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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提,自己也不好意思老是追著問,可我都老大不小的了,也不圖別的,就想回家能有口好菜好飯吃……”
孟鬱槐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周芸兒,皺一下眉道:“我勸你莫在這事上頭存太多想法。那周家姑娘與你未必合適,與其心心念念,倒不如趁早另作打算。”
一邊說,一邊在心裡暗罵花小麥滑頭,分明是將爛攤子丟給了自己。
“她心裡有別人了?”
孰料那韓虎卻不是個好糊弄的。眨巴著眼睛道:“不能吧?她每日裡都在稻香園忙活,接觸的人,攏共就那幾個。跑腿兒的夥計看著傻乎乎的,她指定瞧不上,那位姓汪的大廚呢,與她年紀又差的太多——難不成她是看中了那個掌櫃?啊呀,糊塗啊。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一陣風就能撂倒,哪比得上咱們武人……”
孟鬱槐被他煩的不行,又不好將那姑娘家的小心思與他細說,不得不板起面孔來,屈起手指叩了叩桌案:“說正事。”
韓虎縮了縮脖子。果然不敢再絮叨,忙正襟危坐,一臉誠懇地望向他。
孟鬱槐沉吟片刻,緩緩地道:“這兩日你暗中觀察,除開那個已被咱們察覺有不妥的人之外。其餘四人,是何情形?”
“那四個……”韓虎低頭仔細想想,“表面瞧著,倒不像是有什麼問題的,每日裡樂樂呵呵,還算是聽話,只是無論如何,咱們都不能掉以輕心。後日我便要領著他們啟程,這幾人功夫底子都不弱,萬一路上出點岔子,單靠我一人控制,多少有些吃力。我想著,是不是事先與李應春通個氣?這回他是我的趟子手,他心中有數,到時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這個我也考慮過。”孟鬱槐微微點一下頭,“李應春那小子樣樣都好,只是年輕,慌慌張張心裡存不住事。你先不要忙,等後日出城之後,再尋個機會與他說,免得他這兩天嚷嚷得鏢局上下皆聞,再令那二人起了戒心。”
韓虎立刻答應一聲。
“從芙澤縣到歷州這一路,咱們鏢局是走慣了的。”
孟鬱槐便又接著道:“路程不算遠,也就六七天而已,且沿途都有咱們相熟的客棧,食宿方面,尚不用太擔心。唯獨是那赤雲山附近,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勢必要在野外住一晚,我估摸,若那兩人預備動手腳,多半也會選在那個時候。你和李應春商量著,把腳程放慢些,你們離開之後,隔日我會讓石清泉帶人馳援。”
“行。”韓虎笑著點頭,又有些不屑地擺手道,“其實咱們這一趟歷州之行,原本就是蒙人的,箱中壓根兒沒有值錢東西,哪裡用得著那樣麻煩?我和李應春……”
“你糊塗了?”不待他說完,孟鬱槐便朝他面上一掃,“赤雲山一帶地形複雜,如果那二人有幫手,單憑你和李應春,如何應付得來?此番最重要是將指使他們的人揪出來,我讓石清泉帶著人趕去,也是為保萬無一失,你給我把細點,再這樣吊兒郎當……”
“我知道了,知道了。”韓虎扭過頭去,偷偷做了個受驚嚇的鬼臉,再回身時,卻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眼中掠過一道精光。
“別的事我不敢拍胸脯保證,只有這走鏢,正經是我從小到大做得最好的一件事。鬱槐哥你放心,我把話擱在這兒,有我在,他倆跑不了!”
孟鬱槐這才臉色稍霽,抬頭往窗外看了一眼,自胸臆中撥出一口氣。
“這回的事,原本應該由我走一遭,只因鏢局裡雜事多,我脫不開身,才唯有讓你跑一趟,辛苦你了。”
“說這話就是沒把我當自家兄弟了?”韓虎嘻嘻笑著站起身,“如今這鏢局在你手裡,你就只管盤算怎樣多賺錢就行,至於這跑腿兒的事,交給我啦!”
說罷就往門外走,撂下一句“鬱槐哥你早點歇著”,閃身出了房門。
……
孟鬱槐將一腔心思都放在了鏢局裡,兩三日不著家,那邊廂花小麥,卻也並沒閒著。
小核桃眼瞧著將滿三個月,長得肥白圓嫩,許是隨了他爹,個頭也比村裡的其他孩子要大上一些,村裡誰見了都要誇兩句,孟老孃因此格外願意抱著他出去晃悠,收穫滿滿讚美之後歡歡喜喜回來,將聽來的那些個養孩子經驗事無鉅細地說給花小麥聽。
“鬱槐小的時候,家裡沒餘錢,我和他爹又啥也不懂,只能有什麼吃什麼,如今咱家既然有那個條件,自然該把他照顧得精心一些才好。”
她摟住小核桃便不願撒手,難得和顏悅色地對花小麥道:“現在只需餵奶水,等他四個月之後,卻也能吃些軟爛東西了。鬱槐那時候只吃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