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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看見了,一直哭到現在了,也不理人,只要看到我,抄到什麼就奔我砸過來,今天早上摸著個石鎮紙奔著我就砸過來了,虧我身手還好,這不,沒辦法了嘛。”
林蘊波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平王臉上青紅不定,一時竟怔住了,他知道心裡一直湧動著的不安源自何處了,不管他做什麼,青青都不生氣、不嫉妒,老太妃說的話也好,張氏的懷孕也好,他去不去姨娘那裡也好,甚至姨娘們的冒犯,林紅敏的不敬,她都不生氣,一直沒有熱氣的得體的微笑著,不帶任何情感的冷冷的看著,她對他,完美到只有愛,只有體貼,除了愛和體貼,沒有任何不好的情感,沒有生氣、沒有嫉妒、沒有抱怨、沒有嘮叨,沒有無理取鬧,沒有……所有的不好都沒有,是這份完美讓他不敢置信而不安。
林蘊濤和林蘊波看著臉色變幻不定,完全出了神的平王,詫異的互相看了看,林蘊波小心的叫了聲:
“爺?”
平王怔怔的,彷彿沒有聽到林蘊波的叫聲,林蘊濤站起來,走到平王面前,伸手晃了晃,平王恍過神來,強笑著說道:
“大哥討好了大嫂,是想納了那丫頭了?”
“爺,您就別打趣我了!我那是一時酒多,也就是想逗那丫頭玩玩罷了,別說納了,我若是敢往別的女人身上沾上一沾,你嫂子就能閹了我!這事再別提!就這多說了兩句話,你嫂子那裡,我還交待不了呢,爺,您一定得幫幫我,這事無論如何得透個底給我,讓我在你嫂子那兒獻上這個殷勤,也好早日饒了我這回。”
林蘊濤滿臉苦惱的抱著拳,不停的鞠躬哀求著,林蘊波開啟扇子擋著臉笑得肩膀抖個不停,平王臉色微微有些發青,轉過頭,看著林蘊波,突然說道:
“福生的媳婦比大嫂賢惠,必不會潑辣至此,爺賞個丫頭給你如何?”
林蘊波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連連擺著手,臉漲得通紅,著急的叫道:
“爺,我可沒招您惹您,也沒辦錯什麼事,您哪能這麼害我?采薇,不不不,蘇氏還不得哭死過去!這跟賢不賢惠可連不到一塊去!大嫂的賢惠可是出了名的,女人哪有不嫉妒、不小心眼的!個個都是醋罈子、醋甕!爺,您就說說算了,可千萬不能害了我!”
平王呆呆的怔在了那裡,女人個個都是醋罈子,那青青呢?那天的帳篷裡,她窩在他懷裡,給他講那個茶壺和茶杯的比喻,她說她不願意做茶杯中的一個,她也是隻壺!他是怎麼回答的?他怎麼記不得了?好象從那天起,不不不,從娶了她那天起,還是從浮石城回來?什麼時候開始的?還是一開始就這樣,只不過他是剛剛才發現了的?還是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在羅甸城外的帳篷裡,她就是這樣?就這樣完美到無可挑剔!完美到讓他不安,一天比一天,越來越不安!
“爺!”
林蘊濤微微有些擔憂的提高了聲音,又叫了一聲,平王猛的緩過神來,慌忙端起杯子,連喝了幾口茶,定了定心神,才開口說道:
“這生意,夫人本來是要自己做的,是我讓她分些利潤給王家,你把我這話說給王家,讓王家老爺子自己掂量去,開了春,寒谷寺北寺就要開工,也就是今年裡頭,找個合適的機會,夫人這個護法身份就得公告天下,聽說王家給無著庵供藥半賣半送還喜之不盡,好象也不是全無頭腦。”
林蘊濤還想說話,林蘊波忙拉住他,悄悄說道:
“你只管把爺這頭一句話傳過去,王家那老爺子可是個猢猻,必定明白的,嫂子那裡你肯定能討得了好!
”
林蘊波手下用力,又拉了拉林蘊濤,示意林蘊濤看又出了神的平王,林蘊濤狐疑的看著平王,又轉過頭看了看林蘊波,到底沒忍住,關切的問道:
“爺,您沒事吧,您臉色可不好。”
平王抬起頭,看著林蘊濤和林蘊波,勉強笑笑,“沒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先下去吧。”
林蘊濤擔憂的看著平王,還想說話,林蘊波拉了拉他,林蘊濤回頭看了眼林蘊波,猶豫了下,和林蘊波一起,躬身告了退,悄悄出去了。
平王一個人呆呆的坐在書房裡,過了半個多時辰,突然高聲叫了丁三進來吩咐道:
“你去逸梅莊,跟夫人說,西院陳姨娘病了,爺要去看看,今天就不過去逸梅莊了,立即去!”
丁三心裡愕然不止,立即答應著出去了,要了馬,奔逸梅莊去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平王在護衛的簇擁下,出了城,直奔逸梅莊過去了,丁三回到半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