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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我在學校啊!”
“你等著,我現在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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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不斷的想著果果,但都是記憶中那個可愛的,活潑的果果。這七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她會得上抑鬱症?!
我剛開車到學校門口,就看見張瑜站在校牌下等我。
“發生什麼事情了?”他走過來看著我慌張的樣子問我。
“你可以聯絡到柳絮嗎?”
“啊?”張瑜眼神一篇茫然,柳絮好像早已經遠離了我們的世界。
“啊什麼?你快點幫我找找!”我急得原地跺著腳。
“你也得給我時間啊,走吧,先去我辦公室,我現在就幫你找!”他拉著我往他辦公室走。一路上,他開始不斷得聯絡一些有可能知道柳絮聯絡方式的老同學。每個人還要客氣的寒暄幾句,我心煩意亂的在他的辦公室來回踱步。最後,索性從包裡拿出煙,點燃。這五年裡,煙,成了我最好的朋友,我所有的痛苦,思念,疼痛都靠它來平息。
張瑜一邊打電話,一邊十分不滿的瞪了我幾眼,我衝他尷尬的笑笑,繼續吞雲吐霧。
“喏,給你!”
“謝謝!”我接過那張便籤紙。
“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戒菸?”他嚴肅的問我。
“你什麼時候找女朋友,我就什麼時候戒菸!”這幾年他一直獨身一人,像他這樣優秀的東方男人在這裡是很受歡迎的,可他卻總是和所有女性都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你……”張瑜氣的說不出話。
我衝他笑笑,無辜的眨眼睛,我走到他面前,衝他吐出一口煙,他厭惡的偏過頭,“張瑜,別等我了!走啦!”
我越過他向前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張瑜,我可能一個星期後要回國了!”
他轉過身,看著我。
“可我不是去見他,還記得果果嗎?就是我大一時給她教鋼琴的那個小姑娘,柳絮的小侄女。”
“她怎麼了?”張瑜問我。
“抑鬱症……”
有時候我們真的無法想像一個身處抑鬱症的病人有多痛苦,一個人長期生活在痛苦中,嚴重的患者還會出現幻覺,或者妄想等一些精神上的疾病。
我趕回辦公室時,午飯時間剛過。
“lily,你進來一下!”我按響辦公室的內線。
一分鐘以後,就聽到敲門聲。
“lily,你幫我訂下個週一回國的機票。”
“a市?”
“是的!”
“ 好的,我現在就去!”
lily轉身準備出門。
“等一下,lily,是兩張機票哦!”看著lily不明所以的眼神,我笑著說,“你也要和我一起回去!”
“啊?!為什麼啊!”
“柳言馨的案子我接了。”
lily愁眉不展的走出去訂機票,我才翻開果果的病例看起來。她的病例很多空白,因為她患病的這一年裡,她一直是拒絕治療的。
我撥通了柳絮的電話。
“你好,哪位?”電話裡傳來輕快的聲音。
“你好,柳絮,我是喬嬌嬌!”
“誰?”她不確定的又問了一次,五年足夠我們忘記一個人。
“喬嬌嬌!”我的聲音提高了一些,好讓她聽的更清楚些。
“喬嬌嬌,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她的聲調居然比我還高!
“為什麼不能呢?”我反問她。
“你還在澳洲?”
“是的!”
“你都走了這麼多年了,你當年一聲不響走了之後,曹景墨大鬧k大,大家都說啊k大才子一怒為紅顏啊……”柳絮絮絮叨叨的說起那
些舊事,居然有洠�隂'了說下去的盡頭。
“柳絮,那個,我是想和你聊聊果果。”
“果果?”
“是啊!我想問一些關於她的事情!”
柳絮停了停說:“她,不太好!”
我從病例上查到果果媽媽的電話,直接就撥了過去。
“你好,哪一位?”果果媽媽的聲音聽上去無精打采。
“你好!您是柳太太是嗎?”我壓抑自己的情緒,試圖用最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