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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許多弟子或是單獨,或是兩人一組地互相練習了起來。尤其是當他們看到陵越的時候,向來清爽乾淨的他額頭上也已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溼。
於是乖寶寶牌的百里屠蘇和芙蕖師兄妹兩個趕緊走到平日裡的位置各自練了起來,長憶也收斂起心中的擔心握緊了手中的劍柄。
有所不同的是:長憶練劍時一貫是秉承隨心所欲揮灑自如很有些漫不經心的味道,而百里屠蘇於劍術一道是日日勤練不輟,至於崇拜面冷心熱屠蘇師兄的芙蕖小師妹,則是堅決向偶像看齊,一招一式揮舞地很是來勁精神頭十足。
長憶的態度來源於師兄紫胤的評價和自身對劍術的不上心。
“師妹,你與陵越根骨甚佳,於劍術一道皆為百裡挑一之根骨悟性。”
“屠蘇天賦無雙,常人難望其背。”
“吾所收二徒,皆於劍術有堅定之追求,師妹天賦可與陵越比肩卻遠不及屠蘇,然則心性皆不及他二人,故他日成就必將落於二人之後。”
紫胤成仙數百年,看人之眼光殊為精準。
但是,對於紫胤這番可以算得上是對長憶未來成就不看好的言論,長憶的態度卻是贊同的。
一個來自神隱時代的現代人,一個通關了仙劍四遊戲的玩家,能指望她對所謂的修仙有啥執著嗎?
這是屬於兩個世界的信仰。
有了紫胤的這麼一番評價,再加上本身不愛動武,長憶對待練劍的態度和自家弟弟日夜苦練的勤奮相比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不過這樣一來,倒也讓長憶在練劍時發現了身邊的別樣風景。
或者可說是美景,亦或者是風情。
陵越,執劍長老首徒,十五歲的少年已是堂堂正正七尺男兒,雖說尚未完全長成卻已可看出其未來的器宇軒昂神采英拔,揮劍間更飛揚出青春的朝氣蓬勃;百里屠蘇,小小的年紀入門不過三年一招一式間卻頗得執劍長老的幾分神采,白淨的臉上一點硃砂鮮紅欲滴,透露出一股別樣的風流……
長憶一邊欣賞著自家師兄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邊漫不經心地連著早已熟練的招式,殊不知她自己也是他人眼中的一道亮麗風景。
在天墉城眾人的心裡,楚長憶的地位無疑是特別的。
當然,她的特別,源於她的師兄執劍長老紫胤真人。
長憶的特別,最顯淺的便是與紫胤同出一源的一身藍白道服。但是,這是一抹可以將屬於紫胤的那種縹緲出塵的藍白之色完全剝離的顏色,少女的柔和纖細和周身洋溢的青春嫵媚,是唯獨屬於她本身的一抹最燦爛的色彩。
窈窕婀娜的少女身姿,配上蔚藍為底蘊純白為外袍和綉紋的道服,一條藍紫色的腰帶在纖濃有度的細腰上一束,勾勒出屬於年少風流的無限韻味。鴉羽般烏黑的秀髮被白色的髮帶紮成兩束高高束起,不同於其他女弟子常見的垂肩雙辮那般文靜拘束,再以巧手編出了兩個漂亮的蝴蝶結,宛若兩隻純白翅膀的真正蝴蝶停留其上,配合著少女翩然揮舞身姿時跳躍的髮梢顯得活潑俏麗;當她安靜地站立一邊凝思時,又似乎變成了兩朵在風中微微顫慄的瓊花……
三年歲月流逝,讓這朵猶滴著清晨露珠的花苞,正在慢慢綻放展示出獨屬於她的美麗。
越來越多正處於青春萌動的弟子,將他們那種少年曖昧朦朧情感的目光投注在長憶的身上。
非關情愛。
用目光追逐美好的景緻,本來就是一件讓人賞心悅目的事情。
而美人,更是最動人的風景。
長憶稍稍皺起她婉約中透出一股英氣的秀眉:那麼多的視線不時往她身上掃過,她還沒遲鈍到這樣明顯都感覺不到的地步。
轉頭看向一邊練劍氣氛仍然濃厚的陵越和屠蘇,發現陵越已經停下了單獨的招式演練,在一旁指點起了芙蕖的劍法,一派大師兄的風範,間或和其他幾名劍術小成的陵字輩弟子過招比劍。而她家的屠蘇弟弟已將一路晦明劍使完,正坐在一邊仔細地擦著他的兩把佩劍:一把是他從烏蒙靈谷帶出的紅黑相見的長劍,除了他擦劍的時候長憶還從未見他用過此劍,另外一把就是最近他開始練習晦明劍後,紫胤親自為他量身鑄造的一把霄河劍。
長憶嫉妒地狠狠瞪了一眼被屠蘇握得緊緊的霄河劍。
從初始的木劍到真正的鐵劍,死小孩愛惜得很,動不動就把這把劍放在手裡一寸一寸地細心擦拭。
不知道的還當您這是在伺候親媽呢!
“這哪是擦劍啊分明和對待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