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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我總覺得,你與這裡有些格格不入,你…並不惜命。”
“不,我珍惜的,生命太過脆弱,能多活一日便已是上天的恩賜。”她睜眼,眸子幽深之極,似能看穿人的心去,雲墨眼色微動,沉聲道:“你與他在某種程度上還挺像的。”
“誰?夏景容嗎?不過,對於那些長居上位者來說,人命輕賤之極。”
“聽來似乎有些怨氣啊,對王爺?”這一針有些刺痛,畔之額頭上冒出少許汗珠,下意識的皺眉,她的忍痛能力向來很好。
對雲墨的問題,她並未回答,怨氣?其實沒有,他屢次相救,對她極好,還有什麼怨言?或許只是因為身子病弱才特有的酸澀感?心底不知為何,總是空落落的。
響午過後,由墨香陪著在後院散步,地上鋪就著青石板,花草並未被精緻休整過,顯現的極富有野性與生命力,初夏的時節,著薄衫便可,畔之卻因傷了身子,氣血不足還披著厚厚的披風,總感覺骨子裡透著絲絲寒冷。
“小姐,門主來了。”墨香恭聲道,畔之點了點頭,一回頭便見夏辰煦坐在輪椅上,自己推動緩緩而來,他身邊有暗衛,卻並不喜歡身邊有人伺候著他,一身藏青色的袍子裹著全身,身架甚大,卻顯的有些消瘦,面容透著不自然的白與青澀。
“之之。”他叫了一句,聲音很輕,語調卻重重的似砸在她心間,畔之站在原地對他微笑著,笑靨如夢曇花,夏辰煦呼吸一窒,慢慢靠近,墨香默默的退下,青城守在遠處。
因站久了,腿有些痠疼了,便順手推著他的輪椅在遠處的石凳旁坐下,縱然沒有那些記憶,這具身子對他依舊抗拒不起來,那透著嬰兒藍的眼,極純又極美。
“你的手,怎會這麼冷?”他極自然的握上了她的手,並搓了搓,天甚暖,她又穿的多,手卻還這麼冰,一想到墨香稟告的事情,他的臉便也陰沉了下來。
“沒事,就是身子虛了些,你傷好些了沒?”她沒將手抽回來,任他握著,胸口的那塊血玉微微有些發燙,墨髮未挽,披散在腰間,因一直病著,雪白的臉顯得甚小,連下巴都有些尖。
“之之,不是隻有九皇叔能護你,我也可以。”聲音聽來有些委屈,這個‘古莊’是夏景容的地方,就算那個叫雲墨的醫術極好,但將一個女人接到他莊子中,其意味不言而喻,未婚妻麼?他下手還真快。
畔之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她怎麼來的這,自己都不清楚,醒來之後到現在也沒看到那人,倒是與雲墨呆了不少時間。
“夏辰煦,我不知道怎麼說,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明白,這裡,已經有些不同了。”她指了指心臟的部位,已換了個靈魂,心自然不同了,不過她還不想那麼殘忍,那是顧畔之欠下的債,卻她需要償還,否則良心會不安。
夏辰煦凝視著她的眼,以極為認真的方式,他傾下身子,擁著她的肩膀,整個人突然有了種壓迫之極的氣勢,逼的她說不出話來,心狂跳了起來,那或許是顧畔之的殘念,會影響她的判斷和理智。
“之之,別說傷害我的話,心會很痛。”他看她的眼神如此悲傷,絕望的讓人心碎,就像是被遺棄的人,畔之曾被遺棄過,所以清楚這種感覺,她突然後悔了,為何一定要傷害他?這根本就是一種罪過。
“抱歉,我錯了,我不說了好不好。”她輕聲安撫著他,態度柔軟了起來,夏辰煦揚唇笑著,突然湊了過去吻了一口香唇,畔之愣住了,並沒有避開,他對親吻並不擅長,親了一口便放開,舔了舔自己的唇,顯得有些稚氣也羞澀。
畔之見他如此,也生不起氣來,拍了下他的手嗔怒似的道:“小子,別太過分了啊,小心我揍你。”
他極喜歡她這發怒的小摸樣,反而又將臉貼了上去,狀似委屈道:“大不了讓你親回來。”
額…這樣吃虧的還是她好吧,微笑著的臉突然變得詫異而冷寂了下來,不不遠處站著一人,那人…一襲白衣!
嘖嘖,果然人一做壞事就得遭報應,這邊被別的男人親了,就直接被人給抓包了,這叫什麼?畔之身子一僵,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額,這算是…水性楊花麼,在人家的地盤,被別的男人親了?讓她去死一死算了!
夏景容的臉…已陰沉的不能再陰沉了,他緩步走來不快不慢,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尖上,夏辰煦眼底暗光微動,手覆在畔之的手中並未放手,他看著夏景容,瞳孔幽深,以極為認真的語調道:“九皇叔,我來接之之。”
“之之,叫的可真親密,三兒,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她…