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蝟。
他以為女人都是軟弱的,只會依附男人,滿心的算計只為滿足私慾,又或者,太過淺薄只貪戀著這一句皮囊,故作矯揉之姿,甚至動了邪念,而他,無論是身子還是心底都難以忍受這種私慾。
他性格上是有缺陷的,就如他嚴重的潔癖,極難容忍旁人的觸碰,她看出了這一點,並未選擇遠離,在受脅迫之時,竟說要幫他醫治,甚至不怕死的,一遍又一遍的挑戰他的底線,在他傷重昏迷之時靠近,而沒被他誅殺,或許,她對他已經意味著不同。
她戒備心很重,甚至對他多是抱著幾分試探與防備,卻不像旁人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她的治療方式很奇怪,而他對她並不反感,甚至就連肢體上的接觸也忍受了下來,並未讓其消失,而在不知不覺之中,他漸漸對其生出幾絲慾念,那是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所以他好奇,卻也甘之如飴。
“我會護著你,在我有生之年。”這一句話分量極重,畔之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仰頭看他,輕聲道:“有生之年?喂,諾言不要輕易許下,因為我會當真。”她不相信人性,也不相信輕易許下的諾言,而一旦許下,她會相信,而一旦相信,就會死心塌地。
夏景容心頭微動,突然開口問:“倘若,我只能再活三年,你會不會願意陪我?”
這句話將她問懵了,他不是一個會隨意開玩笑的人,只是他這麼強大又怎會只能活三年?短暫的無措之後,收斂了所有的情緒,沉聲道:“病?”
“好好休息吧,這幾日別隨意外出,京城局勢還不穩,你就好好養傷,雲墨配的藥也一定要吃,我先回去了。”他囑咐了幾聲便下了軟榻,剛要走,畔之卻拉住了他的衣角,眼神晦暗執拗道:“什麼病?”
她的認真反而讓他的心痠軟了起來,她沒有避之不及,他卻突然有些慌亂了,能不能自私一點,就讓她心甘情願的陪他走完這三年?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