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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他就要升入大四了,不僅要面對生活的壓力、學業的壓力,同時還要有就業的壓力。
他微微一愣,搖了搖頭:“沒有,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眼中寫滿的失落和茫然讓我心生不捨,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放心吧,像小瑜哥哥這樣的優秀人才怎麼會落空呢?”
他笑了起來:“希望借你吉言!”
“那想去哪裡實習呢?”我繼續問他。
“想去哪裡也不是你我可以決定的!”他聲音很小,臉卻慢慢變的蒼白起來。
“你告訴我嘛!”我拉著他的手臂撒嬌。
“告訴你有什麼用?你能幫我做什麼?”他皺起眉頭,有些煩躁。
我一愣,告訴自己馬上會有兩個月見不到了,不要讓他不開心,於是強迫自己繼續笑著:“我可以給你精神上的支援啊!” 我衝他擠擠眼睛,故意做出一副調皮的樣子,如果王洋在這裡一定會反胃的。他無奈的摸了摸我的頭,忍不住笑起來。
他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來,他掏出電話的一瞬間,“柳絮”兩個字在螢幕上閃動。
“我接個電話!”我點點頭,看他拿著電話走出幾十米遠,完全把我遮蔽在他的世界外。 他有時微笑,有時眉頭輕皺,不管是什麼樣的他此時感覺都離我很遠。 他一邊講電話,一邊防備的時不時的回頭看我。我看了看錶,再不走就已經來不及了,在他又一次轉身看我時,我指了指自己的手錶。他會意的點了點頭,可電話依舊在持續著。
我扯過行李,“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搭車走!”說完,就提著行李轉身朝車站走去。 我賭氣不回頭,我把這種賭氣稱作是作為女生的骨氣,可我卻在心裡希望他能追過來,不需要和我道歉,只用對我笑一笑,他給我的一切壓抑和痛苦都可以隨風而去。可是,我也知道,他是張瑜,所以他不會。
去火車站的路上,我左思右想,越想就越覺得所有的錯都在自己身上。我不斷的問自己:我這是在做什麼,他今天給了我這麼一個驚喜專程跑來送我回家,可我卻有和他這樣賭氣。 終於在登上火車時,我拿起手機,從收件人裡找出了他,給他說了聲:對不起。 而直到我坐了一夜的火車走進家門時,他都沒有給我回資訊。 他不回,我也不再發,估計他很火大。我期待著他對我的怒氣能慢慢的煙消雲散。
媽媽做了我最喜歡吃的一桌子的菜,我卻望而生畏,“媽,你這是讓我不長10斤不罷休的步調啊!” 媽媽圓眼一瞪:“怎麼了?讓你吃還有錯了?!”
“如果早10年前你也能這樣讓我痛快的吃該多好!”我感嘆著。 媽媽是個美麗的女人,雖然那個什麼什麼,什麼什麼我就不說了,可她真的很美麗,所以當她和老爹有了一個如她一般美麗的女兒時,媽媽便把所有她年少時沒有完成的夢想都寄託在了我身上。 強迫我學鋼琴,學舞蹈,學畫畫,學毛筆字。而老爹呢?因為知道媽媽是那樣一個要強而認真的女人,所以因為愛她愛的不可自拔,最後也就聽之任之,犧牲了我這個女兒。 從小,十八般武藝我幾乎都嘗試過,最後堅持下來的只有鋼琴和舞蹈。然而媽媽強迫我學鋼琴的事蹟我已經把它當成一個反面教材講給了果果聽,果果媽媽後來和我的電話溝通中說,果果每天都很認真的練習鋼琴,我只有笑著說好。不知道是果果被我這個前科給嚇到了,還是小竹馬又給了鼓勵。
說起舞蹈才是我最痛苦的回憶,那時老爹每週都要奉命帶我去少年宮上三堂舞蹈課,當有天老媽去觀摩時,發現我居然比同班的孩子們都高出半個頭,寬出三分之一時,回家就開始愁眉不展。幾天之後就開始控制我的飲食,一直到今天老爹還把我一邊哭,一邊往嘴裡塞饅頭的慘象當成笑話來講。
媽媽聽了我的話不恥的一笑:“要不是我那個時候嚴格控制你的飲食,你現在哪來的這身材,這氣質,這個頭!”
“您是說我長的像豆芽菜一樣的身材嗎?”我咧咧嘴。 “你這個臭丫頭!” 媽媽剛揚起手,老爹端著盤子過來一把抓住了媽媽的手,“行啦,孩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整天嗆嗆。”
老爹一開口,媽媽立刻如小貓般溫柔一笑:“我和她逗著玩呢!” 我打個冷顫,撇了撇嘴,拿起筷子開始享受這一桌子的美食。 “丫頭,在學校學習怎麼樣?緊張嗎?”爸爸夾起一個雞翅放進我碗裡。 我還來不得及回答,媽媽便說:“能不緊張麼,你看都瘦了幾圈了,真快成了豆芽菜了!”說完又夾起一筷子紅繞肘子扔進我碗裡。我看著紅燒肘子油膩膩的樣子異常開心,心裡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