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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胸,好吧,她不介意地笑道:“我覺得她人其實挺好的,上次在路上遇見,她還主動跟我打招呼了。”
“好什麼?!我說你是太天真還是真傻呢!她那絕對是勝利者的示威!!!提到照片,一看就擺明了是早就做好表情才對準鏡頭的!”蘇蘊顏拿刷筆的手一抖,“哎喲,我的腮紅。”
簡言恩在評選期間有次湊巧路過宣傳欄,她大概看了幾眼,關於所謂的生活照,蘇蘊顏的觀點倒是和她不謀而合。
“明明就是藝術寫生唄!還硬在旁邊備註是生活照!說什麼驚鴻一瞥?我就不信能瞥出用大光圈中長焦鏡頭景深的人物成像!這根本就是當群眾的眼睛長後腦勺上!”蘇蘊顏湊近鏡子,打抱不平。
簡言恩看到她似乎真有點動了怒氣,轉移話題:“待會你還出去啊?”
蘇蘊顏立刻多雲轉晴,不由得露出一絲嬌羞:“長樂路新開了家甜品店,前幾天我和陳行墨去吃過一次,他們家的“綠豆酥”那口味真心是不錯!我叫他多打包幾份,夏陽酷暑,順便給大夥兒消消火,現在應該在送來的路上了。”
陳行墨這個名字,簡言恩從蘇蘊顏口中提到過無數次。他們兩家是世交,青梅竹馬,從小手拉著手一路高歌至今,就差熬到畢業直接衝進民政局。像這種類似陳行墨跨越大半個城市只是為了送幾份新鮮出爐的綠豆酥,身為旁觀者的簡言恩早已對此完全司空見慣。
“我剛看到陳行墨就等在下面,他說給你打電話怎麼關了機。”胡岸拉著宋末靈歡悅地推開寢室大門。
這時,樓下恰好響起一長串車喇叭暗號聲。
胡岸和宋末靈就讀於通訊工程系,本來工科院裡面的女生普遍比較少,他們三班也僅僅只有她們兩位。挪用蘇蘊顏的獨到見解,你們就這樣沒有任何競爭沒有任何壓力奪取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