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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
“我是丫頭。”蕭儀被他溫柔的嗓音迷惑了,竟然不知不覺的回答了問題,不過還是很盡責的說了假名。然後將丫頭的身世說了一遍。
“這麼說你應該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了吧。”藍賦說。
“嗯?”蕭儀沒覺得自己被迷惑過,但是聽到他說自己沒地方可去可就不贊成了,“我……我就想留在這裡陪著崔姐姐。”而且本姑娘那是天下哪裡都可以去的。
“崔姐姐?”旁邊有人問道。
蕭儀轉過頭一臉單純道:“崔姐姐就是老闆娘。”
“就是給你穿了這身可笑衣服的人?”另一個人問道,語氣中還有一些不屑。
蕭儀有些生氣,哪裡都有這些自命高貴的人:“這……這是崔姐姐最喜歡的衣服了……”末了還帶著些哭腔。
藍賦見蕭儀語帶哭腔,等了一眼那個人,溫柔的對蕭儀道:“好了,他沒有惡意的。”不過這身衣服確實有點……
“你去換身衣服吧,就穿你平rì裡穿的就可以了,順便叫老闆娘過來一趟。”藍賦摸摸蕭儀的頭,哄著她道。
“嗯。”蕭儀聽話的出去了,不一會兒老闆娘就進來了。
“額……不知道客官找奴家是有什麼吩咐呢?”蕭儀之前說過這個崔老闆娘可是個風sāo的女人,這不,對著明顯是個大主兒的藍賦可是使出渾身解數,雖然之前說是讓丫頭和他走,可是如果可以連著自己也想點福也沒什麼不好嘛,是不是。
“沒什麼,想問點事。”藍賦不動如山。
這一聽,崔老闆娘就知道是要問丫頭的事兒了,暗自想著可要幫丫頭抓住這得來不易的機會呀。於是說道:“客官有話儘管問,奴家一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藍賦的感覺是“我要問你,你當然要這麼做了”,“丫頭的本名是什麼?”
“丫頭啊。”崔老闆娘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怎麼可能有人的名字就叫丫頭的啊。”旁邊有人聽到這個回答,還沒等藍賦反應就笑場了。
“樺!”藍賦很不喜歡藍樺嘲笑蕭儀的名字。
“好好好,我閉嘴可以了吧。”藍樺一副“我知錯”的樣子投降。
“她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怎麼來的。”藍賦又問。
“大概一個多月前吧,走來的。”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沒懂藍賦的問話,崔老闆娘後一個問題來了個腦筋急轉彎式的回答。
“哧!”幾聲悶笑。還真是走來的呢!
“我是說她似乎自己來的嗎,有沒有什麼人和她一起,她也才十三四歲的樣子,怎麼就這麼一個人出來討生活了。”藍賦等了偷笑的幾人一眼,繼續問。
“十三四歲出來討生活有什麼奇怪嗎,在哪個國家沒有這種苦命人,年紀小小就要自己養活自己。她來的時候就是一個人,穿得破破爛爛的,好像在荒郊野外走了很久才走到城鎮裡面,盯著客人吃剩的飯菜直咽口水,我看著可憐就招呼她進來吃東西,後來就這麼留下來了。這孩子身子瘦弱,端不得提不得的,平rì裡就讓她在後面洗洗碗,打打雜什麼的,不過她人乖巧,見著的人都喜歡呢,就是不知道是哪家這麼狠的心,竟是把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丟下了。”崔老闆娘是一開啟話匣子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不過這也省事兒了,反正藍賦就是關於蕭儀的事兒都想聽,老闆娘一見藍賦很有興趣,索xìng就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口茶,搖著侍女扇子,把自己知道的統統說出來了,“你不知道,丫頭真的是個好孩子啊……(以下省略3000字)。丫頭說,收養她的那家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她說了,她不是他們的孩子,撿起她也不過就是圖個方便,家裡多個使力氣的也好,長大了見著模樣還可以就給兒子當個小。後來幾年丫頭老是生病,他們也沒給她請大夫,隨便一碗藥水就打發了。兩年前那家那個才七歲的兒子還死了,那家的老人就說是丫頭給剋死了,要折磨丫頭出氣。有一回,那家的老奴見著丫頭要斷氣兒了,就借說不要讓屋裡染了晦氣才把丫頭弄出來帶回山中的家裡照顧著。在山裡丫頭的身體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兒竟是一天天的好了起來,漸漸的一些體力活兒倒也能做一點了。平rì裡丫頭也是不下山的,就這麼也過了一年多。可是幾個月前,聽說那個老奴過世了,結果又沒人知道丫頭在山上,她自己在山裡生活了好幾個月見老奴沒上去找她,就下山去找他,下了山才知道人早死了。
“這丫頭也是個堅強的孩子,知道人死了,去拜了墳,說是在那裡扔樹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