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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病房外面給你打電話啊。”
“還打什麼電話!”刀刀大吼,“快給我進去,別讓那個小賤人趁虛而入。”
對對對,刀刀說得對。彭思捷趕緊掛掉電話,進了病房,沈希研正在給習遠喂溫水。
還是讓她搶先了,彭思捷在心裡對著沈希研吐口水,“刀刀說她和陸成一會兒就過來看你。”
習遠看著她,沒有說話。
彭思捷站在原地,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希研,你先出去。”習遠說。
沈希研“呼”地站起身:“為什麼要我出去?應該是她出去才對。”
“我有事要問思捷。”
大概是身體虛弱的緣故,習遠的聲音不大。沈希研瞪了彭思捷一眼,跺著腳出去了。
“過來。”習遠對彭思捷說。
彭思捷走到病床旁邊,把他身上蓋著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你一直在這裡嗎?”
彭思捷點頭。
“那昨晚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為什麼拒絕我?”
這件事情,彭思捷原本是打算找一個合適的時間再向習遠解釋。可她想,現在就應該是合適的時間吧。
“習遠,當年我收了霍曼婷的錢,我以為沒人會知道,可最後你還是知道了。昨天下午沈希研的媽媽來找我,她說讓我想辦法跟你在一起,還給了我一張支票。
“我怕你知道這件事,更害怕你會以為我是因為收了她的支票才跟你在一起的,所以我想等這段時間過了再去跟你說清楚,我沒想到你會……”
習遠笑了笑,稍微困難地前傾,拉住她的手:“那如果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願意給我一次機會嗎?”
彭思捷看著習遠頭上纏著的白色紗布,看著他略微疲倦的病容,想起今天早上她以為習遠醒不過來的那一刻。
是的,她願意。她願意再給一次機會,不光是給習遠,也是給她自己。
沈希研被她媽媽的電話叫回去了,刀刀進病房的時候,習遠已經有力氣嚷著要出院了。
彭思捷點頭後,他的精神幾乎恢復了一半,果真是愛情的力量,然後就開始吵要出院,一個勁地說自己沒事。
“習遠,”彭思捷按住他的胳膊,有點生氣,“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彭思捷一向不屑於把感情當做威脅對方的籌碼,可是現在習遠的身體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她什麼都顧不得了。
這個威脅對習遠非常有用,他不再說話,但滿臉不樂意。
“習遠啊,”刀刀笑眯眯地走近,“如果你乖乖地待在醫院,我就把今天早上彭彭大哭的情形講給你聽,還有她說的話,我保證一字不漏地重複給你。”
這個條件不錯,習遠欣然接受,彭思捷卻惱了:“刀刀,我不怪你可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
“我是實話實說好吧,哪裡有得寸進尺?難道你沒有哭嗎?哭得那麼大聲,我在走廊上都聽見了,不知道的肯定以為這間病房死人了。”
去你的,彭思捷想踢刀刀,不過看在她肚子的份上忍了下去。
可刀刀越說越來興致:“習遠,我告訴你啊。彭彭都說了,如果你醒過來她就答應嫁給你。”
習遠一聽,馬上介面:“思捷,說出來的話不能反悔。”
“我沒有那樣說!”
彭思捷快被刀刀整無語了,刀刀是什麼耳朵,居然能把她說出來的話理解成跟原話絲毫不搭邊的意思。
刀刀搖搖頭,一本正經:“彭彭,欺騙病人是不道德的。”
天,她欺騙誰了?彭思捷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有護士進來,說探視的時間快到了。
彭思捷叮囑刀刀:“你明天來的時候帶點雞湯或者骨頭湯什麼的。”
刀刀連連點頭:“你放心吧,明兒我爸媽和陸成爸媽都會來看習遠的,還怕沒湯喝啊。對了,陸成可沒敢說習遠是聚眾鬧事,說他出了車禍,你們明天別說茬了。還有,小五明天也會帶員工過來的。”
刀刀交代完一切,才跟陸成回去。
單人病房裡有陪護病床,彭思捷開始整理床單被子。剛弄好,就接到許暢的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彭思捷給習遠報備:“明天許暢也要來看你了,還有他的媽媽。”
習遠點頭,把彭思捷拉到病床上坐下。
“幹什麼?”彭思捷莫名其妙。
習遠沒有回答,湊近吻她。簡單的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