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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女朋友是29天,那麼最晚在她畫第六個“正”字的第四劃時,習遠就會向她提出分手。
也就是今天,她專門看了手機日曆,就當是他們的分手紀念日吧。
彭思捷承認,一大早起來她就心神不寧。該死的又是週日,有一節課上著讓她分散部分注意力也行啊。
上午十點一刻,她接到習遠的電話:“一會兒我來接你,有個驚喜。”
驚喜,什麼驚喜?他的驚喜在她這裡會變成驚嚇嗎?
習遠是帶她回他的公寓,她都來過很多次了,會有什麼驚喜?
“跟我來。”習遠一路引著她向書房走去。
在他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彭思捷心裡的疑慮、擔心通通都消失了。一眼觸及的那一點木黃色就像大西北橫掃沙漠的狂風,呼嘯而來,席捲了她的整個視覺。
“你看,”習遠向她講解,“我把書房和客房之間的那道牆打通了,所以空間變大一倍。三面是書架,靠門的這一面牆以後就貼我們的照片。正中間的這張桌子就是書桌,這臺電腦是你的,旁邊那臺是我的。
“角落裡的那張人字梯是用來取書的,頂層太高沒梯子肯定不行。另外一件客房改成遊戲室,以後朋友來就去那間房玩。這裡就是我們兩人的書房。”
彭思捷慢慢地走過那幾排書架,撫摸著它們光滑的稜角。太陽光從窗子照射進來,讓它們都有了暖暖的溫度。
光亮的大理石桌面,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她看見那兩臺電腦,一臺黑色、一臺白色,黑白配的情侶色。
書架上只放著習遠以前書房裡的書,所以整個房間顯得空蕩蕩的。可她的心,好像被某個誰填滿了。
她低下頭,說:“習遠,我以為你今天是要跟我分手的。”
習遠一愣,問:“我為什麼要跟你分手?”
“因為刀刀說你交往時間最長的一個女朋友也才二十九天。”
刀刀?真是個害人精?
習遠抱住她,在她耳邊說:“你跟她們不一樣。”
彭思捷仰起頭,問:“哪裡不一樣。”
習遠輕輕一笑,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在我心裡。”
這樣的時刻,彭思捷通常都是掉鏈子的。頭腦無法思考,因而無法回答,只會傻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習遠摸了摸她的頭,放開她,然後拉著她的手在房間裡四處走:“以後我要僱傭你當書童。”
“書童?”
“對,就是每週幫我列出一個書單,至少是十本。週末抽一個下午的時間我們一起去買,書店、網店都可以。沒有工資,作為回報,我請你吃晚餐。”
還有比這更好的工作嗎?沒有,彭思捷果斷地回答,興奮地大叫:“你不準反悔!”
習遠皺眉:“我為什麼要反悔?”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彭思捷簡直迫不及待了,“反正今天下午有時間,我們去逛書城。”
“今天不行。”習遠搖頭,“我們得先去拜訪陸成和刀刀。”
在車上,彭思捷問習遠:“你又拆牆又做書架,鬧哄哄的,別的住戶沒罵你嗎?”
“沒有。”習遠回答。
他讓業主在樓下貼了一張通知,大體內容是由於七樓施工給各戶造成不便,所以免收一個月的水電費,後來知道他是“七樓施工者”的住戶都挺感謝他的。
彭思捷跟刀刀說過,習遠提出分手的第一時間她,就會告訴她。都一個月了,還沒聽到什麼信兒,刀刀也納悶起來。
“你們兩個怎麼一起過來了?”開門的陸成驚訝不已。
習遠把手裡的水果和營養品放到桌上,調侃:“這不是來懇求你老婆高抬貴手,以後在你面前說我的壞話就行了,可千萬別在思捷面前說。”
彭思捷跑到刀刀身邊,摸摸她的肚子,驚歎:“又大了一圈。”
刀刀看了彭思捷一眼,又看了習遠一眼:“你先坐,我跟彭彭進去聊。”
刀刀把彭思捷拉進書房,反鎖上門,然後瞪著眼睛問:“說,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啊。”彭思捷若無其事地回答,眼角卻洩露了笑意,“我們現在還在一起,他沒有說分手。對了,他還做了一個書房,就是我以前跟你說的那種,四面都是書架。”
說到最後,彭思捷興致勃勃,激動不已。刀刀忍不住使勁戳她的腦門:“我跟陸先生打賭說有個書房你就以身相許了,沒想到是真的。你長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