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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別忘記紅包就行。”
“……”怎的是這麼個回應?針鋒相對呢?爾虞我詐呢?最起碼也要撂個狠話什麼的才比較正常吧,怎的就儘想著紅包的事?反應不對,這話怎麼接?
“不過二小姐可得小心些才是,想必主人已經等不及要見二小 ,;看’!書!網首發姐你了呢。”
面色上……有些控制不住的僵硬,眼底的暗光一閃而過,這話更是另有所指,畔之沉吟片刻之後才道:“哦,記得讓你主子也備好紅包,現金白銀什麼的我都不介意。”
“……”這貨完全不按照劇情走,這戲還怎麼繼續接著唱下去?章氏頓感胸口悶的慌,面色僵硬,最終撂下一句話之後,就丟盔棄甲的走了。
“你…你好自為之!”
那什麼…這話從各個角度上分析,絲毫都沒有威懾的意思啊…畔之默默的吐槽,感嘆對方的語文可能不怎麼過關,成語什麼的都不會用了,也沒怎麼將人家的威脅放在心上,她口中的‘主子’什麼,完全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再囂張…總不至於會來搶親吧……
之後倒是很順利的回到了自家的院子,她常離家,院中倒沒絲毫的變化,哦多了風語那個專門蹭飯的……只是這一進房間之後,畔之便讓其他人退下,單單留下了流光一人。
這偌大的房內,只剩下他與小姐兩人,若是尋常,他定會欣喜若狂,共處一室什麼的,絕壁是曖昧滋生的時機,只是如今這種情況…他暗吞了下口水,後背咋感覺這麼涼颼颼的?
“流光,我問你一句話,你必須得老實的告訴我。”
畔之繃著臉,十分嚴肅認真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流光的小心肝默默顫了下,他何時看過她這般摸樣?臉上擠出少許笑意,乾巴巴的說:“你…你問。”
“在你眼底,誰才是你的主子。”
流光一聽這話,頓感毛骨悚然,果然……這問題一跑出來,他就知今日這關是不好過了,扯了扯二皮臉反問道:“小姐何出此言?”
“宋澤那邊曾傳來訊息,你假扮我的摸樣在府中,不可能不知道,你也知我的行蹤,得了訊息怎的不傳過來?我臨走之前也曾囑咐過你,有什麼變故一定要告知,但…你是怎麼做的!”
這氣勢壓的他完全透不過氣來,她尋常也就稍顯清冷些,又何曾這麼言辭激烈過?心一慌,口中便道“小姐,我…是流光糊塗了。”
“你是奉了夏景容的命令?是他指使你這麼做的是嗎?”
聲線壓的甚低,面色繃著,任誰也看出她這平靜的外表下暗藏的怒火,流光忍不住打了寒顫,下意識的想要解釋:“不…主子這也是好意,怕是不想這事打擾到你。”
“呵呵…”畔之突然冷笑一聲,盯著他那張假面,周身氣息越發冷凝,流光也是越發惴惴不安,怎麼有種要糟的感覺?
“打擾?是怕我知曉吧,你下去吧,去你主子那,等他親自來解釋,你告訴他,我顧畔之未必非他不嫁!”
她說這話之時,指尖有些發顫,這話還是說輕了,倘若郭家之事與他有關,甚至是他在背後操控一切的話,那麼可不僅僅是不嫁這麼簡單了!
她眼底的狠戾一閃而過,流光心知她氣到了極致,這麼時候說什麼話都是錯的,便很溫順的躬身退了下去,算時日,明日他便能回了,有些事情,他要親自來解釋比較,旁人說什麼都沒用。
畔之之後又見了青城,也不知兩人說了什麼話,總之青城走了之後,她便將自己鎖在房裡良久,任誰來敲也不開,紅袖與墨香都憂心忡忡的很,畔之一向冷靜自持甚少發脾氣,能將她逼到這地步,想必……事情定然不小。
說起來,除了紅袖,其他人都算不得她的人,要收攏人哪有那麼容易?那隨隨便便就救了個受傷的高手然後收服其為之效命,又或者隨便創立個組織什麼的,絕壁是小說yy才會出現的,一深閨女子,如她這般,已是因擅借力之故,只是,其利弊卻也十分明顯,她很容易被背叛。
其實也未必是背叛,流光所為說來只是隱瞞,比之墨香的背叛要好上不少,卻總歸讓她產生了無力之感,他是夏景容的人,墨香是夏辰煦的人,而青城又是效力於樓大叔,說起來,除了紅袖,她身邊還沒個一心一意的人。
將自己的安危交於旁人的手中,這種感覺並不好,一人想要擁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太難,她根基太淺,便只有借力,故此註定要承受這些風險,各種勢力交織,就看她有沒有本事遊走於其中了!
入夜之後,畔之終於開門,面色如常,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