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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是同種專業,有時候有什麼好專案他會照顧我入組,畢業後我跟著他去矽谷搞了幾年。奶奶的去世,我回了祖國懷抱重新開始,他沒過幾年也回來了,水到渠成一切自然發生,在合適的時機我們跳出來共同建立了烽迅集團。
我一直都記得他說的Celibatarian,他說他享受獨身主義者。就是這個標榜要做獨身主義者的Celibatarian,被一個神秘的女孩終結了所有傳奇。
我們在印度,因為兩家集團共同合作的大專案。那個長長的會議開得人人頭昏目眩,散會後我說要出去走走,他說跟我一起去。
酒店附近有不少寺廟,要煙麼?我點燃一支,問他。
他搖搖頭,我知道他不抽菸,但工作熬夜偶爾會用來提神。
老婆打來電話查崗,我膽戰心驚回答,家裡那口母的,敏感生疑,喜歡無端吃飛醋,防不勝防。
錄完口供後,Su莫名問我對婚姻的看法?Su?Celibatarian!黃河流盡?長江倒流?
我如實總結,痛並快樂著。
他沉吟,月光下,淡淡微笑。
我們圍著寺廟圍牆走過,前面不遠就可以繞回大路又到酒店了。
印度所處的這個城市,各色民間流浪藝術家隨處可見,牆角下,一老者神情虔誠低頭雕琢手裡的物件,陪我去看看吧,Su竟然好心情邀請我一同上前。
老者見過太多我們這樣的圍觀者,他沉默著,我們也沉默著,看了一會功夫,我有些乏味,正準備叫Su該回去了。
他掏出手機點開檔案,開啟照片跟老者交談,兩人談妥後,他痛快地付了全額費用。
那是一張男女合影,我伸著修長的脖子模糊看到一抹女子的清麗容顏,因為是Su,我不是很確定,那個小妹妹?
我所指的是曾經出現在會所他房間的那個小女孩,小蘿莉,我當時其實不是非常肯定,誤打誤撞,也就隨便瞎指。
他笑得如沐春風,沒有否認,下定決心般語氣篤定,我會等她長大。
他那人一向嘴緊,之後我半天都撬不開他的口,只能狠狠作罷。
蘿莉輕鬆征服難搞大叔,讓我們的Celibatarian顛覆他之前所有的言論觀點,真是偉大!
我確定了他對她的特別之處,不同於任何人,用心用眼,都能感覺得出。
聖誕節前夕在KTV裡他們的那個深吻,吻得都讓我熱血沸騰,蕩氣迴腸!我突然有種拐…賣…兒…童的犯罪感,大叔出賣初吻,攫取少女芳澤。我匯出的那一齣戲,把他們推向了高…潮的深淵。
因為前一次的合作愉快,接下來兩大集團又聯手做了幾個專案,在我老婆的故鄉,中國臺灣。
那天收工,我去酒店房間找Su喝酒,順便敘敘舊情。
他一見是我,面無表情開啟房門自顧自倒了兩杯紅酒。我望著門縫下塞滿的名片,隨意拿起其中的幾張細細揣摩。
女兒國,質量包您滿意,服務讓您舒爽,收費讓您省心!
午夜玫瑰,按摩保健,參觀不收費,看完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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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遞過酒杯,冷哼一聲,如果你是來跟我探討這個,可以直接回去睡覺了。
知道你正人君子,潔身自好,開個玩笑嘛!
不回去陪老婆孩子?他知道我老婆是本地人,這個時候我不應該還出現在這。
太晚了明天還有最後的總結早會,他們早睡下了,回去怕弄醒他們。
他看了我一眼,起身收拾床上的行李。
我捏著酒杯閒坐在一邊觀望,床頭電話突然想起,響了很久,一遍又一遍。我指指它,饒有興趣,他起身直接拔掉電話線,繼續若無其事。
午夜鈴聲,非娼即嫖。
我挪了挪屁股,座椅後背上的公文包梗得我實在不舒服,我背過去隨手一抽,天吶,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秘密!
那隻黑乎乎全身長毛的東西把我嚇得蹦地而起!!!
Su!你什麼時候這麼重口味了!我驚慌地怪叫出來,聲音都變了調調。
那是狒狒,它叫朱古力。
我死盯著那布偶玩具,趕緊重重喝了一口杯中紅酒,待我壓壓嘣嘣直跳的小心臟,嫂夫人給你放的!
他沒理我,繼續收拾東西。
大叔,你不會被小蘿莉給同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