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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旁邊,手下用力,把李青摟在懷裡,輕輕撫著她的後背,帶著無數的好奇問道:
“那個什麼‘明月夜,短松岡,相顧無言’的,青青是怎麼寫出來的?福生說他讀一次,哭一次,爺看了,也覺得很是感動,爺還真是想起了一回先頭的王妃,嗯,青青,爺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她到底長得是個什麼樣子了,一想就是紅敏的樣子,青青是怎麼寫出來的?”
“我都和你說過多少遍了,那不是我寫的!”
李青惱怒的低聲叫道,平王哈哈大笑起來,猛的在李青臉上親了一下,拍著李青的後背說道:
“爺說錯了,不是青青寫的,是爺寫的!”
李青呆住了,怔怔的看著平王,她不好意思,有人的臉皮卻是厚到刀槍不入!李青怔了一會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漸漸越笑越厲害,笑倒在了平王身上。
平王摟著李青,低著頭,愛憐的看著懷裡笑成一團的人兒,眼裡浮出層濃重的迷惑來,每次他覺得可以看清楚她,能把握住她的時候,她就遠遠的滑開了去,等他再看過去時,她就彷彿又有了變化,長大了,蛻變了,又變幻出他從來沒看到過的一面來。
平王雙手微微動了動,長長重重的嘆了口氣,他越來越想看清楚她,他要找到她的人在哪裡,她的心在哪裡,她的人和她的心,他都要握在手裡,握在手心裡,只有這樣,他才能安得下心來!
平王低下頭,用手指悄悄的撥著李青的衣領,眯著眼睛往裡看去,他眼力好,床第之間從來不需要光,可青青怕黑,屋角總是亮著的那豆燭光,他從不習慣到習慣,到享受,直到現在,他要仔仔細細的看清楚她每一根頭髮在哪裡,看著她身上每一處的鮮豔欲滴,看著她的迷亂,他越來越有耐心,耐心的確定著她的愛,確定著她的存在,她的享受讓他迷亂,她的迷亂讓他瘋狂。
平王的眼神偷偷的往衣領裡探去,手漸漸滑了下去,李青急忙推開平王的手,直起身子,緊了緊衣領,平王嘿嘿笑著,慢慢說道:
“青青,爺今天才知道,青青的好處原來還不止此,青青竟然還懂得這佛法。”
李青轉過頭,斜了眼平王,嗤笑著說道:
“我是在寺里長大的,聽也聽會了,這個也算不得什麼,爺有什麼好‘到今天才知道’的?”
平王輕輕笑著,順手拿了本經書,拎著看了半晌,轉頭看著李青,認真的說道:
“青青,其實這佛也罷,道也罷,神魔鬼怪也好,爺也知道,禁是禁不了的,只能順勢引過來,這樣,於咱們只有好處,這喇嘛教的事,既也是佛之一家,不如,青青就多費些心思,幫著爺理一理,若能歸入一家,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李青轉過頭,仔細的看著平王,半晌才說道:
“爺,這喇嘛教雖也是佛之一支,可這佛教分支之間,可是勢同水火,歸入一家,其實也不必,爺要的不過是不站到韓地對面而已,若是這樣,幾家倒比一家更好,爺說呢?”
平王直起身子,微微皺著眉頭,看著李青說道:
“青青說得有道理,可是這喇嘛教主寺遠在塔爾城,塔爾城周圍的幾股勢力,這些年的消漲,爺別說控制,就連聽到訊息也都要落在半年之後,這中間,變數太多,上嶺草原上的幾支部落,都是信奉喇嘛教的,和塔爾城的勢力多多少少都有些關聯,這些年,爺一直是懷柔!懷柔!懷柔!”
平王臉色陰鬱下來,兩隻手慢慢攥在了一起,緊緊抿著嘴,半晌才繼續說道:
“銀錢物資不敢多給,怕餵飽了狼,回過身要咬爺一口,就,送女人!不停的送女人!”
平王頓了頓,轉過頭看著李青,陰鬱的低低的說道:
“青青,爺覺得自己真是窩囊、憋曲!這喇嘛教,這兩年竟然漸漸往韓地滲透過來!爺派了上百的殺手在上嶺一帶,只要見到那些喇嘛,殺無赦!”
平王陰鬱中透出惡狠狠的殺氣來,李青微微打了個寒顫,輕輕伸出手,握住了平王的拳頭,平王怔了怔,舒開手,抓住李青的手,擰著眉頭,低低的說道:
“青青,這些喇嘛好象野草一樣,殺了又來,殺了又來,總也殺不乾淨!”
李青露出絲笑意,舒緩著聲音,帶著些溫暖,慢慢的說道:
“爺,真是不容易,若是換了別人,上嶺草原早就不知道怎麼樣了,能隱忍才能成大事,逞一時之勇誰不會呢。”
平王怔怔的看住李青,眼睛裡閃過絲溫和的明亮來,伸手抱過李青,攬在懷裡,不動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