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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洵……你……走吧……這裡……”楓溪說著說著,嘴裡便有鮮血溢位,流淌在枕頭上的時候,已經結成寒冰。
我一直不說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就這被他緊緊抓著,相對無言。我知道他的痛苦,武功廢了,看過的醫書總還是記得的。
而今只求,紅毛狐狸早點過來了。
門再次被不客氣地推開時,眾人都到的很齊,除了紅毛狐狸,韓沙,師兄之外,周行與飛雲莊的莊公莊神醫也到了。
只是看見本姑娘趴在楓溪身上,眾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
“楓溪,你將手放開,讓他們為你醫治。”我對著身下的楓溪說道。只是楓溪的手似乎已經放不開了,手腕不停地顫抖,不,是全身都在顫抖。
身後沒有人出聲,再也沒有人責罵他。
我將手覆在楓溪的手上,才發現,那手上已經結了一層薄冰,再看臉上也是一層霧氣。
楓溪的手指已經劃破我的衣服,死死抓住,怎麼都鬆不開。
我轉身朝著韓沙:“韓沙!那刀來!”我承認我此刻比較霸氣,說話帶著毋庸置疑的力度,所以韓沙也沒多想便拿了把到過來。
我朝著楓溪抓住的衣服,在眾人震驚地眼光中,割斷了袍子。
終於得以脫身,楓溪手裡緊纂著碎布,然後似乎絕望地閉上眼睛。
我推了紅毛狐狸一把,“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救人!”
紅毛狐狸也不含糊,翻開隨身的布帛,上面整齊地排列著銀針。紅毛狐狸迅速喂他服下一粒丹藥,然後撕開楓溪的衣服,找準穴位便紮下了三針。
此時也沒人顧忌我是個女的,不宜在場,都在有條不紊地忙活。
漸漸地,楓溪地身體不再顫抖,體表結的冰也在逐漸化去,只是身體還是冰冷駭人。
NO。43你若醒來,前塵往事,一筆勾銷
“怎麼樣?”兩個時辰後,我忙問從忙活中抽身的紅毛狐狸,表情是我自己也未察覺的緊張。
看不見紅毛狐狸的表情,只看見一張面具下面的眼睛閃著複雜:“怕是,凶多吉少。”
“怎麼會凶多吉少?不是已經不結冰了麼!?不是已經平穩下來了麼?怎麼會!?你說清楚!?”我抓著紅毛狐狸的衣領,緊張地似乎有些過分。
“是他自己喪失求生意識,該做的我都做了,雖然程度嚴重了些,若不是他自己不想,這會便該醒了。”紅毛狐狸說的不緊不慢。
“喪失求生意識?怎麼會……怎麼會……”我不住呢喃,心裡想著,那不就是要死了麼?楓溪要死了……
我一把推開紅毛狐狸,撲倒楓溪身邊。
“……楓溪,你不要死……”正準備扯開嗓子大哭一場,然後我看見楓溪這廝睫毛顫動,手指也似乎動了幾下,心想,你丫的紅毛狐狸你騙我!什麼要死了!哪有半分要死的樣子?
於是我立馬換了腔調:“楓溪,我想了想,你還是去死吧,你死了就沒人扣我月錢了,你死了就沒人跟我搶桂花糕了,你死了你這於墨樓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你死了就再也沒有人欺負我了,你快死吧,不要醒了。”
本來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看好戲的紅毛狐狸突然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韓沙的臉黑了半分,師兄一臉無奈之色,莊神醫協助紅毛狐狸之後已經退下。
周行一直在一邊看著,什麼也不說。
“那我還是不死的好,免得沒了我,留下你這個魔障,禍害蒼生。”然後,睫毛輕顫,一雙含笑的眸子,盈盈望著我。
他臉色還是蒼白,嘴唇還有些發青,但手上已經有了溫度。
“紅毛狐狸,你為毛騙我!”我‘蹭’地一下站起,指著紅毛狐狸,拉開架勢就要吵架。
“本王何時騙你了?”
“你不是說凶多吉少麼?你不是說喪失求生意識了麼!?怎麼醒了!?”我一手掐腰,趾高氣昂地質問
紅毛狐狸冷笑一聲:“還不是因為你太吵了,人都到鬼門關了,又被你吵了回來。”
對於紅毛狐狸這種死不承認的行為,讓我啞口無言,楓溪只是看著我倆笑的燦爛。
記憶中,楓溪從未這樣笑過,不知為何。
然後我轉身,一本正經地對著楓溪說:“剛剛我就想,楓溪,你若醒來,前塵往事,一筆勾銷,我不恨你,也未曾恨過你。”
然後周身散發出微微凌人的氣勢:“你們聽著,我墨洵之前的死,與楓溪無關,我一心為的什麼,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