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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溫和的問道:
“怎麼啦?”
“以前在寒谷寺的時候,我就打算著在蓮花峰下面買上十幾畝地,都種藥材,再在鎮子上開個小藥鋪,有老和尚照應著,生意肯定不會差,後來,是想著到晉地也要買上十幾畝地,也開個小藥鋪,再請個大夫坐坐堂,清清靜靜的過完這輩子。”
李青沉默了好半天,聲音中透著低落和疲憊,沒有起伏的說著話,“在寒谷寺,後幾年,我替老和尚診病,都收酬勞,給你診病,老和尚給了我十粒紅果。”
李青聲音低了下去,沉默了起來,平王身子僵了僵,溫柔的抓住李青的手握在手心裡,扣在了李青腰間,低頭看著李青,“大師和我說過,你不肯做這個護法,害怕一舉成名天下知,從此沒了自由,我知道,你肯答應揭了這身份,也是為了我,不過,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你身後有我,這天下沒人能,也沒人敢怎麼樣你,你只管和以前一樣,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管隨著心意去。”
平王溫和的安慰著李青,李青嘴角掠過絲苦笑,他是最堅強的保護,也是最堅硬的牢籠,李青微微低著頭,半晌,才慢騰騰的說道:
“過去的永遠也是回不去的。”
不等平王答話,李青掙脫平王的手臂,轉過身,仰頭看著平王,鄭重的說道:
“爺答應我一件事,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不要難為連慶、鄭嬤嬤、木通、琉璃,還有秋月他們,放他們一條生路,好不好?”
平王滿臉驚愕的看著李青,伸手抓住了李青的雙臂,眉頭皺到了一處,“怎麼能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平王彷彿悟出什麼來,“你這話什麼意思?為什麼你不在了,我要去難為你的奴才?你又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爺脾氣急,我怕萬一有什麼事,爺性子上來,不管不顧的,又要傷人性命。”
李青垂著眼簾,聲音平緩的解釋道,平王狐疑的看著李青,眼睛眯了眯,挑了挑眉梢,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要是有個什麼萬一,你那幾個奴才還用我去為難?只怕我看都看不住,都得隨著你去了。”
李青臉色一下子青白起來,他說得不錯,至少連慶和鄭嬤嬤會隨著她去,琉璃說不定也會,李青肩膀耷拉了下去,平王眼睛裡閃過絲驚慌和警惕來,臉上隱隱泛起層灰白,伸出手緊緊的摟著李青,努力平靜著聲音說道:
“青青,你想種藥,以後咱們把玉山腳下都種成藥田,你想清清靜靜的過日子,想怎麼樣,和我說,都容易你若有個好歹,不光你那些奴才,連我,也沒有活頭了。”
平王聲音低沉了下來,李青怔了怔,輕輕跺了跺腳,彷彿要把什麼甩去了般,笑著說道:
“都是我不好,怎麼說起這個來爺不要怪罪才是”
說著,李青掙開平王,笑著曲膝陪著禮,平王繃著臉,一把拉過李青,攬在懷裡,低低的說道:
“你跟我,不用陪禮,也不用這樣陪笑臉,青青,你高興就高興,想發脾氣就發脾氣,你想怎樣就怎樣,我是你的夫,不是君。”
李青皺著眉頭,半晌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李青才笑著推開平王,嗔怪道:
“熱死了爺還是坐到榻上歇著吧。”
平王低著頭,仔細的看著李青的臉色,微微舒了口氣,露出絲笑容來,轉到榻上靠到了靠枕上,李青端起杯子,換了杯熱茶過來,遞給了平王,平王接過,放到几上,拉著李青也坐到榻上,笑著說道:
“還有些事要和你商量,福生說,北寺主殿裡外都已經粉刷好了,定了這個月初九迎請全堂佛像,寺裡的鐘,苦寂的意思,想請人結緣來鑄,你看呢?”
李青漫不經心的點著頭,“這些我也不懂,苦寂覺得好就好。”
平王笑了起來,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接著說道:
“上午,我叫連慶和苦寂過來問過了,連慶也贊同,連慶的意思,就在迎全堂佛像那一天裡結緣,苦寂擔心著怕一天裡不夠,連慶倒盤算著多出來的銀子要用到何處這個連慶,真正是個難得的,臨走前,只問我,大師法會的信兒來了沒有。”
李青微笑起來,慶叔才是她最堅強可信的依靠,“爺準備什麼時候把大師法會的信兒散出去?”
“明天?”
平王徵詢道,李青搖著頭,“我不過隨便問問,這事,我不懂。”
平王笑著又搖了搖頭,“苦寂要過來請你去主持迎請佛像。”
李青堅定的搖著頭,“我不去,這事,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