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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堆笑,我依然還沉浸在有張瑜的記憶中獨自開心,以至於我現在看起來分明是在看著一個男生的後腦勺,然後露出變態的笑容。
那笑容在撞上一堵銅牆鐵壁之後變的扭曲。
我捂著鼻子,鼻腔的痠痛直接影響到了我的淚腺,讓我淚如泉湧,
“你,你怎麼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了?”
他回頭扭著眉毛看我。
“嘿嘿,沒事,沒事,不用道歉了!”我捂著痠痛的鼻子,揉了揉,笑著揮了揮手。可是,真疼。
“可你撞疼我了!”他揚起手指自己的背。
“啊?”我瞬間瞪圓了眼睛,停下正在揉鼻子的動作呆呆的望著他低沉的笑。
我還在痛苦的揉著快要斷掉的鼻樑,突然看見他目光愣了一秒鐘,從口袋翻出了紙巾遞給我,“擦擦吧。”
我詫異接過紙巾,當我還在思考他到底讓我擦什麼的時候,我的鼻腔溢位一股暖暖的熱流,我本能的拿起手裡的紙巾擦擦鼻子,一團猩紅。我的臉也漸漸火燒火燎,在帥哥面前丟人真的不是我的本意。
“慘了,血光之災……”我一邊擦鼻子,一邊小聲嘟囔。
“我想和你說新生登記處到了,你怎麼就撞上來了?”師兄指了指那已經被人圍滿的位置,旁邊“新生登記處”的牌子已經倒在一邊。人頭聳動,我捂著那受傷的鼻子,在遠處點起腳尖,想要看清楚裡邊的狀況,但打眼望去,除了人頭還是人頭,黑壓壓的一片。
“師兄,你過來啦!”一個小個子男生艱難的從報道處的人群中擠出來,揮揮手和我們打招呼。
師兄點頭示意,臉上的笑容卻是疏離而冰冷的。
那小個子男生又看看我,一臉曖昧的笑容。
“師兄,這姑娘打哪來的?”
師兄同學看看我,嘴角一挑,“撿來的!”
“我從東土大唐來……”我捂著鼻子悶聲說。
小個子男生立刻笑開了!
“姑娘,你是哪個專業的?”
“心理學,師傅!”
我說完之後,他一臉驚異的看看我,又看看師兄,“不會吧,師兄,心理學還有這樣的絕色美人,不都應該是滅絕師太嗎?”
小個子男生說完,師兄抬起一個飛腳正中那男生的屁股,男生捂著屁股紅著臉,笑嘻嘻的跑了。
我在看到師兄的那個飛腳之後,鼻血明顯又噴湧而出,不一會兒就把潔白的紙巾染紅,我低下頭,無奈的坐在路邊的臺階上,一隻手不停的在額頭上扇著。a市九月的天氣依然悶熱,我實在搞不清楚張瑜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這個城市!
“怎麼樣?還流嗎?”
師兄走過來站在我臉前問我,我抬起頭看他,可仰頭的瞬間燦爛的陽光讓我突然頭暈目眩,覺得他周身被金色的光環籠罩,好比從天而降的天使。我搖搖頭,哦!我一定是失血過多而引起的臆想症。
師兄走過來,抬手抓住我的右手,“你幹嘛?”
他的手在陽光下有些微涼,還沒回過神,大拇指傳來一陣鈍痛,“哎呀,疼!”我抽回手,本能的把拇指在嘴邊吹了吹。即使我撞了他一下,他也不用這樣報復我吧,好歹受傷的也是我啊!
“你哪個專業的?”他突然問我。
“心理學!”我悶悶的回答。
“你還真是心理學的?”他又一次確定。
“怎麼就是假的呢?師兄,你呢?”我問他。
“外語學院的!”他淡淡回答。
外語學院?!我突然靈機一動,眼睛一亮,“師兄,那你認識英語專業的張瑜嗎?”
師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就在我覺得那目光已經快要讓我千瘡百孔時,他終於吐出幾個數字,“5號樓302。”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那些數字究竟代表了什麼意義。
“5號樓302!”他又不耐煩的重複了一遍。
我突然茅塞頓開,急忙從凌亂的書包裡掏出紙和筆記下,然後抬頭衝他感激的笑,“謝謝你!師兄!”
我在紙上認真的寫下:5號樓302。
“好了!”他衝我揚了揚下巴,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不流血了!我突然對眼前的帥師兄更有好感了。
“李然——”師兄衝著剛才的小個子男生喊了一嗓子,那男生立馬屁顛顛的朝這邊跑過來,一臉燦爛的笑容。
“師兄,您有什麼吩咐?”那男生衝著師兄俯下身,我被那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