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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子建不卑不亢道:“幫主另有要事,不會被這等瑣事分心,話說你師父在遼國不可一世,在中原,又算哪一號人物?”
拿雙斧的契丹人似乎是發怒了,嘰裡咕嚕不知說些什麼,謝聆聽到只覺好笑,不由的笑出聲來。
拿戒刀的契丹人怒目而視,道:“這位病夫笑什麼?”
謝聆跛足上前,道:“在下丐幫跛俠,乃幫內最低微的無袋弟子。”
戒刀契丹人聽他說的彬彬有禮,便道:“我叫得裡底,是契丹第一勇士術哲的大弟子。”指了指拿雙斧的那個契丹人道:“他叫赫裡那也。是我三師弟。”
謝聆望了望空手赤拳的契丹人道:“那這位呢?”
“我叫蕭山。師父的二弟子。他叫護思。是我們的小師弟。”那個契丹人用生硬的漢語答道。
謝聆點了點頭,道:“名字倒是有趣。各位不遠萬里來鄙幫所為何事?”謝聆也是覺得好玩,冒充起丐幫子弟。雲子建不明所以,張忠善有意觀察,是以沒有阻止。
得裡底傲然道:“師父早就耳聞,中原武林,以丐幫人數最多,此番前來,是為挑戰貴幫幫主絕技。如果師父敗北,從此不踏入中原半步。”
張忠善問道:“那萬一我們失了半招?”
得裡底道:“那你們丐幫便要聽我師父的號令。”
“放屁!”“堂堂丐幫,豈能聽異族人的。”圍坐在四周的丐幫子弟紛紛罵道。
雲子建雙手壓下,示意安靜,說道:“幾位當真是自信過頭,憑你們也想挑了咱們丐幫?哈哈,可笑啊可笑。”
得裡底冷道:“你們幫主避而不見,只有你們這等跳樑小醜出來應戰嗎?”
雲子建道:“如此說來,領教閣下高招。”
得裡底搖頭道:“動手可以,不過動手前要把話說清楚。不然你們一擁而上,我們師兄弟四人可招架不住。”
雲子建壓住怒火,道:“那你們想怎麼樣?”
得裡底晃了晃手中戒刀,說道:“我們師傅尚未到,不過一早便有吩咐。與你們丐幫鬥五場,三勝為限。可敢應戰?”
雲子建怒道:“怎麼不敢?動手吧!”
張忠善心思較為縝密,道:“你們師父為何還不現身?莫非有什麼yīn謀?”
得裡底也自不笨,道:“那你們幫主不見人影,難道是怕我們不成?”
張忠善冷笑一聲,卻無法反駁。謝聆說道:“此言差矣,你師父遠來是客,避而不見,是為無理,咱們幫主身為主人不見閒雜人等,而去辦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是為分清孰輕孰重,非常人所能度之。”
這一番話說的不免有些強詞奪理,卻使人難以反駁,張忠善心裡暗自感激謝聆的解圍。
得裡底哼了一下,道:“廢話少說,你們應不應戰?”
“不等令師?”雲子建冷冷道。
“我們先戰四場,說不定根本無需師父出手。”蕭山說道。
張忠善雲子建心中度量,想本方兩位使者尚可一戰,而他們四人顯然不易對付,如果他們口中的師父再來,只怕丐幫上下再無應對之人。主要是幫主與另外兩位長老出去辦事,傳聞嶽一凡會來助手,但他自來獨來獨往,人沒到說什麼也是不敢相信。
張忠善道:“你們誰先上?”
得裡底說道:“刀劍無眼,若有死傷,可怪不得我們。”
張忠善怒極反笑,道:“那隻怕你們全部回不去上京了!”
得裡底對赫裡那也說了幾句什麼,赫裡那也板斧相撞,蓬蓬作響,嘰裡咕嚕說了幾句。得裡底翻譯道:“三師弟說,他來打頭陣。可有應戰者?”
白蓮使者秦改之上前一步,道:“領教閣下高招。”
赫裡那也也不廢話,板斧直劈而下,秦改之用的是一柄紅纓長槍,翻身一撅,戳向赫裡那也的胸口。
赫裡那也兩把板斧極力劈下,破綻大出,被秦改之察覺,一槍挺上。赫裡那也臂力驚人,硬生生止住下劈,板斧相交,磕在長槍之上。
秦改之手腕一抖,長槍錯遞,如靈蛇一般劃偏取其肩頭,赫裡那也那板斧極其沉重,竟能耍的靈巧若無物。當下手臂掄起,削向槍頭。
謝聆在一般看了,心道:“這契丹人蠻力不可小視,同時能將這對板斧耍的如此輕便更加難得,弟子如此,師父只怕更難對付。那丐幫的就危險了,儘管槍法jīng妙,但後勁不足,久之必敗。”
剛想到這裡,聽見咔擦一聲脆響,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