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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卉竟生出懼意,身子不禁後退了幾步。
顧梨珞嘲諷似的看著顧兮卉一眼,沒出息的東西,面上扯出些許笑意來,上前幾步坐在床頭擺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樣來,柔聲道:“二妹,父親已去為你找薛神醫來,你這病一定會好起來的。”
“多謝大姐如今還記掛著我,大姐就快要出嫁了,做妹妹的還沒恭喜你呢。”顧畔之輕聲回應著,聲音稍顯低沉,神色卻淡然從容的很,顧梨珞眼色一暗,笑意越發濃了,繼續道:“多謝了,妹妹可要保重身子,至少得趕上喝喜酒才好。”
這話說的毒,咒她死嗎?這女人果然如蛇蠍美人一般,明明表情如此溫婉卻說著最惡毒的話,她覺得,她贏了是嗎?
她冷笑,強撐起身子朝她靠近了一些,眼色落在了她平坦的腹中,耳語低聲道:“姐姐,我敢說你這一輩子只能是個側妃,你信嗎?”
那這一句話就像是最惡毒的詛咒,讓她偽裝的溫婉之色立即變得猙獰,臉上劃過一絲戾氣,手覆上她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尖銳的指甲便刺破了她的肌膚,她壓低著聲音在她耳邊低語道:“一個活不過十日的人,哪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活不過十日?姐姐還真算的準,就憑這,妹妹在你大喜之日一定會送上賀禮。”她淺笑以對,幽深的瞳孔似古井一般,寒意滲人!顧梨珞心一寒,下意識的竟將她的手鬆開,狠狠剮了她一眼便拂袖離開,那顧兮卉本對上畔之那似笑非笑的臉,心底一咯噔,也顧不得耍狠便跟著離開。
顧畔之撫摸著微痛的手腕,上面一道淺淺的血痕清晰可見,嗤笑一聲,將那鮮豔的血珠抹去,抿下那一絲戾氣對紅袖輕聲道:“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我只為小姐委屈啊。”紅袖連連搖頭,眼淚卻止不住的流,她貼身伺候畔之哪裡不清楚她的身子?越來越虛弱,就連起身都不行了,可恨那些人還說著那些話,她好恨!若小姐出事了,她該如何是好?
“我沒事,你別擔心。”
“小姐,你的病似乎有些蹊蹺,大小姐說的話很耐人尋味。”原本一直沉默本分的墨香忽然輕聲道,她姿態依舊恭敬,神色平靜之極,口中說出的話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