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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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填申請表時的緊張被證明完全是虛驚一場——學校根本就沒費事去核對她的號碼。
*大學後,她開始跑步、運動減肥,還做了隆胸手術。她瘦了,也更美了,似乎慢慢脫胎換骨。
可是半年後,埃斯特又陷入了身份恐慌。一方面,辯論無法滿足自己對人生的全部渴望,另一方面,她發現有人在用“自己的”社會保險號領工資——真正的娜塔莉·鮑曼還在某處,還活著!這個身份又不安全了。她得為自己找一個真正沒有人在用的身份。
她就這樣找到了布魯克·恆森——一個已失蹤四年,連警方都幾乎要放棄尋找的女孩。
她變成了布魯克。
“布魯克”交了新男朋友,一個帥氣的西點軍校三年級學生。“布魯克”拿到了俄亥俄州的身份,開始在哈佛大學*學院學習。“布魯克”開始了真正的社交生活,她甚至有了一口漂亮的東海岸口音。“布魯克”以26歲的年齡參加SAT考試,考到1400分,被哥倫比亞大學錄取,前男友的媽媽為她寫了入學推薦信。
和前男友交往時,她還叫娜塔莉,她解釋說,自己的爸爸正在追捕自己,作為一個家庭暴力的受害者,她必須以新的身份開始自己的生活,前男友和他的母親被說服了。
2006年夏天,她申請了10萬美元的助學貸款來到紐約。
布魯克重回到埃斯特
埃斯特沒有料到的是,她在紐約的新生活,會讓南卡羅來納的一個家庭,經歷了又一次從希望到絕望的掙扎。
那是布魯克的家人。1999年7月,當布魯克的父母從北卡羅來納興高采烈地看演唱會歸來,卻得知在他們回家的前一晚,20歲的布魯克·恆森在派對中和男友裡克因為小事發生了激烈爭吵,她留下一張條子——“如果你還關心我,就跟上來”——然後衝進了夜幕,至今下落不明。
負責此案的偵探卡貝爾苦苦搜尋了4年,用盡了所有的線索,終於在2003年時宣佈放棄。他告訴布魯克的父母,你們女兒活著的可能性不大了。
轉折的出現總是十分偶然。卡貝爾無意間看到一個就讀哥倫比亞大學的、名叫布魯克的女生的註冊資訊!而且,她有佛蒙特州的駕駛證、美國護照、俄亥俄身份證,還有南卡州的出生證明!天哪!這不就是他千辛萬苦尋找的布魯克嗎?
接下來,艾斯特接到了學校安全辦公室的電話。
“你是布魯克·恆森嗎?那個7年前在南卡州鄉村地區失蹤的年輕女孩?那個悲傷的家庭一直在苦苦尋找的女兒,那個後來被推測為被謀殺的布魯克·恆森?”
“是的,就是我。”話筒這邊的聲音平靜又低沉。
可是,當紐約警方找到她所住的公寓來驗DNA時,這裡已經人去樓空。
長達18個月的聯邦追捕驚心動魄。無論如何,最後,她被捕了。同時,家人和布魯克重逢的願望化為泡影。
被禁錮靈魂的童年
或許只有弗洛伊德的“童年陰影論”才能說清,埃斯特何以絞盡腦汁,要逃離自己原來的世界。
她的成長具備一個特殊童年的所有劇情——懦弱的父親、暴躁的母親、愛欺負她的兄弟姐妹、格格不入的校園。她的母親結了3次婚,生了9個孩子,她是最小的一個。成績較好的埃斯特在家受到母親的袒護,卻成了同母異父哥哥姐姐的出氣筒。他們無止境地羞辱她,這激發了她的反叛心理,她開始陷入偏執的妄想中。她認為整個世界給她貼上了可悲失敗者的標籤,漸漸變得冷漠,充滿敵意,隨時準備應對攻擊。
高中沒畢業,埃斯特便輟了學,不久,她的母親去世了。21歲那年,她給父親寫過一封信,“14歲的時候,我學會了把自己鎖在一個小盒子裡。我出不去,別的東西也進不來。現在,我準備爬出這個盒子了。”她沒有交代自己的逃跑計劃,只是偷偷竊取了前男友姐姐的社會安全號,然後離開了家,主宰了7年自己的人生。
………【第三十四章 胡蘿蔔與愛情】………
在我的印象裡,胡蘿蔔是那種時刻都瀰漫著親切氣息的蔬菜,彷彿是鄉村裡那個水靈而清爽的妙齡女孩,始終保持著鄉野的純真風情,永遠樸素無華。
18歲那年,我到一位同學家做客。同學的父親是方圓幾十裡內有名的廚師,不僅廚藝精湛,待人也非常熱情。那天,他非留我在他們家吃午飯。盛情難卻,我只好留了下來。沒想到,午飯的菜餚竟然是一盆胡蘿蔔涼拌粉條,和著紅紅的辣椒油和酸酸的醋,吃起來又酸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