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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出姑爺的錯處才行,姑爺為官清廉,做事謹慎,這次又知道得早,只要這會兒自己先仔細核查清楚,看看下頭有沒有矇混糊弄之事,若有,趕緊彌補了,她再怎麼查,也難找到姑爺的把柄,沒有把柄,她也奈何不得姑爺,張家百家大族,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了的”
汪成彪擰眉思量著,慢慢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豐祿,低聲說道:
“老太爺說得對,就是這個理兒,你回去告訴老太爺,就說我記下了,請他放心還有,你回去轉告老太爺,王府裡那位小姐,也得想辦法趕緊出了頭才行,這一年多,爺的想法心緒,咱們竟是半點不知”
豐祿恭敬的點頭答應了,汪成彪緊緊擰著眉頭,又仔細想了想,才低聲說道:
“豐大管家就辛苦些,等會兒吃了飯,連夜趕回去吧,我也不能留你歇一晚上了,和老太爺說,那十個盤帳好手,我要多用些日子,不光今年的帳冊子,連去年、前年的,也要一起盤清楚了才好。你趕緊下去吃飯去吧。”
豐祿躬身答應著,告退出去了。
汪成彪看著豐祿出了門,盯著微微晃動的門簾,呆呆的坐在炕上,怔了半天,才慢慢起身,也不叫小廝,自己取了件斗篷穿上,徑自往後面正院進去了。
張夫人正哄著三歲的女兒玩交繩,見汪成彪進來,忙把女兒遞給旁邊侍立著的奶孃,自己從炕上下來,幾步走到汪成彪身邊,伸手替他解了斗篷,順手拂了拂汪成彪的衣襟,笑著說道:
“老爺忙完了?今天倒是早早上李老闆送了只狍子過來,我已經讓廚房收拾上了,做只火鍋子吃,再熱上壺好酒,爺晚上喝兩杯。”
汪成彪陰著臉,聽著張夫人安然喜氣的嘮叨聲,悵然嘆了口氣,揮了揮手,聲音低沉的吩咐道:
“你們先下去吧。”
張夫人怔了怔,急忙拿起炕几上的交繩塞到女兒手裡,笑著哄著她,“乖囡,讓嬤嬤帶你回屋玩,讓小悅小玲陪乖囡玩,好不好?”
小姑娘有些膽怯的看了看臉色陰冷的汪成彪,懂事的點著頭。
汪成彪看著屋裡的人都退下去了,才陰著臉坐到炕上,接過張夫人遞過來的茶,一口氣喝了,把杯子重重的放到了炕几上,嘆了口氣,看著張夫人低聲說道:
“春天裡,我說不能送不能送,你和你哥子偏不信現在……”
汪成彪又長長的嘆息起來,張夫人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老爺說的什麼送不送的?我怎麼聽不明白?”
“就是,春天裡,給爺送那美人”
汪成彪低低的解釋道,張夫人揚了揚眉梢,臉上帶出些不悅來,“老爺今天這是怎麼啦?這事過也過去了,爺說也說了,罰也罰了,連張府裡也讓人訓斥過了,還能怎樣?如今,好好的,老爺突然說起這事來,是個什麼意思?”
汪成彪抬頭看著張夫人,低聲說了豐祿過來和事和老太爺帶過來的話,長長短短的嘆著氣,傷感的說道:
“從爺走了到現在,我這心裡總有處地方不安寧著,今天這事到底是來了。”
張夫人有些失神的跌坐在炕上,突然壓抑著哭了起來,伸手拉著汪成彪的袖子,無助的哽咽道:
“老爺,這可怎麼好?”
汪成彪伸手從張夫人袖子裡抽出絲帕遞給她,低聲說道:
“哭什麼?哭能有什麼用?趕緊擦擦吧,別讓下人看到,亂了人心,唉,她想怎樣就怎麼吧,我在這雙山城做了四年府尹,沒敢貪過一兩銀子,沒敢枉過一回良心,她要找我的錯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再說,還有爺呢,爺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主”
汪成彪猛然停住,腰背挺直了起來,輕輕拍了拍張夫人的後背,慢慢說道:
“別哭,我做了這些年的官,對得起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大不了,咱們回鄉下種田織布去,你不要哭,能有什麼事?不會有事的。”
張夫人止住了哭泣,淚眼婆娑的看著汪成彪,鄭重的點了點頭,“我聽老爺的,老爺做官,我跟著做官太太,老爺種田,我就去織布,老爺要是,要是下了大獄,我就給老爺送飯喊冤去。”
張夫人說著又哽咽起來,汪成彪攬過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慰道:
“你放心,放心就是,咱們不會有事的,你只管安心帶好孩子,萬事都有我呢,這幾天,我就歇在前面衙門裡,老太爺挑了十個盤帳好手過來,我也要看著府衙裡的人,一起把這四年的帳冊子都理出來,穩妥起見,把這四年的大小案卷,來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