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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怨:“妾身就怕相爺被人所惑,以後若是…相爺,妾身還是帶珞兒雋永回孃家算了。”
說完便做出要走的姿態來,腳卻沒移動,顧文薄便放柔了聲音寬慰:“夫人誤會了,你以後可是這相爺府中的主母,誰敢難為你?”
阮氏一喜,忙輕聲問:“相爺已上摺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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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之事必先要上摺子請示皇上的,故此她才有這麼一問,況且之前丞相已透露了扶正的意思,她這麼問也不顯得突兀,若非一直表現的溫柔賢淑,又如何承寵到現在?
“這事恐怕要再拖一段時間了,那郭衛平大勝而歸不出半月便班師回朝,皇上大喜,對郭家聖眷真濃,若此時將夫人扶正,對郭家也不好交代。”
顧文薄難得耐心解釋,將其中緣由說與她聽,那阮氏一聽氣怒之極,卻又不管當他面表露出來,她孃家薄弱,家中長兄如今也只是個七品,這還是顧文薄一手提拔上來的,哪裡比的上郭家權勢?扯過一絲笑意掩飾道:“老爺心中只有打算,妾自當聽從,不過那郭家與老爺素來不和…妾身是替老爺委屈。”
她算是會說話的,若是抱怨未必能討的好去,這麼設身處地的為他思量,自然博得好感,這也是她頗受寵愛的原因,顧文薄面色劃過狠戾之色,冷哼一聲:“夫人只管再忍耐些日子,斷不會叫夫人與我兒委屈的!不過對那邊,面子上得做好,讓張總管去安排吧,你也要拿出主母的氣度來。”
阮氏聽他這麼說,也明白那賤種肯定訴苦了,又見他都這麼吩咐了,便只得應下,忍著氣一夜無眠,次日服侍他起身上朝之後,在房間裡發了好一通脾氣。
那顧梨珞過來請安,見阮氏還在床上躺著,忙上前關切的問:“娘,您這是怎麼了?”
阮氏不好說顧文薄踢了她一腳,生怕父女兩人之間生嫌隙,便遷怒在顧畔之身上,將不能扶正之事告訴了她,顧梨珞一聽,的將錦帕都要揉碎了,臉色極為陰沉,寒聲道:“娘,這肯定是那賤種從中作梗,女兒聽下人說,今個兒,那張總管送了不少東西去她房裡,還給她換了個住處,這不是打您的臉嗎?這要傳出去,別人會說娘苛待嫡女呢。”
她這話戳中的阮氏的軟肋,氣的又將桌上青柚瓷瓶摔到了地上,眼底劃過狠色,冷聲道:“那賤蹄子還敢使手段了!之前將我派去的李媽媽毒殺了,現又阻攔老爺將我扶正,這樣下去那還了得!”
顧梨珞安撫似的握著她的手,壓低聲音在她耳邊道:“娘,太子對女兒有意,若是女兒是嫡女,太子定會娶了女兒當太子妃,那女人已名聲盡毀,還有臉面活著,不如我們送她一程?”
阮氏眼一亮,當初她就是打的這個注意,卻被反擊一軍死了一個心腹,不過如今這時機正好,想要她的命,有的是手段!阮氏抬手替挽了挽髮絲,精緻的妝容溫柔之極:“這個娘自有打算,她如今名聲盡毀,那太子為何還不上門退親?”
她這麼問,顧梨珞面露憤色,恨聲道:“她使了些狐媚手段,讓太子對她心生憐愛之心!”
“女兒啊,男子有哪個是常情的?若你想要當上太子妃的話,也得用些手段了。”阮氏如此提醒道。
“知道了,娘。”顧梨珞柔聲應了下來,眼底卻劃過一絲陰戾。
次日,張總管便派人將這月的俸銀髮了過來,又添置了一些綢緞用具,將那院子又重新整修了一番,面上也不算太寒酸,那顧文薄也算是要臉面的,經她一番提醒之後,表面的功夫是要做到的,不過也僅此而已。
自然比不上顧梨珞的‘梨落閣’,以及顧兮卉的‘卉方居’,看來她昨日的提醒雖湊效,卻也讓他多了幾分探究之心。
“二小姐,你看這些綢緞真好看,老爺還是疼小姐的。”紅袖撫摸著那些柔軟的布料喜聲道,顧畔之淡淡的看上一眼,不置可否的冷笑一聲,冷眼看著面前垂首而立著四位奴婢與兩名嬤嬤,正襟端坐在椅上,沉聲說道:“抬起頭來,讓我看看。”
聲音捏著不輕不重,聽在人耳中卻有著莫名的威懾,那六人抬起頭來,迎上了一張精緻到極點的臉,巴掌大的小臉,一雙銀月似的眼透著冰冷的涼,像是從水裡浸過一般,叫人不敢逼視,心一緊便不敢隨意說話。
一旁站著的張總管多看了她幾眼,抿下色光開口道:“二小姐,這是夫人賜給小姐的,若還有什麼事,來找老奴便可。”
顧畔之嗯了一聲,便細細打量起這幾人來,那張總管見她衣衫樸素卻端著一股子千金大小姐的架子,心生鄙夷,他是顧文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