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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果真掏得一個出來,曹夫人趕緊接過手來,見上頭繡得這些先“呸”了一聲。
鄭夫人臉色鐵青,這還能有什麼錯漏,難不成曹霆還是汙奸?專帶著荷包擺著好栽贓不成,聲音不大不小,後頭跟著的俱都聽見了。
明沅原來白著一張臉,聽見一個荷包,便知道縱是明潼有意算計,若她自個兒沒半點因由,也不能成事。
明洛聽的面頰通紅,也跟著曹夫人“呸”了一聲,隱隱聽說荷包上頭還有些個不正經的花樣子,她趕緊扯了明沅一下,抿得唇兒:“咱們趕緊走罷。”
明沅是想留下來聽聽這個楊姑娘會被怎麼發落,可前頭安遠伯夫人轉過來,衝她們一點頭,小娘子們知道聽了不該聽的,俱都跟在安遠伯夫人身後,只見她走在前邊,目光往明沅臉上一轉,又收了回來。
她先還疑心這是明潼作下的套兒,哪一家子的大婦能容得個上趕著作妾的親戚,可如今一看,哪有這樣巧的事兒,心裡雖知道有蹊竅,卻也不再往下深想。
她若真不願意,喊兩聲不成?這兒隔得觀魚檻又不遠,扯破了嗓門求救,總有人聽見,還有個荷包落在曹霆手裡,可不是現成的把柄。
原當明沅是個幫手挖坑的,如今見她唬得小臉兒煞白,倒有些心疼起她來,看著一行四個俱都白了臉兒不說話,嘆得一聲:“她自個兒心不正,怨不得別個。”
這話說得很妙,明沅一聽就知道意思,只垂了頭不抬起來,若說明潼心狠手黑,她自個兒不撞上去,哪能成事?
明洛深以為然,都嚷出荷包來了,難道明潼還能卜會算不成,算好了她會縫得荷包投懷送抱?明湘待離得遠了,再聽不見那頭的喧鬧聲了,這才輕輕嘆出一口氣來。 女先兒說得一段書,再由她擊鼓傳得一回海棠花,聯句行令俱都玩過,勝的總有小東西作彩頭,明沅不擅這個,行完了令也只得著一枝花,還是座上都有的,那一對兒的金玲瓏石榴簪兒叫明洛得了去。
依著席上的規矩,得著彩頭陪一杯酒,她許多時候不吃,早就饞酒了,席上的又是武林春醉的桃花酒,後勁最足,吃得一滿杯,面上飛紅。
女先兒眼見得宴散,一個眼色過去,小巧託著托盤又要一回打賞,走到各人身前,說一句吉祥話兒。
托盤上頭叮噹作響,女先兒眼見著得這許多賞錢,知道才剛說的故事觸動了這些太太夫人們的心腸,作出十二分疼愛女兒的模樣拉了大巧小巧兩個謝賞。
鄭夫人見著兩個丫頭瘦巴巴的,叫丫頭帶了人去廚房,叫她們吃頓飯再走,才剛這兩個小姑娘,眼見著席上的吃食,連頭都不敢抬,不住嚥著唾沫。
這頭玩鬧一回,那頭宴便擺得了,婆子丫頭過來相請,這回是專請了鼎香樓的大師傅來掌的勺,往外頭採買的許多鮮菜鮮果,連著此時難得的黃羊肉都預備了出來。
楊惜惜離了席,便沒再回來過,明潼為著周到還特意問得一聲,叫丫頭送了食盒子去:“才剛見著她臉盤燒紅,怕是挨不住熱,別往外頭吹了冷風病了。”
她這話一出,在座的夫人俱都飛得一段眼色,不知道的嘆一句顏家姑娘賢惠,再有見過明蓁的,慨嘆一回家風如此,那知道的卻都明白楊家這一位,說不得往後要進門作小的,這份賢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面兒上不錯就成,鄭夫人卻不滿意明潼這時候單把她提出來:“罷了,她身子一向不好的,怕裡一冷一熱挨不住,你也不必費這個心,她娘還在呢。”
這句出口,紀氏臉上顯出點笑意來,鄭夫人鄭辰兩個都不喜歡這個楊惜惜,女兒往後要料理起來,這兩個不出來攔著,能順水推一把就行。
鄭夫人領著諸位夫人出得暖棚,身上罩著大毛鬥蓬,才剛天還亮著,這會兒倒陰起來,颳得一陣冷風,飄起雪沫子來,一溜兒夫人姑娘們,丫頭打著傘,手裡抱了手爐子,一路穿過紅梅林往前頭的拙政堂去。
這名兒自然是文定侯取的,是個精緻小廳,兩層樓臨水又能擺宴又能泛舟,還刻得一塊匾,上面寫著“天下逍遙我一人”,如今還掛在拙政堂裡。
明沅明洛幾個落在後頭看花,明洛趁著前頭人隔得遠了,從手筒裡伸出手來,把著花枝摘了兩朵紅瓣黃蕊的紅梅花,給明沅簪在觀音帽沿邊上,越發顯得她皮子嫩白,一點紅花妝點著再精神不過。
幾位夫人行得幾步回頭瞧見,俱都笑過一回,景順侯夫人輕聲一笑:“了不得了,倒能畫一幅踏雪尋梅圖了。”
安遠伯夫人仔細辯認那幾道影子,抿了嘴兒笑:“這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