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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敢承受,給薛家做工二十多年,但也是傭人。”
“為薛家您勞苦功高,合該尊您一聲。”
“聽夫人說少夫人年輕,又是白總寵了十幾年的掌上明珠,還以為是個多麼任性嬌縱的,沒想到這樣有禮貌,薛家有福啊。”
她說罷指了指樓上,“少夫人跟我來,我帶您轉轉,夫人吩咐了,您和少爺的房子在二樓,我都打掃乾淨了,還是新裝修過得,紅的喜慶,您瞧了肯定喜歡,年輕人喜歡顏色豔麗的,夫人特別吩咐。”
其實我還真不喜歡顏色豔麗的,因為白璟南教了我十四年的緣故,我跟他眼光越來越相同,我喜歡素色的,白色黑色藍色,大紅大紫我從來都不願意用,穿著打扮更是極少,偶爾要個粉的,還是粉白色,但是既然是薛臣燁母親交待的,覃姨又這樣費心,我也不好說什麼,暫時先住著,等過段時間,和薛臣燁一起商量,找個藉口換一下。
薛臣燁對我雖然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倒也格外縱容,我猜他不會有什麼異議,而且我看他的那打扮,估計也不喜歡太豔麗的,俗氣了。
覃姨指了指四周的佈局,“一樓是廚房、衛生間、衣帽間和書房,那邊是落地陽臺,出去便是獨立的小院,這邊前面的露臺,夫人喜歡種花種草,都在那裡,少夫人不要過去了,夫人愛花如命,下雨天寧可淋著自己都要去搬花進來照看,千萬別踩著。”
我恍然大悟為何薛臣燁的母親看著那麼溫和大度,素來聽說養花的女人性格溫婉,這話還真是不假。
我跟著覃姨上了二樓,薛家雖然早就沒有了男主人,可到底是白家的女兒,白家這樣富庶,也不會委屈了她,所以薛家也能住上這樣的豪宅。
覃姨推開一扇門,豁亮極了,白牆暖意,陽光充裕,大紅色的地毯和床單,看著就是喜慶洋溢,一側的窗紗泛著奶白色,地板都是擦得鋥亮,組合櫃子大抵是最好的實木,我瞧著似乎和白璟南書房裡的一樣,梳妝檯也格外好看華麗,我雖然不喜歡化妝,但是畢竟嫁人為婦,梳妝檯還是必不可少的,趕上場合素面朝天的出去也顯得對人不尊敬。
“少夫人看看還滿意麼,有什麼需要添置的,您吩咐下來,我去買,如果太多的話,我記下,然後照著去採購回來。”
我搖頭,“都不需要了,這些足夠,我平時也不喜歡別的,有吃有喝就行。”
覃姨又將衣櫃開啟,我看進去,裡面都是新衣服,各種風格的都有,春夏秋冬都在裡面整齊得掛著,看著頗費了一番心思。
“這都是夫人吩咐的?”
“不是,是少爺,他說見了幾次,發現您喜歡素淨,都是他讓買的,我和夫人根據他說得顏色和樣式到商場置辦回來的。”
薛臣燁。
我有些不解,相比白明達對我的冷淡和難堪,他似乎對我特別好,而且這份好極其不真切,似乎做夢一樣,他既然知道我和白璟南的事,現在娶了我,哪怕無情,我這樣他也該是恨我才對,卻處處縱容,他這份年紀,竟然這麼深沉,我總是看不懂。
“少爺平時是個紈絝的人麼。”
覃姨有些驚訝,“少夫人怎麼這樣說,難道這麼久了,也見了不少次,還不瞭解少爺的為人麼,雖然少爺看著有些紈絝不正經,其實確實個特別規矩的人,上學時候成績便好,工作了更是兢兢業業,隊裡信任他,說他是刑偵的好手,什麼重案都交給他,有時候一去半個多月都不回來,忙得黑白顛倒也毫無怨言,男人做事業這麼上心,對待家庭能差到哪裡去。”
如果說覃姨是看著薛臣燁長大的,自然處處向著他跟我說好話,可昨天婚禮,他那些同事言談舉止間,分明也對他讚賞有加,這個薛臣燁,是個好人,我倒是確定了,可他到底為什麼對我這樣,我不明白。
“少夫人,您歇著,我先出去忙了。”
覃姨說完轉身開門出去,忽然又頓住了,回頭看著我,“少夫人,二樓走廊盡頭有間房,雖然沒有上著鎖,可夫人吩咐過,不許任何人進去,尤其是除了夫人和少爺之外的人,少夫人剛到,我怕您不知道規矩,闖進去惹夫人生氣,夫人平時脾氣好,就唯獨佔了這件事不行,您可千萬記住了。”
我哦了一聲,覺得奇怪,好奇心使我跟了出去,我叫住了正要下樓的覃姨,“那房間裡是不是有什麼奇珍異寶啊?”
覃姨站住,嘆了口氣,“哪兒來的奇珍異寶,有也不敢放在家裡,還不存在老宅了,就是些照片和信件。”
照片和信件……
能讓薛臣燁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