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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已經很清楚了。”
沒等手機那頭的人答話,她就把電話掛掉了。
唐正旬對她的威脅不是不管用,相反,她先發制人,就是因為害怕他的威脅。她的事情,她會告訴習遠,除了她自己,她不願意讓習遠從其他任何渠道得知。
“思捷,”習遠喊,“進來吃飯。”
晚飯是酸辣土豆絲、胡蘿蔔炒肉和紫菜蛋湯。
彭思捷給習遠盛了一碗米飯,問:“可不可以跟我講一些你和沈希研之間的事情?”
純屬好奇,加上作為女朋友的一丁點的心理不平衡。
其實,習遠和沈希研之間很簡單。兩人在同一所學校唸書,因為比習遠小,所以沈希研低他兩屆。
沈希研屬於那種情商一般但智商很高的人,利用一個寒假的時間,自學完兩個年級的課程,然後透過考試跳級到習遠的班級。
她喜歡纏著習遠一起玩。小學和初中,沈夫人沒有在意。直到高中,才察覺出不對勁。
那時,習遠一個人住在小房子裡。沈希研經常跑過去串門,幫忙掃地、洗碗,做各種家務。高中畢業之後,沈夫人把沈希研送去英國唸書,修各種學位,就是不讓她回國。
沈夫人找過習遠,很明確地告訴他,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跟他在一起。
習遠給彭思捷舀了兩勺熱湯,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苦澀:“思捷,你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叫做野種。”
彭思捷喂著習遠喝了一口湯,聳聳肩說:“你是野種也好,不是野種也好,反正都是我的習遠。”
那一刻,她其實很慶幸,慶幸習遠是個“野種”,所以沈夫人阻礙他跟沈希研在一起。不然,習遠真得很可能會愛上沈希研。
吃完晚飯,兩人照例是去書房。
彭思捷在看攝影書,抬起頭,看見坐在斜對面正在處理照片的習遠。習遠對她坦白,那她也不應該瞞他什麼。
“習遠。”彭思捷喊了一聲。
“怎麼了?”習遠問。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跟你說,我父母不記得我的出生日期所以我不過生日?”
習遠點頭,隱約覺得,彭思捷會告訴他一些事情。
“其實不是他們不記得,是他們不知道,因為我是他們撿回來的。”
那個強…奸犯趙剛所引發的後續。
彭思捷真正的老家是在西河村,一個封閉落後的小鎮。被趙剛強…奸那年,她七歲。事情發生時,正巧被他在山上打野兔的鄰居撞見。
山頂上,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