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眏兒說:“我擦過了。”
潘爾修冷哼一聲道:“那更髒了!”
很好!這飯沒法吃的舒心了!為了防止消化不良,眏兒收回被潘爾修拍開的手,起身,離座。給你臉不要臉!姓潘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啊?
餐桌上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丁玲緊張的看著他們兄弟兩個:“君,你別生氣……”
眏兒頓了下,沒說話,繼續向前走,她知道她這樣很不禮貌,可是她真是受夠了,這家的兩個兄弟真不虧是一個媽生的該死的臭脾氣說發火就發火,她應眏兒是軟柿子,但是也輪不到他們兩兄弟輪流捏吧。
眏兒沒有回房間,而是直接走出了別墅,在冬天的夜色下踱步,想想最近發生的事真是連做夢也夢不到的,和潘爾君交換身體,互相裝成對方,雖然兩人都漏洞百出,但是卻沒有人發現,雖然和潘爾君經常有摩擦,但是一直認為他是把自己當朋友看的,至少……並不討厭自己。
可是,現在一看,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呢。他用冰冷將自己包裹的那麼的嚴實,連連一絲絲軟弱都不想讓人看見。
是自己多管閒事了吧……人家的事,她確實不應該管這麼多,如果自己被甩了,也不會希望別人知道這種丟臉的事吧。
怎麼一想,自己剛才好像有些過分了,不應該那麼說他的,更不應該打他!
可是……他說的那句話太傷人了,畢竟這兩個月以來,他是自己唯一信任並且依靠著的人啊。
哎~好煩,為什麼忽然又變成這樣呢?
眏兒走在高檔的別墅小區裡,這個小區本來住戶就不多,正值晚餐時間,小區的車道上更是一個人影也沒,就在這時,眏兒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眏兒回頭,只見潘爾修氣喘吁吁的站在她身後,眏兒看著他不語,潘爾修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問:“你要走了?”
走?什麼意思?她搖搖頭,她只是出來散散步,並不是要走。眏兒盯著他不說話,他也不說話,過了一分鐘,眏兒嘆了口氣問:“有事?”
“我以為你走了。”潘爾修的神色憂傷。
眏兒忽然覺得,這時的潘爾修特別的無害,像是一隻要被拋棄的小狗一樣站在離她三米遠的地方默默的看著她。
眏兒忽然想到,潘爾修今年24歲,9歲落水,當了七年的植物人,他現在的心裡年齡最多才18歲吧!18歲的孩子,最渴望的應該是最孤獨的,對於家裡唯一的一個親人,他是渴望和他和好的吧。
看著灰黃的路燈下一臉憂傷的潘爾修,眏兒的心一軟,她笑的溫柔:“怎麼會?我要參加你的婚禮啊。”
潘爾修像是被眏兒這個笑容嚇到一樣,愣著半天沒說話,然後他低下頭,眼神黯淡,輕聲說:“哥哥討厭我嗎?”
眏兒想了想說:“不討厭吧。”
“是嗎?”潘爾修歪頭,不相信的問。
“恩。”
看著眏兒肯定點頭的樣子,潘兒修忽然又變的一臉怒氣:“可是我討厭哥哥,非常的討厭,討厭到恨不得你消失掉,可是當你真從家裡消失掉的時候我又好想你,可當你一回來我又恨不得你消失掉!我好煩!我好煩,我要怎麼辦?我真的特別特別的恨你!我不知道要怎麼原諒你……”
眏兒低頭默默的說:“他不知道要怎麼對人好,明明心裡喜歡的要死卻不知道怎麼對人好,你也是,丁玲也是,他不知道怎麼對人好,簡直就是悶到極致的代言人啊。”
“你說什麼?”潘爾修沒聽清楚她的話,皺眉又問了一邊。
眏兒搖搖頭,然後說:“你不是不知道怎麼原諒我嗎?”
“恩。”
“我有辦法,跟我來。”眏兒轉身,快步的往小區的中央走去,沒記錯的話,剛才開車來的路上有看見那個。
果然,走了一會,眏兒就看見一個水譚,水潭不大,十米多寬,夜色下水潭裡的水看不見深淺,幽深陰冷,毫無波瀾。
眏兒撿了塊石頭,丟進水裡,水波在清冷的夜色下盪漾出美麗的花紋:“很深呢。”
她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拍怕手,瀟灑的脫掉外套,然後對著潘爾修說:“這是一個水潭,我不知道它有多深。”然後抬頭望望滿是星星的夜空:“現在是冬天。”最後她看著潘爾修認真的說:“我跳下去!如果我沒死的話,你就原諒我。”
“哥哥!”潘爾修驚愕的看她。
眏兒笑著倒退然後說:“你別救我,千萬別救我。”
潘爾修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