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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從“戰場”上退了出來,十一公主仍不依不饒地追著他補了好幾腳後被出手神速的太監抱下戰場。
“要了命了”!小德子指指臉上的“血絲面膜”一臉的委屈。
“主子呢?”順著小德子的手勢,胤禮正和十六阿哥撕扯得難分難捨。
我決定尋求幫助。
“一、二、三!別——打——了——”人多力量大。
除了胤禮和十六阿哥還抱在一起,其他的主子們都被我們的叫喊鎮住了,趁此機會,各宮果斷出擊把自己的主子拉了出來,反應過來的小主子們還不依不饒地罵罵咧咧,十八阿哥哭花了臉,萱郡主則嚷著不能丟下她的禮哥哥……
僵持了一會兒,十六阿哥先鬆開手,帶著些得意之色對胤禮說:“咱們改日再比過!”胤禮瞪著眼睛倔強地揚著下巴應聲道:“好。我等著。”
胤禮看著我:“我差點就贏了十六哥。”
“嗯,我知道,那怎麼樣呢?”我替他拍打著身上的土。
“尊嚴,懂嗎?我們在為尊嚴而戰。”小德子一副慷慨激昂。
“去死!主子打架你不攔著,還敢叫囂。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我白了小德子一眼,問胤禮:“誰挑戰你的尊嚴了?”
胤禮顯得有些難為情:“他們笑我……公…雞嗓。”
我強忍著笑:“這說明你開始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明白?而且每個人都有這麼一個階段的。不信你問慶哲。”慶哲安靜地笑著。
“他們就是不能這麼笑我!”
“十六阿哥倒嗓的時候你沒笑他?”
“沒有。”他回答得很乾脆。
“那也犯不著動手啊。等十八阿哥、十九阿哥倒嗓的那天,你再笑回來豈不是更好?”
“切!”這就是三個男孩子對我一致的回答。
胤禮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讓德妃很是心疼,盛怒之下,問了我和小德子個“伺候不周”之罪,罰跪半天,胤禮的撒嬌抗議統歸無效。跪著的時候,有人經過都會高聲問上一句“知道錯了嗎?”我們還得高聲回答“奴婢(才)知錯了”。傍晚時,胤禛兄弟倆和胤祥來陪德妃吃晚飯,胤禛的淡然在這個時候讓我覺得很厚道,胤禎和胤祥在毫不顧忌的大笑之後,認為我倆有礙觀瞻,我倆得以回承露軒繼續反省。
胤禮為尊嚴而戰,我卻因為他尊嚴掃地。天理掌握在誰的手中? 。 想看書來
快樂和悲傷
年羹堯似乎對我受罰早有預料。隔日見面的時候,他遞給我一瓶藥膏。
“巴不得我翹辮子,是不是?”我有些上火,不客氣地扔了回去。
“沒有挨罰?”年羹堯看上去很意外。
“對不起,讓年大人失望了!”我扭頭就走。
他把我拉了回來,一臉的歉意:“蘭兒,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奴婢怎麼知道年大人的意思!”
他托起我的下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我,溫柔的目光真誠地讓我沒有辦法再生氣。他慢慢低下頭,嘴唇輕輕掃過我的鼻尖。一隻喜鵲路過,我才發覺自己忘了呼吸。年羹堯稍稍退後一些,太陽曬得他連眼珠都紅了。他的手再次撫過我的嘴角時,我選擇了落荒而逃。
鏡中的自己,臉紅得像朵火燒雲。我終於知道了想到一個人的名字就會快樂的感覺。
胤禮對我和小德子被罰有些悶悶不樂,帶著慶哲也對自己沒有遭受同等“待遇”而表現得不太自在。胤禮在臨睡前拉住我的手,一臉嚴肅地許諾說:“我不會再讓你們受委屈。”我對他是不是真的明白“委屈”的懷疑仍舊擋不住“頭髮長見識短”的感動。我把胤禮的話學給小德子聽,他直抹眼睛。
“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像你了。”我深感悲哀地看著小德子,他不解地上下打量著我,我告訴他不用看了,“不是生理問題,是心理上的!”
接下來的半個月,胤禮循規蹈矩地讓馮嬤嬤眼淚汪汪,連連說:“咱們爺真的長大了。”那時她沒有看到胤禮在我說“看你怎麼還萱郡主的義薄雲天”後穿過大半個園子追殺我的場景。
在小翠和紅玉的刺激下,我開始學習一些基本女紅,我的初級目標是做一個小荷包。初次試驗我很謹慎,但是彩晴評價說:“太小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盤紐扣呢!”並對家母的教育質量產生了質疑。我請她不要對我太苛刻,並對未曾謀面的18世紀的媽媽生出一絲愧疚。
墨竹的馬侍衛來來回回轉了好多圈終於停在我面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