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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寧萬財說道:“陸老爺,這絕對不是小的亂說,實在是你家公子實在胡鬧。昨天我就跟你說過此事,可你偏偏不信。你說,我敢冤枉衡州陸府嗎?”
陸老爺道:“不是老朽不信,實在是此事過於匪夷所思。文兒雖然胡鬧,卻不至於如此糊塗。”
一個yīn陽怪氣的聲音說道:“那位公子之前取錢所用玉佩,可是貴府之物?”
陸希文探頭一看,只見一個老者雪白的鬍鬚,端坐在主位,正是父親陸暇客。他的下首坐著一個瘦弱的書生,剛才yīn陽怪氣的聲音便是他所言道。而寧萬財和一個衣著打扮珠光寶氣,比之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公子則坐在大廳zhōng yāng,陸明雙手垂下,站在陸暇客的椅後。
陸暇客拿起茶杯,說道:“玉佩是真,人可不一定。”
寧萬財怒道:“好哇,陸府這是要耍賴啊。”
“放肆!”陸明喝道:“陸府豈容你在這撒野?膽敢對老爺如此不敬。”
陸暇客揮手示意陸明不必激動,說道:“犬子不在家,一旦回來,老朽必帶犬子與寧老闆對質,如果當真是犬子所為,還錢不在話下,老朽非打斷他的一條狗腿不可!”
秋菊給各人放好茶水,那公子哥接過的時候,在她手上一摸,秋菊忙抽回手,慌亂的出了大廳。剛一出門,見陸希文在外偷聽,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朝後院而去。
當了後院,陸希文掙脫,問道:“菊姐姐,你這是幹嘛?”
“還幹嘛,你闖下如此大禍,老爺說了,此事若真是你所為,非打斷你的……你的腿不可。你還敢到前廳,找死不成?”秋菊急道。
陸希文毫不在乎,說道:“我不信老爺子真捨得打斷我的狗腿。”
秋菊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說道:“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你快出去躲幾天。抵在勢頭上,老爺無法可想,打你一頓是必須跑不掉的,等事情平息下來,你再回來。”
陸希文說道:“這樣不是長法。”轉而嬉笑道:“再說我走了,你捨得嗎?”
秋菊幾乎要氣哭了,說道:“你這沒心沒肺的公子哥,人家都擔心死你了,你還在取笑人家。”
陸希文正sè道:“我那紙條,你給老爺子了嗎?”
“給了。”秋菊說道:“可老爺還沒來得及看,劉家堡的人就來了。看來劉家堡勢必是想把事情鬧大。來的是‘惡諸葛’孔南,還有劉家三公子劉佳。那劉佳是繡花枕頭不足為慮,孔南可是有名的刁鑽。”
“罷了,我便進去承認了便是,大不了還錢的同時賠些銀兩,省的老爺子為難。”陸希文說著就要走。
秋菊連忙一把拉住陸希文的衣袖,說道:“公子爺,你就聽我一次好不好?你現在真的不能進去。”
陸希文嘆道:“躲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秋菊說道:“聽下人們都議論你這次出去,是相親的,怎麼少nǎinǎi沒帶回來,反而會惹這麼大麻煩回來?”
“說來話長,以後我慢慢說給你聽,你先去招呼客人,我到後宅去一趟,那有幾個朋友。商量一下再決定怎麼辦吧。”陸希文說道。
秋菊舒了口氣,還真怕陸希文會進前廳。說道:“也好,你一定不要進去,實在不行就在外面躲躲風頭。”
陸希文知道秋菊是真心關心自己,點了點頭,不再調笑,說道:“知道,放心吧。”
陸希文見秋菊離去的背影,怔了好一會兒,這才回到安頓嶽一凡他們的後宅。
謝聆肩頭腰間舊傷復發,腳踝又添新傷,剛剛包紮好各處傷口。半躺在床上,嶽一凡坐在床邊,而柳文文和師枝美在圓桌邊坐著。
陸希文一進房門,垂頭喪氣道:“我這次惹得禍事不小,杭州劉家堡興師問罪。好不煩人。”
謝聆喝了一口嶽一凡喂得藥水,說道:“此事因我而起,實在對不住。”
陸希文擺了擺手,道:“不關你事,是我跟柳姑娘一同闖下的。”
“你要打劫的時候可沒跟我商量。你現在倒要賴在我的頭上?”柳文文生氣道。
陸希文道:“我就是這麼一說,柳姑娘不必當真。現在劉家堡非要老爺子交人。老爺子也是糊塗,說什麼真是我做的,便打斷我的腿。也不想想要真是他兒子乾的呢。”
謝聆皺眉道:“那你決定怎麼辦?”
陸希文道:“本來說請各位在陸府好好住上一段時間,將謝姑娘的傷養好。現在看來,我是要出去躲幾天。這樣,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