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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回自己的桌子去了。等下還要商量去哪裡。”起身回到嶽一凡身邊坐下,陸希文三兩口吃完碗中的飯菜。厚著臉皮湊了過來。
嶽一凡如同沒看見有他這個人存在一般,謝聆也是不理不睬,陸希文對柳文文說道:“這位姑娘,不知如何稱呼,昨夜在下滿地打滾,可是為了救姑娘。”
柳文文對男人有著本能的排斥心理,只說了聲“哦”再無下文。陸希文碰了一鼻子灰,不死心又道:“我覺得我們去衡州比較好。那是我的老家,再熟悉不過,重要的是我爹不會認為我會跑回去。”
謝聆覺得不能太過於冷淡,說道:“說實話,我還是不怎麼相信你。你讓我們去衡州,不會有什麼yīn謀詭計等著我們?”
陸希文嘆道:“當真冤枉,我本身確實需要逃亡,躲過這個風頭。只是一人著實無聊,才想與你們結個伴,能有什麼yīn謀詭計。話說同舟共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如此不信任我,當真無趣的緊,也罷,告辭。本公子還不屑與你等為伍。”。順手丟下一塊銀子,道:“小二,結賬。這桌我請。”說著起身便走,頭也不曾回一下。
謝聆和柳文文沒想到他說走便走,都是一怔,嶽一凡如同沒事發生一樣,只顧著給謝聆夾菜。
謝聆道:“倒是有些臭脾氣。”
嶽一凡喝了口酒,道:“富家子弟,均是如此。”
謝聆三人如何吃飯,暫且按下不表。且說陸希文氣鼓鼓的走出客棧,心中暗罵:“本公子何等人物,要跟你們同行,是給你們面子。哼,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武功高些?本公子是不願習武,不然絕不會在你們之下。”
心中不快,走的便特別急,也沒注意腳下,街上行人甚多,一個肩碰,被撞個踉蹌,幾乎要摔倒,直覺腳下踩著什麼,軟綿綿的,心裡奇怪,使勁踩實試了試,正在想是何物,聽見一個沙啞的聲音喊道:“哎喲啊喲,這位小哥,我的腿是被你踩斷了。”
陸希文慌忙抬起腳,扭頭一看,只見一個衣衫破爛老乞丐躺在路邊,身邊放個破碗,慌亂中一腳踏在那破碗之上,吧唧一聲脆響,將破碗踩成兩半。
這下老乞丐急了,一把抓住陸希文的衣襬,道:“你踩了我就不說了,居然還打破了我的飯碗。你賠!”
陸希文見他帶有汙垢的手摸髒了自己的衣服,本來就是不痛快,這是更是惱火,伸手在衣服上一拉,口中說道:“你快放手。不然我可不客氣了。賠你錢便是。”
老乞丐聽賠錢,這才鬆手,道:“你打破了我的飯碗,非得賠一大筆錢才行。”
陸希文伸手從懷裡去錢囊,摸了個空,心中又驚又奇,仔細摸索一番,仍是沒有。忖道:“剛剛還取錢結賬,這麼一會兒功夫,怎麼錢囊不見了。”
老乞丐見他呆在那裡,只怕他耍賴,又一把緊拽住他的褲角,道:“看你穿的光鮮,難道想耍賴不成?”
陸希文正sè道:“在下錢包丟了,你容我找個錢莊,取了給你。”
老乞丐張嘴笑了,露出焦黃sè的牙齒,說道:“小哥莫要取笑,俺雖然是個乞丐,也知道去錢莊取錢,是需要交子的。你說你錢包丟了,哪來的交子提錢?”
陸希文不耐煩道:“本公子騙你作甚?你跟我來便是。”
老乞丐不信,道:“小哥,你年輕腿快,俺要是鬆手,你跑了俺可追不上。”
陸希文見周圍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心裡急躁,道:“那你想怎樣?”
老乞丐指了指陸希文腰間垂下的玉佩,說道:“俺看這石頭應該值個一錢銀子。俺吃個虧,拿它作為賠償吧。”
陸希文連忙將玉佩拿在手中,說道:“那可不行。”
老乞丐大哭起來,說道:“大家快來評評理,這位小哥踩破了俺的飯碗,不肯賠償,連一個要飯的便宜都佔,還有沒有良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好不傷心,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陸希文渾身不自在,哭笑不得。
老乞丐擤了一下鼻子,將鼻涕抹在陸希文的褲腿上,陸希文一腳踢出,老乞丐昂面倒下,明明沒有踢到,老乞丐卻哭的更大聲,躺在地下,蹬腿道:“打人了打人了。”
陸希文自認倒黴,遇到無賴。當下擠出人群,落荒而逃。眾人見無熱鬧好看,一鬨而散,留下那老乞丐大哭大鬧。
陸希文雖然武功不高,人並不笨,這麼一鬧,懷疑之心頓起,度量道:“這老乞丐莫名其妙。看似無賴。但我剛才一腳,暗含陸叔叔教我的一種腿法,他竟能輕鬆躲過,而我那玉佩何等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