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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挺身而出,小妹怎敢落後?”
錦兒說道:“謝姑娘武功可厲害了。我是見識過兩次了。”
謝聆知道她說的第一次是上門鬧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倒是寧願我根本不需要動手。”
這話的意思是世上如果沒有這些不平的事,她也根本不需要動手,那麼說明天下太平,路不拾遺。
謝聆跟錦兒宋李清照到了趙府,這才道別。三女相處時rì不長,但都很談得來,別看李清照瘦瘦弱弱的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其實為人豪氣,不讓鬚眉。同謝聆很談得來。
錦兒也喝了些酒,回到客棧便要睡覺,謝聆還是一心要知道那趙仕口的身份,換了一套黑sè緊身衣,專走屋頂或偏僻之所,再次來到御香樓。
謝聆正要故技重施,上三樓房頂查探,聽聞一道極其細微的聲響,眼睛的餘光看見昨晚jǐng告自己的那人朝自己做著手勢。
當下停步,那人沉聲說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趙公子,所圖何事?”
謝聆開門見山,說道:“他是當今皇帝?”
那人不置可否,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我有些話要問清楚,如果不是,就此作罷!”謝聆直截了當的說道。
那人冷道:“你倒是很直接,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要排除趙公子身邊對他有任何威脅的人!”
謝聆說道:“如此說來,你是要動手了?”
那人暗運內功,逼出一股暗勁,說道:“我想想請教一事。”
謝聆突覺身前橫立一股極強的暗勁,有如一堵氣牆,不禁心頭一駭,暗道:“此人果是有驚人之能,竟然已練成聚氣阻敵的上乘內功。”
當下一提真氣,拱手笑道:“閣下有何教言,只管請說。”借那拱手之勢,暗發內力,勁由五指湧出,有如五道無形利箭,直衝過去。
謝聆家傳內功本是以細微強勁見長,自從修習了聖火令之法,更是大進,說是一rì千里也不為過。這時據她初出江湖之之時不可同rì而語。
那人只覺五縷凌厲細小的勁風,直逼過來,心中亦是暗暗吃驚道:“這小丫頭是誰?怎會內力如此深厚?”當下袍袖微拂,又加二成內勁,笑道:“你有什麼話要跟皇帝說?告誰的御狀?”
兩人暗中各憑神功,相較內力。謝聆和那人的內功修為,都已是爐火純青之境,兇險有過出拳揮掌相搏,但卻不著皮相,只見那人全身衣衫起了一陣微微的波動,仍然面含微笑而立。
謝聆臉sè無變,胸前卻不斷起伏,看來那人是更勝一籌。謝聆不願久耗,退後一步,說道:“那麼他當真是皇帝?”
那人不高興道:“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
謝聆不再廢話,手中長劍一抖,銀虹般斜斜飛起,劍光閃動,幻起了朵朵銀花,點選而去。
那人冷笑一聲,雙臂暴起,雙袖之中,突地閃出了兩道烏黑的光芒,竟是一對寒鐵所制的匕首。
他這對匕首本乃隱在袖中,此刻驟然抖出,但見雙匕交錯,向謝聆劍上封去。
只聽“當”的一聲龍吟,匕劍相擊,火星四濺,謝聆掌中寒芒忽然一折,閃電般划向對方雙腕。
那人原想封開對方長劍後,借勢搶攻,卻不料謝聆變招奇特之極,大驚之下,凌空一個翻身越過。
謝聆劍不心快,掌中長劍便已隨之點去。銀光流轉,轉眼拆了三招,謝聆已覺出那人武功高強,手中匕首變化詭奇,莫可預測,當下一緊手中寶劍,登時寒芒暴張.劍花錯落,直罩過去。
那人武功奇高,一對匕首不但變化難測,而且腕力奇大,挾著呼呼風嘯,謝聆攻勢雖然凌厲,但卻奈何不了強敵。
那人陡然欺近身來,一對匕首交錯不定,彷彿織成一張細網,想謝聆籠罩二來。
謝聆全力揮舞長劍,在重重匕首及內力之中,展開反擊,但見劍氣漫展,破圍而出,不到十合,已把劣勢穩住。
謝聆jīng神一振,長劍忽的一招“雲行雨施”,劍身震顫之間,幻起三朵劍花,分襲向那人三處大穴。
這一劍去勢迅辣,那人只覺謝聆刺來的劍勢,若點若劈,手中的匕首亦被她的劍勢封出了門戶之外,匆忙中仰身倒臥,施展出鐵板橋的功夫,才算把一劍避開。
謝聆一劍得手,搶回主動,哪還容得強敵有還手的機會,劍招如急瀑狂流,綿綿而出,剎那間寒芒電轉,環繞在那人的身上,迫得那人手忙腳亂,借那臂揮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