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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鞦韆上蕩著,他在飄落的槐花下為我推著,那樣的時光,靜止在斑駁的記憶裡,每一下都像是精心描摹般明媚。
之後的幾年,我過得更是無味,他來的次數越來越少,到了這兩年,幾乎一年才來住幾天,也和我話極少,總在刻意逃避什麼,我現在想起來,終於明白了不少,他逃避的也是漸漸變了味道的感情。
水聲在許久之後止住了,門推開,他高大的人影晃動著,慢慢靠近,然後躺下來,我眯著眼去看他,他似乎笑了一下,“裝睡。”
我哈哈的噴出來,他佯裝厭惡的抹了抹我的唇角,“都是口水。”
我依偎過去,腦袋死死的往他懷裡扎,他許是覺得癢,動了動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摟著我。
這一夜,我睡得極沉,彷彿這麼多年都沒有睡好過,這一晚如數補了回來。
早晨醒時,他又不在了,我知道他作息很規律,無論前一夜睡得多晚,次日天明也都要跑完了步坐在沙發上喝不加糖的黑咖啡,那滋味兒我只是聞了聞就反胃,像鳥屎,還那麼苦,苦得我眼前發黑,他卻喝得那般津津有味,我問過他,你是不是和正常人的構造不一樣,他就點著我鼻子,“我也是飲食男女。”
那時不懂這意思,現在回味,大抵明白了,飲食男女,也有七情六慾。
我洗漱完畢從浴室裡出來,他竟又回到房裡了,搬了把椅子坐在床尾,拿著一杯熱牛奶,我眼前一沉,“不要。”
他看著我,伸開雙臂朝著我喚了一聲,“過來。”
我嘟著嘴慢吞吞移過去,坐在他腿上,他的手臂像鐵一樣箍在我腰間,連動一下都費勁。
“張嘴。”
我看著他那一臉嚴肅,知道不喝也躲不過去,只好憋了一口氣,直接灌下,他滿意的笑了笑,指尖將我嘴角殘留的奶漬抹去,“這樣不聽話,誰能娶你。”
“自然有人。”
他好笑的看著我,“誰。”
我扁了扁嘴,“有的是,你去椿城喊一嗓子,大批的男人都來排隊,我有得挑。”
他的臉色微微沉了一下,“我給你學校的老師打了電話,她說有幾個男生喜歡你,而且追得很厲害,怎麼沒跟我說過。”
我訝異,“老師說的?”
他嗯了一聲,深眸盯著我,一動不動。
“可能吧,我平常沒仔細留意,我又不喜歡,他們怎麼樣礙我什麼事。”
他冷哼一聲,“這樣最好。”
“你吃醋?”
我眨巴著眼睛靠近他,近在咫尺的距離,我連他臉上的胡茬都能數清楚有多少根。
“徐戀戀,你話太多。”
敲門聲忽然傳來,很悶。
“進。”
白璟南話音剛落,閆東神色凝重的走進來,把一份報紙遞給他,“白總,您看一下。”
白璟南接過去,濃眉頃刻間微鎖起來,閆東看了我一眼,“我已經打電話到這家報社,但是對方不接,大概知道我們這邊會出動一切資源鎮壓這個新聞,所以打給對方都沒有人回應,另外。”
閆東又拿出來手機,點開,“新聞版面都有,我給新加坡那邊打了電話,總公司那邊也都看到了,影響似乎很大。”
白璟南眉毛擰得更深了,我抻著脖子拿來看,頓時愣住了,報紙上的照片是我偎在白璟南懷裡,他摟著我,我臉上掛著淚痕,我仔細回憶,恰好是昨天晚宴我們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我當時就覺得一側總有閃光,卻根本沒想到竟然被不懷好意的人拍下來了。
我看著他,“你明知道你這樣的身份,所有人都虎視眈眈,你為什麼不推開我?還把我帶去?”
他同樣看著我,“你怕了。”
我咬著嘴唇,恨極了他這副波瀾不驚的面相。
“我怕,怕的不是我自己,而是我怕你會因為和我的這些照片名譽盡毀!”
他笑著搖頭,“這個我會解決。”
他將報紙遞給閆東,“去報社找,三天之內,務必給我壓下來,另外,打電話到椿城那邊,所有報紙,凡是刊登了這些照片的,都禁止發行,不可以讓白家的人看到。”
“是。”
閆東轉身走了,關上門的霎那我控制不住的抓著白璟南的手,惡狠狠的咬下去,他沒有抽開,只是任由我咬,我洩了氣,我根本狠不下心用力,我鬆開他,眼圈紅了。
“我早該知道,我不能這麼自私讓你帶我來深圳,許是從登機那一刻,就被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