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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是我的女兒,自然就該坐上最尊貴的位置,那新皇不過是我手中的傀儡,本王可保你一生無榮華無憂。”
“……”畔之啞然了…這人果然是自負到了一種境地,全然不顧旁人的想法,看來位高權重之人都有這麼個毛病!
“如果我沒聽錯,那位置是皇妃,不是皇后吧。”
“新皇登基之時已大婚,那皇后是我一手挑選出來的,想或廢不過是幾句藉口而已,三月之內,你便可坐上那這位置。”
好囂張,旁若無人的囂張,論權勢,他甚至比夏景容更勝一籌,因他完全以強橫之勢掌控整個朝廷,旁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置喙的權力。
“抱歉,我對那什麼皇妃或者皇后之位沒有任何興趣,何況,我姓顧,與你也沒什麼干係,就算有,十萬兩也足以買斷你我之間的血脈關係。”
這話說的甚重,只因他在宮宴之上的算計已觸怒了她,什麼生辰絕配,明顯就是這人的託詞而已,想以這種方式將她弄到東紫國去,也得看她答不答應!
樓浮沉手捏緊了那捲軸,面色已十分陰沉,她這完全是不留絲毫情面,他常居高位之上,甚至連新皇都不敢如此頂撞於他,她倒是捋了下虎鬚!
氣氛變得十分壓抑,那迫人的氣勢迎面壓了過來,實在滲人的很,畔之眉目未變,就連嘴角的弧度也保持著嘲諷的趨勢,她很清楚,眼前這人慣常霸道孤絕慣了,斷不能有絲毫的退讓。
半響過後,他笑了,只是嘴角微微向下一揚,那一瞬間的清豔芳華,如曇花一現,極美,畔之也忍不住微怔,她終於明白,為何就連那虞皇后都對其念念不忘了。
“性子倒隨了我,你記著,你姓樓,樓畔之,我會將你的姓氏放進宗譜之中,你是我樓浮沉的女兒。”
聽到這,畔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有這麼上趕著認親的嗎?
“大叔,你年紀雖大了些,不過姿色尚可,又是王爺,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跟你生孩子?”
樓浮沉臉一僵,這丫頭說話從來不客氣,這是存心要氣他不是,冷哼一聲,十分傲嬌道:“除了如煙,誰有資格生下本王的孩子?”
畔之眉頭一挑,似笑非笑道:“是嗎?可我聽說,東紫縉王雖未有正妃,卻有個侍妾,那侍妾還為你生下一子,並已入了宗譜之中,年歲與我相差無幾,雖說身份不是嫡子,不過也算是你唯一的兒子,這事,你又作何解釋?”
她不是愚笨之人,郭律斜與宋澤財力之所以雄厚,也因兩人皆算的上是經商楚翹,所經營的專案包括茶樓賭坊青樓,所掌控的訊息更是巨大,在他將玉牌給了她之後,她便讓宋澤卻查樓浮沉的事,這些事算不得秘密。
樓浮沉微眯著鳳眼,又重新打量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尖銳,倒像個小刺蝟似的,畔之見他沒回應,繼續淺笑道:“其實我挺想問,你既與我娘情投意合,她又怎會嫁了別人?”
就算從長公主口中得知,她娘嫁給顧文薄是出於一場交易,但她懷了這樓浮沉的孩子,又與他兩情相悅,怎會嫁了別人?她腦補的則是…小三插足?妾室逼宮?
一問這,樓浮沉的面色露出些許惆悵與遺憾,淡聲道:“我當年年少氣盛,自謂風流犯下大錯,她與我私定終生之時,我隱瞞了她我的身份,後我回了東紫國之後,她來尋我,卻驚聞我已納了侍妾,便傷極而走。”
“納妾?”
“家中太妃自作主張納的妾,之後我去尋她,她卻已嫁人,對我避而不見。”
說起這段前塵舊事,他整個人顯得十分陰鬱,順手接過那畫卷,摩挲著上面的美人圖,眼神中流露出的溫柔,如此纏綿,倒是動人的很。
聽他這麼說,畔之便只有微微嘆息一聲,所謂的悲劇總伴隨著狗血,那所謂的妾是太妃娶的,但…那孩子可不是別人弄出來的吧,說到底,於他而言,三妻四妾也只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他沒料到那郭如煙會如此決絕而已。
“既然如此…那她死之時,你難道都不懷疑她的死因?還有,若你真認為我是你的女兒,又為何將我遺棄在顧家?你該清楚,沒有母親的庇護,顧府之中又有後母庶姐,我的日子會有多艱難。”
畔之向來說話乾脆利落,直戳人心尖上,甚至完全不留任何情面的,她其實不信任何人,例如趙媽媽,文氏,還有眼前的這人,事實到底如何,先不予判斷,但其中的疑點,她卻看到分明,既然要挑明,那就將事情說的清楚明瞭些!
“因為…如煙死之前,我來見她,她說你是顧文薄的孩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