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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朱先生帶著他們,把這些建築上木工、油漆、雕刻等等的圖樣、工藝都整理成書,這可不是小事,足夠他們忙的了,哪裡還能有時候帶壞別人去?”
平王微微笑著點了點頭。李青挽著他的胳膊,笑語盈盈的說著話,木通等人落後十幾步跟著,慢慢往寺裡走去。
小徑盡頭的小角門直接通著方丈院,這會兒,方丈院還空著。苦寂早就等在了角門外,遠遠看到李青和平王過來,急忙迎了出來,眼睛裡滿是笑意,雙手合什行著禮,“護法,王爺,這邊請。”
李青含笑點頭致意,平王笑著略停了停,點頭還了禮,李青松開平王的胳膊,兩人並肩而行,跟著苦寂,進了方丈院,沿著寬寬的青石路往前面大殿方向走去。
李青和平王慢慢的走著,一邊走一邊看著左右的建築,北寺裡也保留著很多原生的參天古樹,粗大的藤蔓攀樹而上,濃密的樹葉間只聽見鳴聲上下,卻看不到鳥兒,幾隻小松鼠伏在藤蔓間,警惕的看著李青一行人走過。
平王揹著手,面容輕鬆的欣賞著周圍的景色,李青仔細的看著周圍的建築,主軸線上的三大殿和後面的僧房已經完工,旁邊的偏殿、配殿有的剛起了地基,有的建了一半,都在一片忙碌中,木通跟了上來,笑著解釋著:
“這裡現是楊元嶂統總管著,也是遵著連爺的吩咐,建好一處能用一處,聽楊元嶂說,就寒谷寺,不算外面的院落,要全部完工,最快也要到明年秋天,咱們韓地天冷,到了十月底,地面都凍上了,這工就得停下來,一直要到明年四月間,才能再開工,一年裡頭,能動工的時候也不過半年,若是算上外面的院落,再加上夫人說的義學、書院,書樓、碼頭什麼的,沒個十年八年的,完不了工。”
苦寂微笑著接著說道:
“這已經很快了,蓮花峰上,寒谷寺山上山下的殿堂院落,也是歷經數百年,才有了今天的規模,這北寺,將來比寒谷寺本寺必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李青笑著聽著,進了藥王殿,抬頭仔細看了看殿門兩側的柱子,指著空空的門柱問道:
“這裡怎麼還空著,也不請人寫幅對子放上去?”
“不光這一處,寺裡各處門柱都空著,苦寂說還是等夫人來題了才好。”
木通笑嘻嘻的說道,苦寂微笑著點著頭,看向李青,李青輕輕笑了起來,轉頭看著平王,眨了兩下眼睛,認真的建議著:
“還是爺來題吧,這寺裡各處的對聯,也就爺這樣的大才才能題得”
平王表情認真的點了點頭,低頭看著李青,眼睛裡閃著笑意建議道:
“嗯,你說得很是,我來擬聯,你來題寫,如何?”
苦寂臉上閃過絲笑意,李青窒了窒,抿嘴笑著說道:
“我的字可見不得人,爺還是自己擬,自己寫吧,我給你磨墨鋪紙。”
一行人慢慢邊走邊看,各處佛像前,苦寂燃了香遞給李青,李青磕拜了,上了香,從最後面的藥王殿起,一路隨喜進了最前面的大殿,再出來,外面就是松風堂了,松風堂自成院落,佔地極廣,是北寺診治病人的處所,這會兒,已建成的不過只有一個角落。
李青遠遠看著松風堂外的人群,止住了腳步,看著平王笑著說道:
“咱們還是不要過去了。”
平王笑著點了點頭,苦寂安靜的微笑著,指著松風堂左邊一處殿堂介紹道:
“那裡就是地藏殿,是最先建成的地方。”
李青下意識的緊了緊披風,遠遠看著地藏殿,輕輕嘆了口氣,轉頭看著平王,有些傷感的說道:
“原先在寒谷寺的時候,我最不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地藏殿,老和尚說,有死才有生,可我總是參不破。
”
平王微笑著,溫柔的撫著李青的肩膀,推著她往寺裡轉了回去,“能參破生死的,哪有幾個人,你不喜歡去,不去就是了。”
兩人轉回了後面方丈院,方丈室內佈置簡單,一色的老榆木椅榻桌案,平王和李青坐到榻上,苦寂奉了茶上來,平王喝著茶,打量著四周,李青喝了幾口茶,放下杯子,看著苦寂問道:
“這寺裡的方丈,總要有個人才行,老和尚是怎麼交待你的?”
苦寂神情安靜的看著李青,“師父讓我一切聽護法的安排。”
李青微微皺了皺眉頭,沒再說話,兩人喝完了杯中的茶,起身回去溫泉莊子。
晚上,李青打發木通把各處對聯給楊元嶂送了過去,楊元嶂連夜讓人鐫刻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