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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在這賊子面前在意自己的容貌?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難道他是我趙小玉的悅己者?切!
她一直在心底認定,她的悅己者,應該是那個像現世未婚夫的男人——令狐行。
對,令狐行,就是這個名字,她嬌嬌怯怯喊著的令狐哥哥,她的傻哥哥。
這個名字憑空而出,劃過腦際,又想起碧草青青的長草坡上那個狠心拋下她的人。
令狐哥哥,我的傻哥哥,如何你還不明白玉兒這顆女兒心?
她滿面愁苦,自想得出神,卻不知赤兔馬上那人,正神情肅穆,微微蹙了眉頭,隔著人群掃視一週,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她身上,沉默片刻地打量,忽地啞然失笑。
沒想到,竟然會是她!
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下頜,雖早已事隔一年有餘,似乎那舌尖的痛楚和血腥,仍在悄悄漫滅。這女人,居然敢咬他!
“站住——來者何人?”
雖然一看這排場也知道來頭不小,可那守兵長在腦子裡琢磨了一圈,也沒有想出這轎子是誰家的,他是今兒早才接的班,並不知道,那轎子的人今早才出去過。他大搖大擺,官丁點兒大,架子卻擺得足,上前問道:卻全然忘了那吉大人只交待過嚴加盤查出城的人,對進城的人可免則免。
眾小兵明明知道這行人的來頭,昨夜也便見過這行人出城的,但也皆不多言,自顧由著他上去,都暗自惱恨他方才讓他等去搗騰那得了瘟病的和尚。
話一出口,“啪——”一聲,眾守門小兵已經有人嗤笑出聲,那守門兵長已經捱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混賬——連平盧節度使大人的轎子都不認識了?”一枚令牌擋在眼前,在陽光下,金光熠熠的著光。
“格老子……”
那守門兵長正要開罵,一見那將令,立即沒了聲音,賠了笑臉給那個方才賞巴掌的人,心中恨得牙癢癢,嘴上卻說:“對不住對不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人今日換了頂新轎子!”
這獻媚,自是對那轎中人說的,至於一旁大小官吏俠客一干人等,便也無需再問了。
要知道,那轎中人,可是和吉溫吉大人同等大小的官兒,也自然是個紅人,聽聞近段時日,巴結了李丞相,可便也是丞相身邊的紅人。
這如何惹得起?
那小吏倚仗家有大人撐腰,甚是得意,便道:“媽的——還不給大人開路!”
“是!是!”那守門兵長吃了一巴掌,怒火中燒,卻不敢卑躬屈膝地應承著,轉而對身旁三五個守門小兵怒道:“他都是木頭不是?還不快給大人開門!”
身旁小兵個個暗自好笑,真是惡人自有惡人收!卻也開啟了那道木刺籬的柵欄。
那行人正要經過,卻聽那前面一頂轎子中一男人深厚圓潤的聲音傳出:“慢著——容我阿縈山看看出了何事?如何這麼多和尚?”
奇怪的是,他竟不以本官自稱,而是用了自家名諱,圍觀眾人頓時覺得這官兒還沒什麼架子,親近了許多。
隔著轎簾的紅紗帳始終看不清那人的模樣,可沈慕容一聽那轎中人自稱“阿縈山”,記憶深處那聲音,如此熟悉,她至死也不能忘!她渾身禁不住地顫抖,雙眼愣愣地盯著那轎中人,雙拳握得白,奈何臉上再怎麼抹了黑泥,可那明媚的眸子也似要騰出火來,甚是酌目。
趙小玉看了沈慕容一眼,不知她如何突然如此激動,若不是在這隊伍裡,可能便要衝上去,要那轎中人的性命,便有如深仇大恨一般。
這在平日裡慣常波瀾不驚的沈慕容身上生,倒也是一件奇事。
乖乖,也不知是這平盧節度使大人欠了她家多少銀子不還,以至於痛恨成這樣嗎?也不知這平盧使大人是誰?
她敲敲腦袋,偏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媽的,這歷史沒學精,穿來這古代,還真他媽不方便,忽然又想起那枚同自己一併穿來古代的懷錶,兀自嘆了一口氣,若是換成一本《大百科全書》,那敢情好!
隨之,卻被後面跟著的第二頂轎子吸引,倒不是那轎子的形狀怪異,而是那上面紋的一些花飾,明媚奪目,一朵一朵的紫薇花,盤在轎子的外面,甚是美豔芳香,讓人不由得想看那轎中人是否也如那紫薇花一般香豔?也不知是不是那平盧節度使的夫人?
哎呀,該不會是東方不敗吧?趙小玉聞著空氣中那花香,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到,忽然想起了那練葵花寶典的東方大大,也是這般喜歡花呀,脂粉什麼的,搞得要多外騷,有多外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