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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她一直都覺得以周丰容為人淡漠,情緒不外露的秉性,之前雖未能釋懷,但那都是面子上的事兒,情感上他肯定是死都不會接受自己的。但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會回心轉意,甚至還對她主動表白。
她久不開口,周丰容難免誤解了她的意思:“如今我只是待詔之身,而你已經是大將軍,今日這番話說來,難免有攀附之嫌,希望你不要誤會。”
荀紹搖搖頭:“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沒想到你會說這些話。此一時彼一時,伯濟既然如今瞭解了我的為人,就該明白我向來說一不二,我曾當著滿朝文武斷了對你的念想,便不會再回頭了。”
周丰容移開視線:“我知道會是這樣,但一次兩次都錯過了機會,再不能錯過第三次,否則日後回想起如今來,必定會抱憾終身。”
荀紹點點頭,笑了笑,原先那點尷尬也煙消雲散了。
的確如此,都是軍人,有什麼話大可以敞開來說,無須遮遮掩掩。
周丰容轉頭看到她笑,竟也跟著扯了一下嘴角,又道:“話出口就沒有收回的道理,你是如此,我也是如此。你也不必急著下論斷,只要你還未成婚,我便會繼續等下去。”
荀紹一愣,差點忘了,軍人也是固執的,他們都是如此。
應璟將手中信函丟開,一臉不悅:“周丰容居然去西北了?”
範一統道:“聽說周豐意給陛下寫了奏摺,說他哥哥去西北找大將軍商議戰後安定之事,陛下便允了。”
“嗬,倒多虧他有個機靈的弟弟。”
範一統雙眼賊亮:“公子可以直接下詔把荀將軍給調回來嘛。”
應璟搖搖頭:“她此時避開就是想要個清靜,不要強迫她。”
朝中鉅變之後,各方勢力格局也在悄然起著變化。
早朝上接連討論了幾個戰後安定之策,都由應璟一人最後定奪,陛下對他百般信任,自然沒有異議。
大臣們已經看得很清楚,這一戰之前,寧都侯險些被從君側清除,這一戰之後,他卻成了最大的贏家。
一般這種局勢之下,朝中都會出現分化。
一種是不甘心一人獨大,便支援幼帝,以保皇保社稷的名號暗中拉攏對抗應璟的勢力,這一種人通常都是勢力強勁的世家,本身就有一定的影響力,老丞相和周丰容接連倒臺,正好給了他們出頭的機會。
另一種則是中高層官吏,這類人既想繼續往高處爬,卻因無緣參與上層核心而始終霧裡看花,對應璟的認知也只停留在謙謙君子的外表上。覺得以他的所作所為,未必不是當世周公旦,儘可以輔佐。
其餘的,自然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中立派了。
無論如何,這些勢力此時都還不成氣候,對應璟而言,根本沒有半分影響。
他每日所做的事變得十分簡單:治傷、喝藥、上朝、下朝,偶爾巡視一下民生。
年輕有為,君子端方,美名遠播,這是所有姑娘心目中最期待的情郎模樣。
寒冬臘月裡,都城裡的姑娘們有時就聚集在路邊,凍得直跺腳,不過就為了等他的車過去時瞥一眼。
大家都在猜測,不是說荀將軍要和寧都侯成婚的嗎?怎麼至今沒有動靜呢?
難道說黃了?
姑娘們其實很期待這個結果,雖然說她們也明白即使黃了,也輪不到她們就是了。
宮中顯然也有人關心著此事。
應璟再次行走於宮中時,又收到了琿玉宮的邀請。
他自然和往常一樣拒絕,今日宮女卻道:“公主說了,若是寧都侯想知道南康王反叛的具體謀劃,最好還是去親自見她一面。”
應璟面色微冷,挑眼望去:“怎麼,你這是在威脅本侯?”
宮女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下:“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轉達公主的話罷了。”
“那就是說是公主在威脅本侯了?”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應璟忽然又溫和地笑了,虛扶她一下道:“起來吧,公主想見本侯有何難,你回去回話,就說再過幾日便可。”
當日幼帝便接到應璟提議,將公主出嫁日期提前。理由是朝中剛經過戰事,大喜之事可添幾分喜氣。何況剛剛戰勝,慶功一事尚未佈置,不如與喜事同辦,也可節省些開支。
幼帝對永安公主這個姑姑挺有感情,本意是想讓她開春之後再出嫁的,但應璟說的也有道理。加上曹敦興高采烈,恨不得早日完成任務,便趁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