”
彭思捷跑下樓,等了幾分鐘才攔到一輛計程車。
刀刀和陸成的爸媽都回老家了,對面的王阿婆也回老家了,陸成在外地出差……還能打給誰,還能打給誰?
王二,對,王二,他在刀刀的小區做保安。發抖的手點好幾遍才點進通訊錄,電話通了,但沒人接。
該死!
彭思捷坐在車裡,感覺自己真的快瘋掉了:“師傅,你開快點,我趕時間,快點快點。”
開車師傅倒是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咱們W市的交通一向都是這麼堵,著急也沒用,救護車堵在路上都是常有的事。”
前方又是紅燈,而且都堵成一條長龍了。彭思捷等不下去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