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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麼痛感,甚至有點可惜時間過的太快了些,她的指尖劃過他肌膚的戰慄感,那傾身之時,那極雅然的清香,都輕易的讓他沉溺其中,而最可悲的是,他們之間最好的距離,就是保持這種表哥與表妹的關係,因為這樣…才會不離不棄,甚至為此,為不惜與天下皇室為敵!
“舅舅的葬禮大表哥都不出現,他到底有什麼圖謀?”
畔之問,她站在他面前,在幫他包紮傷口,用布條包裹著順勢在前面固定,這種姿態兩人離的極近,她抵著頭專注著手中打蝴蝶結,而郭律斜一低頭便能親吻上她的髮絲,就這樣吧,這是兩人最近的距離了,可能之後一輩子都不會再有,而她也會成為別人的妻,心口的位置如針刺一般的疼,他卻要假裝微笑,眼前的女人…已承受太多,她為郭家也做的太多,但這些都該是男人之間的事情才對,不該由她一個女人承擔,她該享盡嬌寵才是。
“畔之,我希望…你不要管這件事,你只要安心當你新娘子便可。”
畔之聞言驟然抬頭,這種姿勢本就略顯曖昧,但她所說的話卻略顯得尖銳,她說:“不管?呵呵,你們要對付的是我的未來夫君吧,若到時候我守寡了怎麼辦?你們有沒有弄清楚復仇的物件?你們清楚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殺舅舅的人是誰,夏景容是不是幕後兇手?你們查清楚了麼?”
她的一句句質問,雖略顯咄咄逼人,但所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郭律斜略顯沉默,有時候,她看問題會比他更深入,甚至一針見血。
“我知道…他不是,但是…皇室之人,是有人故意要對付郭家!”
第一百八十六章 葬
“所以你要對付的人是夏辰洛吧,可是刺殺皇室之人,也是死罪,郭家軍已折損大半,僅憑藉幾人根本就沒有勝算。”畔之認真分析道,這種事情顯而易見,夏辰洛就算做了錯事,頂多也只是受些懲罰而已,有夏景容護著,他還是登上皇位的最佳人選,只要這個因素在,他們根本就碰不到他一根汗毛,真以為那些個暗衛是吃素的?
“畔之,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們自有安排。”他又一次的將畔之置之於事外,並不是不信任,只是單純不願意她被捲入,畔之手一頓,後退了幾步,深看了他幾眼,隨即沉聲道:“隨你們,不過別忘記了舅母說過的話,無論如何,保全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就算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舅母想,為郭家想,你們三個,可都沒成親,總不能讓郭家在你們手上斷了根吧。”
她這話存了幾分心思,古人對子嗣血脈之事向來看的極重,至少,在這幾人有所圖謀之時,心底總歸是要顧及幾分,郭律斜點了點頭,之後便離開了,至於這話他有沒有聽進去,那就與她無關了,既然他們並不想將她牽扯進去,那麼她便假裝不知便是了,只是…有些事情,卻可以暗中進行,比如…皇位未必只是夏辰洛適合!
“來了就進來吧,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作甚?”
畔之坐於桌前,手舉一酒杯道,聲音剛落,窗戶吱呀一聲被開啟,樓浮沉略顯有些尷尬的一躍而進,一襲青衫,墨髮之中夾雜著少許白絲,麵皮上略顯滄桑,周身的韻味卻甚是動人,舉手投足之間,霸氣側露,這般的人物,便是亂世之中的梟雄,鳳眼微眯,就連唇角的紋路,都透著成熟的韻味。
“你就是這麼跟父親說話的?”這話聽來像是質問,語氣卻透著些許的幽怨,他不遠千里的奔波來看女兒,看到陌生男人赤裸著少上身在她閨房中已夠心塞了,她臉都不紅一下,還爹都不叫,還說他鬼祟,養個女兒怎的就這麼艱難?
“樓大叔,不請自來已經是你的不是了,半夜爬女兒家的閨房,你不會不好意思?”畔之牙尖嘴利的程度也一點都不差,可憐樓浮沉小心肝又略微痛了一下,那一聲樓大叔叫的他肝腸寸斷啊,半夜爬樓什麼的,他要不爬樓,這丫頭根本就不會見他!做父親做到他這個地步,是有多可憐?
內心雖不斷的咆哮,面上還保持著應有的風度,一本正經道:“半夜三更,剛那小子怎會在你房裡?夏景容那小子雖然不怎麼樣,你要是毀婚,我也十分贊成,但剛剛那一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待你去東紫,為父幫你好好挑一個,定會給你挑個萬中無一的好郎君。”
“……”夏景容,你岳父這麼黑你,乃知道麼?
“要是你嫌一個不行的話,為父給你建個郡王府,就算是男寵面首什麼,也隨你的意,如何?”
“……”和自家女兒談論男寵面首什麼真的好麼?樓大叔,你真的是夠了,為了把你女兒拐到東紫國去,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