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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如何能去?”
郭律斜緊緊的捏著她手,嘴角劃過一絲苦笑,淡聲道:“這次不同往日,之前除了郭家之外,還有侯氏一族掌握兵權,如今侯氏覆滅,那些軍權到了皇上手中,這次出征,除了郭家的二十萬之外,皇上也派出了十萬前侯家軍,你可知領兵者是誰?”
“誰?”畔之面色也冷凝了下來,這事怎麼看都透著陰謀的味道?郭家為皇上心腹不假,之前一直用來抗衡侯家,如今皇上接手了那些侯家軍,軍權在手,反而對郭家生的嫌隙,君王之術,重在制衡,平衡一旦被打破,那情況就會變得微妙起來,況且那些侯家軍就算歸順了,總歸曾是侯閔一手訓練出來的,除了之前逼宮之時與其一起陪葬的親部,還有多少暗地是效忠於侯家的,尚未可知,所以這一次出征,甚是危險。
“四皇子夏辰洛,想來皇上對郭家是起了幾分防備猜忌之心,所以這次我是暗自跟去,若途中生變,也能從中幫著些,還有大哥,他…一直認為那女人沒死,在這事情上他有些魔怔了,得看著他些才好。“他對她並未任何隱瞞,或許那次獵場之圍之後,她已徹底成為郭家一員,就憑她願意將自己的命搭上,願與郭家共進退,也足以讓她為郭家接納,這幾日的故意疏離,是不願將她牽扯其中,畢竟,作為一個顧家嫡女的身份或許才更安全些。
“好,我明白了,戰場上太過兇險,表哥,你們要多注意安全。”除了說些安慰話,她確實沒什麼幫的上忙的地方,郭律斜則因她的話,心口微暖,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些,反覆思量之後,才道:“那等我回來你…”
畔之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盯著他的眼軟聲道;“表哥,你是我的家人,一輩子都是,我會等你們凱旋而歸。”
那一聲家人阻斷了他想說的話,‘家人’二字,以意味不言而喻,郭律斜頗感失落,又有點小心酸,家人什麼的,才是一輩子不會隔斷的牽絆吧,他遊戲人間,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卻終究敗在了她手中。
“好,等我…我們回來。”
他鬆開了她的手,卻撫上了她的頭,眼底醞釀著極濃的情緒,卻終歸恢復於平靜,寵溺似的撫著她順滑的青絲,嘆聲道:“我們不在,你要好生照料自己,我知道離王對你也有幾分心思,只是他這人太深不見可測,沒人能看透他,你身為女子,還是多留幾個心眼的好,王室之人心思太重。”
能說出這番話,已說明他到底將那心思按捺下,設身處地的為她考慮著,既然是家人,斷不能容忍旁人傷她半分,就算是離王也不成!
“我明白,放心,不會讓自己吃虧的。”畔之點頭,心頭微暖,她與夏景容之間,也難說的清楚其中糾纏,郭律斜的警告,她自然會放在心上,對於一個很難有歸屬感的人來說,家人的定義才是彌足珍貴的存在。
郭律斜聽她這麼說才暗自放下心來,從懷裡掏出一枚令牌放在她面前,輕聲道:“這個是我錢莊的令牌,拿著這個,可到宋氏錢莊取錢,且無上限,還有,那宋澤你也見過,他嘛…與我有生意上的合作,換言之,他名下的資產,我有一半的支配權,這令牌算是信物了,你有事也可以找他。”
“……”土豪啊,這種悶聲砸大財的感覺…好有扭曲感,那宋澤是誰?就憑一個罩面,從那低調的奢華中便能看出些端倪來,從錢財上來說,整個京城就是數一數二的,這麼說來,她這三表哥也極有錢了?
手中那枚用白玉雕刻著木蘭花紋的令牌就顯得有些燙手了,這麼貴重的東西她實在不敢接,忙塞還到他手中,緩聲道:“不要,這東西你留著吧,我一個女子,哪裡需要這麼多錢?”
“畔之,你必須收下,此次前去,尚不知會生出什麼事端來,這令牌也算是憑證,若我們出了什麼事,郭家…需要你照看著些。”
“呸,說什麼喪氣話,你們都會平安無事的,你跟舅舅大表哥說,不管勝敗與否,性命才是最重要的,還有,若有誰真要弄出什麼么蛾子,別管什麼忠君愛國,不惜一切代價保住性命,待你走後,我就搬到郭家去,跟舅母作伴,若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讓我知曉,到時候真走到了那一步,郭府保不住也得要保住人!”
畔之不是傻子,郭律斜雖沒點明,她卻嗅到了陰謀的味道,如今四位皇子只剩下兩人,夏辰洛為儲君的可能性極大,這次夏宗皇派他前去,一則算是歷練,再則也算是監視,郭家世代為軍,郭家軍更是揚名內外,令人聞風喪膽,制衡一失,恐也有些功高蓋主的意味了。
郭律斜沒料到她會看的這麼通透,並且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