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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糰子…在他手中。”夏景容頗有些不甘的說了一聲,也因為這,他才縮手縮腳,他向來不受任何人威脅,只是當夏辰煦當著他的面捏著小糰子的頸脖之時,他還是遲疑驚慌了,畔之對這弟弟愛護的很,若是他出了事…她還不知會如何呢。
“果然…”畔之幽然嘆息一聲,小糰子如此懼怕他,紅袖對其三緘其口,無不說明問題,那人心機已經如此之深,甚至不惜利用威脅了嗎?畔之不禁不寒而慄,紅袖與小糰子還在他手中…想脫身…甚難。
“恢復名分之事,不急,你也知我實則不怎麼在乎名分,小糰子與紅袖的安危才要緊,先解決這事吧,況且,南朝局勢不穩,你既要把持朝政,又要防著夏辰煦,這攝政王之職一點都不輕鬆。”
畔之輕聲道,兩人已互通了心意,也不存在誤會,那就小心低調行事的好,況且她如今也算有靠山的人,誰能輕易欺負的到?
夏景容皺眉,那覆在畔之腰間的手略緊了些,這媳婦不算自家的,連名聲這事都不能定,她背後還有個東紫縉王,還有個三兒虎視眈眈,突然覺得自己命好苦,連個媳婦都這麼難守住,累覺不愛…
“對了,那西晉太子怎麼回事?”從她失蹤之後便一直派人收集關於她的情報,蘇涼階隨樓浮沉去了東紫,又數次進入皇宮,近段時間才走,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畔之一聽他提師兄,心底有些虛,只是若不說清楚,又怕徒增誤會,沉吟片刻之後才道:“他是我在家鄉的師兄,你是知道我本是一縷殘魂吧,我的前世應該算在另外一時空,我是一名法醫,與仵作相似,他是帶我的師兄,那蘇涼階之前不是被你重傷了嗎?心魂不穩,便被我師兄佔了空子。”
“師兄麼…”夏景容玩味著這稱呼,哼了一聲道:“就師兄而已?”
“他是我孃家人,況且他可不好對付,如今我這孃家人,除了樓大叔之外,還有個西晉太子,離王,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唄。”
夏景容心塞,僅此一事之後,那原本就看他不順眼的岳父大人,恐怕對他印象就更差了,至於蘇涼階…呵呵,話說他之前打斷了他幾根肋骨來著,所以…這是故意逗他玩麼?
畔之略顯得意,雖說這身子就跟被馬車碾過似的,但總算也不枉費此行,如今就該他頭疼而不是她了,嗯,目前最主要的是將小糰子給搶過來,該如何對於夏辰煦,這…確實是個問題了。
“話說,你不是毒發來著?剛還吐血了,怎的現在沒事了?”
畔之細瞧他,臉色貌似紅潤了些,難道是那啥啥的效用?就連氣息都平穩了不少,她問的漫不經心,實則也緊張的很,之前就憑著一股氣才將他強辦了,想著兩人成事實了,依著這些的風氣,他就不會再擅自做主推開她什麼的,而後卻又有些後怕,不會出什麼事吧?
“無妨,只是吐幾口血而已,功力會弱上少許,不過…再來一次也無事,娘子…要不要試下?”他笑的邪魅,完全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而已,畔之直接白了他一眼,虧她之前還嚇死了,甚至主動獻身,虧大發了,果斷的虧大發了,一巴掌拍開他蠢蠢欲動的手,撂下一句話之後便起身走了出去,她說:“離王還是節制些好,雖說憋太久了,少不了會貪歡。”
直到她走出門外許久,夏景容哇的一聲,將那壓制許久的一口黑血給吐了,毒發之際是他最虛弱的時候,行夫妻之事也算勉強,他比之前更虛弱了不少,但心卻甚是歡喜,畔之…行事從來都這如此出人意料,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將自己交給了他,他又怎會令她失望?至少,能多活些時候,便多活著,儘量陪她長些。
“鬼影,三兒那邊如何?”
“守衛森嚴。”鬼影暗搓搓的出現了,口中稟告著這話,頭卻一直沒抬,之前…那掃一眼的時候,貌似看到他脖子上那紅點點來著,胸前衣襟稍開一些,也能看到些紅痕,所以…之前戰況很激烈啊,主子身子不怎麼好,那麼…主動的是王妃?王妃如此兇猛,該如何是好哇…要不然,他再去尋些女上位的畫本給主子?
“主子,暗門最近越來越猖狂了些。”先談正事要緊來著。
“無妨,先任由他勢力擴張,吩咐下去,夜閣中的人不許與之火拼。”他淡聲道,心底對此已有計較,也不容許現在出什麼岔子。
“是…只是…“鬼影那冷凝的臉出現少許的遲疑,夏景容不耐煩道:“想問什麼就問,不必吞吞吐吐。”
“主子身子不好,還是……節制些好,風小姐走之前留下了藥方子,要不要煎一副藥過來?”他家主子向來討厭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