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楞了,把周圍的人也弄楞了,這塊石頭大夥剛剛都看好了,墨陶然這是什麼意思?
有那心思多的,疑心之下又去瞧了一遍,這一遍立馬看出問題了,石頭竟然有了裂痕?
要知道,這可是石頭,它不是饅頭也不是包子,拿腦袋一撞就裂了,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可此時明擺著它就是裂了,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既然沒人相信盼盼是天生神力,那只有一個可能,寒氏作假!
毫無疑問,賭石的利潤是巨大的,否則又怎麼會有句老話,叫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這年頭連奶粉雞蛋都有假的,更何況是價值千萬的賭石翡翠?可他們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堂堂的寒氏竟然會公然作假?把個本就有裂縫的原石粘合的紋絲不露,然後拿出來讓他們競相出價,這是把大夥都特麼當成了二傻?
也不管那邊的警察查沒查完,剛才出價七千九百萬的那位,舉著自己的牌子朗聲道:“我撤價,這塊原石我們麗人珠寶不要了。”不怪他著急,他出的價錢是最高的,再特麼不撤可就要砸他手了,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
這位老兄的一句話,徹底捅出了馬蜂窩,只見眾人紛紛舉牌撤價——
“我也撤價,我們洪氏企業也不要了!”
“我們趙氏也撤價……”
“我們……”
其實,如果大夥心態平和一點,就會發現那石頭上的裂縫處根本就沒有粘合物,可這事本身就透著奇怪,再加上墨陶然剛才到那又摸又看,動不動還用手指甲撓撓裂縫處仔細檢視,把個人心都給弄亂了。
此時寒嵐的臉色已經不是鐵青了,他整個人都泛著黑氣,從古至今的拍賣會都是爭著出價,你見那個拍賣行搶著撤價的?這是把寒氏的臉面往鞋底下踩啊!
氣憤之下,他大踏步來到石頭近前,等看到那清晰的裂縫他也忍不住懵了,從老家運到這可是沒清了倒騰,這麼遠的路都沒事,現在怎麼會出了裂縫?想到最後靠近的兩人,他一眼就射向了林秋雪,清純的盼盼和狡詐的林秋雪,這兩人之間誰能搞怪,還用細想嗎?
眾人可不管他什麼心情,五分鐘不到,那原石的價格一擼到底,又重新迴歸成三千五百萬。
臺上的主持人也有點發懵,他主持了這麼多年的拍賣會,哪碰到過這種情況?要是再來這麼兩次,他立馬撂挑子不幹,簡直太他麼操蛋。
這位強壓著心中的咒罵,僵笑著高聲道:“現在底價是三千五百萬,有誰還想出價?三千五百萬啊!這麼好的龍石種可是……”
臺下的人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他在臺上自己唱大戲。
就在那主持人以為這石頭要砸手的情況下,終於有人舉了牌子:“三千五百萬的話,我要了!”
同樣撤了價的霍志義正為自己的受騙鬧心呢,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就是一愣:“陶然,你不是看到那石頭的裂痕了嗎?”這事還是他最先發現的。
墨陶然淡淡一笑:“看到了,裂挺大,如果深入的話確實是個麻煩,更何況從裂縫處看不到任何綠色,這原石裡的翡翠有多少真挺難說,不過不可否認的是,這石頭的種水不錯,擦口處也確確實實是龍石種,三千五百萬的價格我認為還是可以堵一把的。”
見二舅眉頭緊鎖,他忙又心領神會般的加了一句,“二舅您放心,這原石是我個人買的,不算公司的。”聽著像那麼回事,有問題不牽連公司,實際上是他家盼盼說了,這裡面滿滿都是小羔羊,就算剛剛那一下子都撞碎了,回去也夠小丫頭吃半年的,更何況這麼大塊石頭,豈能真的都撞碎?只要不是碎成渣渣,他就能穩賺到家,這種好事哪能便宜了別人?
其實霍志義真不是那個意思,他是在考慮外甥的話,可墨陶然這麼一說他倒不好多說了。
墨陶然說話聲音不小,不只霍志義聽著了外人也聽見了,沒有盼盼的異能,這話在他們聽來可謂是合情合理,有心加個一兩百萬賭上一把,又覺得抹不開,畢竟他們可是剛撤價,出爾反爾的算什麼事?
那拍賣師見眾人小聲嘀咕著沒人再出價,怕唯一出價的這位再跑了,匆匆問了三遍,而後啪的一聲,小錘砸下。
這啪的一聲落在寒嵐的耳朵裡,頓時讓他清醒了過來,此時他這個後悔啊,剛才他怎麼糊塗了?這石頭他就不應該賣,左右也是顏面掃地了,當著在場眾人的面把它給解了,也有一半的機率挽回這個局面,這麼一賣豈不是什麼都沒了?
有心想買回來,還怕對方獅子大開口,弄成不上不下的局面,心急之下他笑著出聲:“墨副總,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