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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在哪裡?
李雲生悶悶的一杯杯喝著酒,不大會兒,壺裡的酒就空了,李雲生微微有些熏熏然的高聲叫著小廝,叫了幾聲,外面一點動靜也沒有,李雲生腳步虛浮的下了炕,拎著酒壺,步履歪斜著開了門,揚聲叫著人。
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奔過來,接過酒壺,卻扶著李雲生轉身進了屋,李雲生怔怔的正要罵人,那小廝從袖子裡順出只布包塞到了李雲生懷裡,推了李雲生進到屋裡,自己卻轉身出了屋,回身關上了門離開了。
李雲生酒醒了大半,忙把臉貼在門縫裡往外看著,眼看著那小廝模樣的人急匆匆的出了院門,轉眼就看不見了。
李雲生急忙從裡面銷上門,手忙腳亂的解開布包,裡面放著枚小小的古玉環,碧色深邃,透著靈秀和樸拙,古玉環下壓著張零亂的寫著幾行字的薄薄的紙片,李雲生一目十行的看完,驚喜異常,幾乎不敢相信般又看了一遍,興奮的雙手顫抖著將紙放到燈上焚化了。
李雲生捧著玉佩看了又看,半晌,才仔細的將玉佩放進貼身的荷包裡,搓著手在屋裡來回轉著圈,半晌,才打定了主意,從裡屋取了個小包出來,研了礬水,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仔細封好,小心放進懷裡,穿了斗篷,出了院門,往城東的一家南貨店走去。
第二天一早,那張礬水寫成的紙片和抄好了的紙張就放到了平王面前,平王面色鐵青,指尖下意識的抖動著,死死的盯著紙片上的幾行字,半晌,才抬起頭,目光陰冷的盯著跪在面前的丁二,“稟了夫人沒有?”
“回爺的話,還沒稟報夫人。”
“這事,我和夫人說就是,你不必多管了。”
平王緩緩站了起來,揹著手站在窗前,神情黯然的盯著窗外枯乾的薔薇架,半晌才慢慢吩咐道:
“你帶人去,悄悄抄了驛館,把那枚玉佩取回來,把李雲生……”
平王頓了頓,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聲音冷冷的接著吩咐道:
“交給連慶,就說爺的話,任他處置。挑幾個山上過來的婆子,把紅敏押到玉檀山下的空慈庵,高牆圈禁,看嚴實了出嫁前,不準任何人見她,也不能讓她再傳半個字出來”
丁二伏身一一答應著,微微遲疑著問道:
“李雲生是欽差,慶國那邊……”
“山賊強盜,天災人禍,都是沒辦法的事。”
平王冷漠平淡的吩咐著,丁二急忙答應著,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平王揹著手,眉頭擰在一處,仔細思量了一會兒,揚聲叫了丁一進來吩咐道:
“你和丁二一起,去查查清楚,這東西,是怎麼從福佑院遞出去的,是誰慫恿著紅敏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有,你親自去查查,孫義這一陣子往哪一處走動得最勤快。”
丁一飛快的抬頭看了眼臉色陰冷異常的平王,急忙磕頭答應著,告退出去了。
晚上,平王手裡握著那塊玉佩,陰著臉進了春暉院,李青迎了出來,笑盈盈的曲膝行著禮,平王心裡放鬆了些,臉上露出絲笑容來,低聲吩咐道:
“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要和母親商量。”
平王頓了頓,溫聲解釋道:
“這事,你先回避一下好,回去我再和你細說。”
李青驚訝的看著平王,溫順的點著頭,“嗯,我去和母親告退。”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和母親說。”
平王伸手拉住了李青,李青驚訝更深,忙笑著點了點頭,帶著丫頭婆子徑直回去春熙院了。
平王看著李青出了院子,怔了片刻,才轉身進了東廂,屏退了眾丫頭婆子,舒開手掌,將玉佩遞到文老太妃面前,聲音陰鬱的問道:
“母親,你看看這塊玉佩,可還記得?”
文老太妃接過玉佩,瞄了一眼,立即點了點頭,疑惑的看著平王問道:
“這不是紅敏她娘成親前送過來的訂親信物嗎?我記得你帶過兩年,後來,交給紅敏收著了,怎麼你又拿過來了?要給紅敏定親?”
平王苦笑著,把玉佩放到几上,低著頭,半晌才陰鬱的長長的嘆了口氣,低聲解釋道:
“昨晚,截了個慶國的諜報,從諜報身上搜出封信,說紅敏託人要送這東西到京城去,當作定親信物,託皇上指婚,想嫁到京城去。”
文老太妃愕然看著平王,半晌才怔怔的說道:
“我的兒,這怎麼可能,紅敏那孩子多乖,可沒離過我半步,哪能生出這樣的事來?別是弄錯了吧?”
平王低著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