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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姑娘便是眼前的這位跛腳女子。聽了謝聆的敘說,道:“謝姑娘,找人包在小劍的身上,只是不知劍聖是否尚在衡州,只要在衡州,沒有在下找不到的人。”
謝聆拜謝道:“如此叨擾。”
小劍又道:“我看你這樣只怕容易暴露,要知道十全十美還在衡州。我替你找件衣服,你大致喬裝一番。”
謝聆換上那件有點破舊的衣服,粘上一縷鬍鬚,再拿起那根木棍,背上揹著一柄青布裹著的風霜劍,活脫脫一個江湖跛俠。
小劍待她換好,見了也是說道:“如此便不會有人認識你了。你找個客棧先住下。一有訊息我就通知你。”
謝聆粗聲道:“那在下先去了。”
小劍也抱拳道:“謝大俠慢走。”
謝聆一瘸一拐的走出賭場,這才想起沒跟小劍說自己會住哪個客棧,轉念一想,小劍理應會找得到自己,不然也不會誇下海口,說只要劍聖在衡州便能找到。
隨處尋得一家客棧,先是安頓了下客房,然後上的二樓,要了一處臨窗的客桌坐下,叫來些飯菜,一面吃一面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冷不防一個響鑼,幾乎嚇了謝聆一跳,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說書的。這是正要開講,尋常大些的客棧酒樓為了招攬生意,都會請一些說書唱戲的不時登臺。
謝聆本是不以為意,卻聽那說書的道:“說起劍聖嶽一凡,想必大夥很多人都不知道,因為他的成名之戰,距今已有八年,那時他年方二十,正是血氣方剛,愣頭青年,無所畏懼。當年他憑著一柄長劍,幾乎挑了巨斧幫。而巨斧幫十年前可是霸道的很,隱隱與峨眉、青城這種一流門派分庭相抗,端是了得。被嶽一凡這麼一鬧,從此一蹶不振。讓人可嘆江湖之險惡,風水輪流轉。”
謝聆聽他說的是嶽一凡的事情,便格外上心,那說書人繼續道:“今rì我要說的,卻不是劍聖嶽一凡。卻是一個小丫頭。她碧玉年華,便能獨鬥劍聖,甚至能讓劍聖俯首認輸。她便是謝天謝地‘小米飛刀’謝冠天之女謝聆。”
謝聆聽到這裡,心中又驚又奇,實在猜想不透怎麼自己的名字怎會在說書人口中說出。
側耳聆聽,說書人道:“說起謝冠天、嶽一凡,就不得不說另外一位劍客,那便是‘承雲劍客’解坤一,便在不久前,解坤一同嶽一凡在衡州來了一場大戰。”
此事謝聆聽嶽一凡說過,沒想到如此快的便在江湖中流傳。說書人道:“兩大絕世劍客相遇,當真是風雲聚會,山河sè變,當rì的情況是這樣的。兩人剛一動手,便知道對方身份,更是起了較量之心,絕對的全力施為。嶽一凡手中是利器,但中毒被解不久,功力大打折扣。而解坤一心牽一事,更疑心嶽一凡手中寶劍。又可以說兩人均不是最佳狀態。”
關於嶽一凡和解坤一大戰,謝聆心中也是好奇,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讓嶽一凡細說,只得作罷,這時聽得說書人言道,好奇之心更濃。
說書人敲了敲案桌上的小鼓,道:“只見嶽一凡身形突閃,過程中長劍出鞘,我說的慢,但當時動作之快,非常人所能想象,好一個謝坤一,看嶽一凡身形之快,劍法之jīng,前所未見,不敢託大,手腕翻動,長劍疾刺而出,二人使得都是‘九霄雲外’這一招。”
謝聆聽到這裡,暗自心驚,心道:“此人是誰?怎知道如此清楚?”凌霄神劍和承雲劍法之中確實都有“九霄雲外”這一招,不過兩者毫無關係,更是絲毫不同,外人根本不會知情。謝聆張目望去,那說書人四十多歲,兩眼渾濁不堪,看來不過是尋常說書人,如此能知曉內情,更是奇怪,謝聆只等說完,找他問個清楚。
說書人繼續道:“兩劍相交,竟然沒聽見半點聲響,二人都是將全身內力灌入劍中,自然而然產生一股吸力,兩劍再也分不開來,嶽一凡手腕一抖,想將兩劍分開,而謝坤一也是同樣的想法,同而施為。嶽一凡覺得虎口一陣生疼,急忙間長劍揮出,別看我說的輕巧,這一揮包含著極為厲害的後招,謝坤一橫劍阻擋,嶽一凡驀然一變,長劍如靈蛇一般,繁繞而上。謝坤一也不是省油的燈,手臂就那麼一格,乘虛進入。兩劍再次相交。”
說書人喝了口水,又道:“這一次聲響大作,震得人雙耳yù聾,二人身形璞然分開,似乎從來沒有交過手,便是這般對視片刻。”
謝聆還想再聽下去,不想那說書人道:“兩位當世絕頂劍客的首次交手,便是這般平淡無奇,也沒分出勝負。謝坤一長劍受損,嶽一凡虎口生疼,看似平分秋sè,不過誰佔上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