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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話他人已出了門,範一統最先回神,跟在他身後一路苦勸:“公子不可,且不說你重傷初愈,您腿上的舊傷還犯著呢……”
霍江城本還對他這乾脆利落的吩咐帶著懷疑,忽而又回味過來,應璟曾領兵光復西北六郡,其中似乎有幾場仗就是在盤龍谷打的。
當初他的功勞被奪了,此事自然也就被壓下去了,可霍江城在西北軍中多年,此事還是有所耳聞的,當下不再猶豫,立即趕去軍營點兵。
周丰容一言不發,他此時此刻才發現自己並無立場說剛才那些話,甚至連現在也沒能力去救她。
應璟翻身上馬,範一統仍舊苦勸不止。
“不必多言,她上次險些出事我就已沒能救她,這次豈能再將她棄之不顧。”應璟緊了緊身上披風,挪動一下發僵的膝蓋,策馬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我的一指禪神功就快登峰造極了。。。_(:з」∠)_
☆、第六三章
拓跋敬牢牢盯著對面的山谷;從白天到現在;已是夕陽西下;他的人馬將荀紹一路逼迫至此處,卻仍舊沒有逮到她。
“這麼好的機會,若逮不到她;豈不是放虎歸山?簡直是酒囊飯袋!”他氣得對左右破口大罵。
有副將拱手道:“將軍息怒,荀紹之前已經受了傷,這般天氣,她被困此處,只有坐以待斃的份兒。”
“哼!”拓跋敬親自點了一撥人馬:“還是本將軍親自帶人去好了。”
馬蹄陣陣,貼著地面能清楚地聽見。
士兵連忙向荀紹稟報:“將軍,魏軍又要攻進來了!”
荀紹早已下了馬;靠著山壁坐著,手臂上的傷口流血一直沒能止住,臉色漸漸蒼白,但她不能動搖軍心,卯足中氣吩咐:“繼續後退。”
千夫長伸手扶起她,一面小心翼翼的幫助她上馬,一面憂心道:“要往哪裡退?我們都不熟悉路,萬一再退到他們的圈子裡去可就麻煩了。”
荀紹抬手示意他噤聲,仔細聽了聽喊殺聲,伸手指了一下:“聲音來自那邊,我們往反向走便是。”
沒想到敵軍來的也快,正要退出山谷,他們已經尾隨而至。
荀紹勒馬轉頭,大聲道:“後方將士隨我佈陣殿後,前軍繼續突圍,切莫停留!”
拓跋敬一馬當先,手中一杆銀槍搶先送來,口中大笑道:“好啊,現在想通了想逃了?可惜晚了!今日就叫你這西北煞神有來無回!”
荀紹傷在右臂,只能左手執槍,力道趕不上右手,卻還是敏捷地擋開了這一擊,冷笑道:“既然知道祖奶奶我是煞神還敢惹,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會有來無回呢!”
拓跋敬早聞得荀家荀紹驍勇善戰,跟以前的荀家人一樣,是魏國鐵騎踏入富饒晉國的一道阻礙,甚至風頭勝過以往的荀家人,自上次交戰之後,晉國啟用她為將領,更是惹得魏國境內人心惶惶。
他眼高於頂,卻一直鬱郁不得志,如今最希望的就是力挫她以樹立威望。此時荀紹又如此嘴硬,他心中更是惱火,當即便下了重手。
西北軍勤加操練,應對迅速,軍陣擺的密不透風,將魏國騎兵困住,對方撲咬廝殺,他們只守不攻,一時間戰鬥重心竟移到了兩位主將的較量之上。
拓跋敬也是使槍高手,但槍法霸烈,力道剛猛。荀紹的荀家槍是靈巧善變的路數,之前與周丰容數次比試,甚至在敏捷上能贏過他的劍法。
兩人跨馬持槍各自來回鬥了幾個來回,未能分出勝負,卻都已經氣喘吁吁。尤其是荀紹,她右臂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一些,血甚至順著胳膊淋漓到了地上。
拓跋敬見狀暗中留了個心思,故意策馬繞著她轉圈,混淆她視線。
荀紹已漸漸不支,難免有眼花之時,忽的手臂一痛,被他甩出的套馬索纏住,一個不慎就被拉下了馬。
拓跋敬得意地大笑,重重拍馬,拖著她往營地而去。
狹窄的山j□j上,碎石遍地,荀紹受傷的胳膊被纏著本就疼痛難忍,加上身體被拖曳撞擊,更是苦不堪言。
“哈哈,大名鼎鼎的荀紹也不過如此!”
荀紹咬牙,左手從腰間摸出匕首,卯足勁割斷了套馬索,人往後翻了好幾圈才停下,後面有魏軍的快馬馳來,她餘光掃到,連忙往側面一滾,險險避了過去。
拓跋敬自然不會善罷甘休,策馬折返,一槍挑中荀紹腳踝,她悶哼一聲,反手回敬了一槍,拓跋敬腰側中招,竟忍住沒呼痛,只是雙目泛紅,面露兇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