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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說死。”習遠制止。
彭思捷知道習遠仍然在為這次的事情自責,她艱難地抬起胳膊,摸了摸習遠的臉,“我只是受傷,不會死的。”
三天過去,她的傷口已經沒開始那麼疼了。
習遠握住她的手,說不出一句話。如果可以,他願意代替彭思捷承受這一切。誰都不知道,他有多恨他自己。
他只顧著和彭思捷結婚的喜悅,完全忽略了公開這個訊息會帶給她多大的危險。
“其實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熊貓血。”彭思捷笑著轉開話題,“大一軍訓結束後,我們學校的吳天祥小組聯合W市的血液中心鼓勵同學們義務獻血,我就去了。當時特別多人,我自己拿了一張表填,填完之後去驗血,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熊貓血的。不過那醫生看了我一眼說我太瘦了不能獻,所以我獻血沒有成功。”
“幸好沒成功。”習遠說,摸了摸她的頭。
手機響了,習遠看了一眼,接通:“我是……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不管她能賠償多少……就這樣。”
“誰啊?”彭思捷問,“是律師嗎?”
習遠點頭。
那個朝彭思捷潑硫酸的女人,是習遠的前女友之一。這麼嚴重的故意傷人罪,他怎麼可能接受和解?
“要睡覺嗎?”
“不要。”
因為手臂上的傷,彭思捷躺在床上不敢動,包括睡覺的時候。身子總那麼僵著,時不時地會疼醒,所以這三天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顧博予說再過兩天就不會疼了,到時候我給你的胳膊按摩。”
“嗯。”
週六,習遠把彭思捷扶起來坐好,從脖子順著手臂給她輕輕地按摩。
刀刀提著保溫桶進來,欣喜萬分:“彭彭,你是不是好了?”
彭思捷翻了個白眼:“有那麼快我就謝天謝地咯。”
刀刀媽熬了彭思捷愛喝的玉米排骨湯,趁刀刀喂湯給彭思捷喝的時候,陸成把習遠拉到一邊。
“我已經讓人查過了,那兩個廚師還有健身房裡聊天的客人都是受人指使的。至於那個潑硫酸的女人,好像是被誰刺激了幾句。”
“背後的人都與蘇家有關?”
陸成點頭。
彭思捷出事的前一晚,習遠就覺得那一連串的事情有些蹊蹺。如今終於找到關聯,陸成刀刀、黃梅雨、王二,都是彭思捷在乎的人。
看來,蘇家的目標是彭思捷,可為什麼呢?
“蘇家的事還是先放一邊,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彭思捷的傷養好。”陸成說著,遞給習遠一張銀行卡,“先還你一部分錢。”
習遠點頭,接過銀行卡。
小五帶著胖哥再次來探望,順便向習遠報告公司的情況。
“取消與V時尚的合作!?”小五不是一般的驚訝,“為什麼?那樣我們要賠償三倍的違約金。”
“沒有為什麼?”習遠說,“就算是賠償違約金也要取消。”
雖然不明白,但小五也清楚習遠做這個決定必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我知道了,下週一我會去V時尚一趟,跟他們說。”
“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又要麻煩你了。”
“那麼客氣幹嘛?”小五笑,“我可早被你麻煩習慣了。”
刀刀碰到小五,必不可少的話題就是兩家的孩子。彭思捷坐在床上聽她們聊天,聽到有趣的事情總會哈哈大笑。
習遠站在窗前,看著彭思捷開心的模樣,真想讓她一輩子都這樣笑。
這次是他沒有保護好她,但她總是那麼樂觀。
就像昨天晚上,她還在說:“幸好當時小七喊我,我抱著盒飯往她那邊走了幾步,不然那硫酸要麼全潑我臉上,要麼全潑我背上,那樣就毀容了。”
在她眼裡,壞的事情是差不多,差不多的事情就是好事情。
“笑得這麼高興,那你應該沒事了吧?”是沈希研,身後跟著顧博予,還有張俊輝。
顧博予走近,輕輕地抬了一下彭思捷的胳膊,叮囑:“我待會要去開會,護士換藥的時候看一下傷口的情況。最好拍下來,等我回來看看。”
“好的。”彭思捷點頭。
張俊輝站在最外面,顧博予路過他身邊的時候遞給他兩張音樂會的門票,“準備請那個跟我眉來眼去了半個多月的護士看的,現在習遠的寶貝女朋友在這兒也沒時間,送給你帶希研去看吧。”
顧博予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